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幾天前才結束了家鄉的演出,血脈賁張依然,炙熱的手心尚未降溫,一轉身就到了羊城,本以為珠江三月的氣候舒適怡人,自然沒有準備太多厚重的衣物,也因行李自上次結束後就未曾整理更換,直達下一站,以致於到達會場時,打了許多的噴嚏,後悔自己對春天多變的氣候大意,趕緊泡了杯熱茶暖身。
來的路上有多處積水,舞台上也因早些時候的雨水而濕滑,想必氣溫驟降的原因是這場雨。天空陰陰暗暗的,只期待晚上的演出,空中別再多了令人濕寒的特效。
雖然天空幽暗,卻軟化了這城市銳利的一面;垂直水平的新式建築有機地不停的在這城市增加中,每一棟,每道牆,都是尺規在地表上的真實刻畫,俐落、絕對,切開了樹影,抹去了禽鳥的軌跡,挖去了雲朵,佔據了河影。
而灰暗的天具有神奇的包容力,將一切特出的事物淡化了,地景隨之柔和,銳利的角不見光芒,明與暗的界線模糊,只留下特異的那一個。
映入眼的是遠方突出地表的塔,在河的對岸,周圍的建築像是仰望般的,看著這塔旋轉著。塔的形體婀娜,似少女舉起雙手跳著舞,一圈一圈,轉著轉著就上了天,地上的眾人驚呼著,隨著音樂也跟著轉了起來,跟著少女,一起上了天。
當音樂結束,少女緩緩的回到了地面,但眾人依然不停的唱著,跳著,旋轉著,不願降落。
後記
天空飄雨了,但也蒸發了,歌聲未歇,隨著雨,蒸發上了天,人們在天上唱著,旋轉著。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