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

早晨疾步行走的老人

洪砾漠

今年5月上旬以来，我在江苏省太仓市浏河×××建筑工地做木工活。每天早晨5时30分前后，我从住处出发，骑车前往工地，总要在浏太路（今改称郑和中路）的佳兴螺丝工业（苏州）公司至弘楠伸铜公司之间的路段，迎面碰见一个疾步行走的老人。他头发大半花白了，脸庞瘦长而且有很多皱纹（有的皱纹很深）。我骑车往东行驶，他步行往西走，同在公路的南侧边缘；总要相遇，擦身而过。看他的年纪，大约有60多岁了。他叫什么名字，我也不便向他这样的陌生人询问。他每天早晨是通过疾步行走来锻炼身体，还是去某个单位上班呢？

总之，他对我来说，是一个谜。王蒙先生曾经在20世纪80年代前期出版过一本中短篇小说集《深的湖》；他在该书的《自序》中说，在严格的定义下，生活是一个谜，艺术也是一个谜，有人总想刨根问底，找出谜底……我想，这个早晨疾步行走的老头的谜底也许永远也找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