散文

太仓秋收即景

洪砾漠

大约一个月以前，太仓市当地的中年和老年农民开始摘花生。我见到此情景，就想起我的家乡的农民每年摘花生的时间多半在农历七月半前后，比太仓收获花生的时间早一些。花生、棉籽、油菜籽、芝麻是我的家乡主要的食用油料。每年秋天，这些庄稼成熟后，加上中稻稻谷黄了（也要收割），农民们都要忙着收获，既劳累，又辛苦。然而，农民们收获劳动成果的心情是喜悦的。一天中午，我又见到原来的老邻居徐耀明和老伴在钦成车料公司西侧，江南橡胶公司东侧的路边缘，坐在凳子上摘花生。他俩原来的住宅与我原来的房东住宅毗邻，我和他俩经常见面……两年前，那一带住宅拆掉了。他俩乔迁新居，我和他俩见面的次数比较少。但是，每次见面就要打招呼，聊几句近况，有一种熟人相见相亲的感觉。因此，我见他俩摘花生，立即用照相机为他俩拍照。徐耀明说：“我们的土地泥质，花生长得不多，不像你们家乡土地肥而又沙质，花生长得多……”

11月4日上午，阴天。我在太仓市双凤镇泥泾村境内的新安苑六区干建筑木工活。10时多，我路过住宅区与一条南北向公路之间的空隙地带，见一个60多岁的老头正在一块棉花地里摘棉花。太仓和我的家乡麻城原来都是棉产区，近十几年来，农民们很少种植棉花。因此，我立即用照相机为摘棉花的老头拍照片。俗话说：农历八月半，棉花拣斤半（一斤半的意思）。可是，现在棉花的品种和以前的品种不同，棉桃一般农历八月半左右都没有炸裂（吐絮）……太仓市南郊原来有棉花育种场（良种场）；如今，棉种场虽然存在，不过也没有培育棉种，土地和房屋要么闲置，要么被人们利用作住宅……新疆是我国重要的棉产区，每年10月和11月间，有大量的摘棉工从陕西和河南前往新疆摘棉花，有的年份，中央电视台（CCTV）《新闻联播》节目里还有相关的报道。叶君远著《吴梅村传》（更名《吴伟业转》）一书曾经对太仓生产棉花的历史作过追忆、记述……

总之，太仓秋收的景象令我思绪绵绵……

2015年11月6日晨，起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