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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的一件银装

(2015-01-27 20:3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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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天

白毛风

狂野之爱

自然博爱

分类: 散文随笔——西风
文/塞外胡胡
       每天早晨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操起火钩,掏开厨房里那只守夜的大炉。炉子里面还有火,于是连火带灰一起装进撮子里,倒进门外的垃圾堆。
       今天还没掏炉子,从门缝里就看见外面白花花的下了雪。雪片大得像铜钱,白得像纸片,飞舞的姿势——其实雪花飞舞是天宫的原创,没有比的道理,她天生就超脱凡俗。
       我想,今天野外漫步肯定有一番陶醉,从古书上看到,“踏雪寻梅”、“踏雪吟诗”、“踏雪听琴”,无不是文人酸涩,好像有多高雅似的。实际上没有酸涩高雅之说,喜欢就是喜欢,主要看你有什么样的心情。
       虽然感觉谦逊,但还是忍不住清高,邻居们在院子里扫雪,我的心却已飞到野外去了。于是叫醒儿子:“儿子,起来给妈扫雪去!能扫多少扫多少,院里的,院外的,咱家门口的和别家门口的,该扫的地方都扫!”    
       儿子在窝里蠕动一下,算是答应了。
       于是我开始搬木头收煤块,凡是该生火的地方,都让他烈火熊熊。灶火、炉火,屋子里四面八方全是热气,房顶屋檐以及烟囱,混合的气体与邻居家比赛的凶猛。冬天的山村,都这样。
       可是早饭一罢,来不及收拾碗筷,外面的雪就停了。我不禁对着天空发呆,一个野外踏雪,打伞独行,脚印串串的景象,模模糊糊消失在脑海里。随之而来就是雪后天晴,那悠悠的雪风,吹着哨子,近乎失落。
       失落也挡不住出行的脚步,野外是每天漫步的地方,不去,就难遇那番精彩。有人说:艺术高于生活而出自于生活。在我看来,所有的艺术都是生活的赝品。你想得再多再好,那都是假的;特别对于写字的人来说,能够比着葫芦画瓢的人,那是最具艺术的 艺术家,因为他它真实地反映事物。真正的艺术,不在完美,而在于形象。
       很快出去了。当街的雪道我儿子已经扫了,又有人挥着扫帚扫过来,那人说:“第一遍是你儿子扫的,第二遍我来扫,要是再有下一层,第三遍我们爷俩一起扫。”说吧挥舞扫帚,哗哗哗,细致勇猛。
       扫出道路的地方很好走,但是出了村子,没人扫雪,那脚面子深的雪踩在脚下,就有点打滑。我一看,
反正走哪也是趟雪,索性不按着路走,就在路边的一个荒坡向东岔开。东面是山野,空旷遥远
       独自一人,这里就是一个人的天下,注定这个人是彻底自由的。我在自由的天空下,打圈跺脚,张开喉咙大喊;骂的人夸的人,爱与不爱的人,一律都使劲的咒几句。大声喊出来,觉得风和人一气相投,愿望也就达成一致,狂傲,痛快!
       这时,刮起了白毛风,使盼了一个冬天的雪、大地一件好好的银装,被扯得七零八落。风还在加大马力抽打着。其实,这狂野极致的表现,为什么不理解为心潮澎湃的激情!这世界该理解的东西多了。这个狂野的早晨,我没赶上雪花飘飘的温婉情调,却赶上狂野的爱恋。自然之美,谁想像得到,但就想到了,那里体会到爱到极致不自怜的虐性!
       顶风冒雪不自怜,回来的时候,脚印早被风吹尽了。这下才看清,所来之处是一个多荒僻的地方!处在一个两岸夹心地带。此时,夹心两边的沟岸尤其风卷雪飞,飘下沟去的雪雾,像系在脖子上的纱巾,飘下去,将永远遗落,想找回来,才叫情殇。
       我回来的时候,村巷里还有人扫雪。一位叫老舅爷爷的老人,把他的瘫巴老伴掺出门外,裹得严严实实,坐在一张椅子上,他扫雪,他老伴坐在椅子上看。这是一冬没下雪,人们对雪的依恋。在春天即将到来的时候,向冬天告别。
       我喜欢山村野外的风光,每天早晨出村漫步,写尽一腔情思。但是今天,我觉得力不从心,比着葫芦画不好瓢,艺术永远低于现实。我给雪后的天空涂彩灰蒙蒙的色调,不过是我喜欢罢了。实际上,雪后的世界的清纯,比你想象的还要干净。与自然为伍,即使有你不喜欢的东西,换一种心态,自然有你体味不到的快乐!
2015,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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