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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的家旅游旅行的意义杂谈 |
分类: My_Journey |
吃过亚东鱼,尝过珍珠黑木耳,我真是舍不得离开这个湿润的,好吃的东西特多的地方。但是工作必须继续,于是我们挥别丹增大哥,继续上路。由于摄像大哥三哥有别的任务,北京大本营给我们安排了另一位摄像大哥----阮老师。我们团队里除了三哥不认识他,其他人都深爱阮老师,不光是因为与他认识时间长,更是因为他干活勤快利索,脾气又好。我常说他光干活不吃饭,因为他本人的确是瘦干干的。
成员调换让我们继续返回日喀则,送走三哥,迎来阿阮,补充一点粮草,我们就奔向了日喀则之行最有挑战性的一段----岗巴和定日。
岗巴海拔4600米。从日喀则启程的那天,直接去拍了非常有名的岗巴羊。那天,路上遇上了一位牧羊人信步在大草原上,驱赶着黑色白色的羊子。那天狂风大作,吹赶着天上的云彩,好像天上也有一位牧羊人在放羊。阿阮1米83的大个子,从平原一下子上了高原,又从高原一下子上了海拔4000多米的高原,居然毫无缓冲,直接扛着20多斤的大机器拍我。在这草原上,我没被青春撞了一下腰,却被高原上的风吹得乱七八糟,头疼的厉害。哭丧着脸,埋怨风起的太大,阿阮笑嘻嘻的说,来,你休息会,跟大哥从桥上走,我拍一个行走。
晚上回去看素材,我在风力跟石大哥喊话,忽然一阵大风把石大哥那帅气的毡制帽子吹跑,我乐得指着追帽子的石大哥对着镜头说:刚才我心里还纳闷,这帽子戴着很紧吗?这么大的风都吹不跑,你看,原来也是吹的跑的。原话我记不住了,但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镜头里的我看不出头疼,倒是满脸的活泼。余导笑着说,这段不错,我就是要你的活泼自然,但是如果你在后面追个问题,这里经常刮这么大的风吗?都什么季节刮风呢?这就不光是个玩笑,这就有了信息量。豁然,我明白了,其实上天给了你很多有趣的开头,只是并不是每个人都会抓住时机写出有意思的故事,而我的任务正是去发现每一个有意思的开头,然后让观众跟随我去看每个精彩的故事。
结束岗巴羊拍摄的那晚,我们告别帅气石大哥,就住在了县城。县城海拔4600米,我们的房间正对着喜马拉雅山脉,到达酒店的时间恰好是傍晚,红色的朝霞像一缕头纱,浮在雪山顶上。那晚我思考着余导说的话,睡得很好。可是第二天,所有人都面如土色,像统一了口径一样说睡得极差,但工作还得接着干啊,而且赶拍摄进度的我们今天还要赶到定结。下楼吃饭的时候我发现单眼皮的阿阮变成了双眼皮,而且个子高高的他走起路来像是脚踩棉花,晃晃悠悠像是要倒了,我问他感觉怎样,他说没事就是没睡好,我执意摸了下他的额头,一口咬定,肯定是昨天风吹到了,烧起来了。
可能是常年在外工作的敬业,他一直说肯定不是发烧,在我们一致的劝告后,他同意去诊所量下体温。38度5,看看,单眼皮忽然变双肯定有问题!买了药,取完了县城的街景,我们开车奔着海拔5300米的神水源头去了。高烧让大个子阿阮变的纸片人一样无力,那天强子拍我,我们在海拔5300的地方上窜下跳追游人,而阿阮也不肯休息,拎着架子和机器,独自上了源头边上的一个山头取空镜。
短暂的午餐在曲登尼玛祠庙前的平坝吃了碗泡面,带我们去看源头的师父还给我们送了烫烫的甜茶。甜茶是我到了西藏最爱喝的藏族饮品,爱喝到到任何一个人家都打听这甜茶到底怎么做。现在,我也能煮甜茶,只是手艺还是比不上藏族朋友。
去定结的路上我们遇上了藏羚羊,镜头截下了几只藏羚羊的镜头,我也兴奋的拍了好几张照片。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藏羚羊,保不齐我这一辈子都只能见到这一回了,后来,我翻看西藏之行的照片,发现几张全是戈壁的照片正准备删除,放大一看,那是我拍的藏羚羊!大自然给了它最好的掩护,也希望真的能给他保护。
进入定结地界,跟定结旅游局长旦增大哥见了面,直接就把我们带去了阿妈真美雪山。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四个字,我反复跟旦增大哥确认,他说就是这几个字,就是这个意思!阿妈真美是我长到这么大,去了这么多地方以来让我觉得最靠近的雪山(除了在甘孜的雀儿山上,那时候我已经融入了雪山之中,不过因为季节原因,我们选择先拍西藏,再去甘孜,所以那时候是真心觉得,阿妈真美离我真近啊~~~),雪山前的神湖,湖水碧蓝,周身围着一圈细细的白沙,像是把地点换成了南亚气候的某个海边。
你能看到照片中间那个山顶有一点白雾,那是风吹起的雪雾。虽然太阳很好,但气温却很低,大家很保护我,一拍完就立刻让我回到车上暖和。可是阿妈真美真的好美,我又溜出车子来,讨几张合影,感谢我的摄像同志们给我免费的写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