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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私募生存的十二年系列之133

(2014-08-22 12:33:25)
标签:

股票

老古

晓雪

王楠

小姑娘

“好,动身。”孙总拍着大腿说道。
  王楠此时正在他们市目前最火爆的馨海等着他。这个地方是老古投资, 王楠经营的地方。和别的地方的馨海不同,这个地方和别的地方馨海的规则不同。别的地方都是老古主要负责培训,装潢,选址,调查等工作,主要的投资并不是老古负责的。正因为这样,馨海才能急速的扩张下去。
  可是王楠的这个地方,是老古给投的钱,当初很多人都不看好,认为王楠是个老狐狸,会做假账,等等不道德的事情。
  可是事实证明,这些事情没发生,相反,这个馨海的生意,异常的火爆。按照王楠的话说,老古投了钱,他却亏了。本来这次王楠还希望老古一道去,可是老古处于一些信任上的考虑,怕王楠多想,就没去。
  十年了,这两个人从不打不相识,到现在,十年了。如今的王楠早就不像当初一样锋芒毕露了。做起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只是一句话,正规了。
  “哥,你想死我了。”孙总进了市区,王楠就到了入口等着孙总的车。
  俩人见面,王楠第一句话就失了水准,没有那些高端人士的素质,直接来了一句,想死你了。不过他们的感情确实是……因为很多,很多,我没有写出来。
  “怎么样,身体还行吧。”
  “行行,没问题,走走走,咱们进去说,你还没来过这个馨海呢。”
  “对,我要好好看看。”
  孙总被王楠带进了一个包间,两个人面对面的坐下,孙总说道:“这次来我是有事相求。”
  “说什么话呢?不说这些,这事我做,你放心好了。五粮液行吗?”王楠问道。
  孙总点了点头,说道:“我带个六百万,在后备箱,办事要钱,你就别推辞了。”
  王楠看着孙总,脸色变了,他觉得,这是在侮辱他,说道:“你这是骂我呢,多大点事?还用花钱?”
  “这钱是这样的,是从那边拿的,你拿着打点一下,不够你在说。”
  “不用,不需要,咱们兄弟,不谈钱,我记得咱们好像就没谈过钱。你说老古给这馨海投了多少,这点事,不用,你把钱收好。”王楠说道。
  “钱的事情先放放,这事不会给你带来什么麻烦吧?”
  “有什么麻烦?放心吧,你早说,早和我沟通,就没这事了。”
  孙总点了点头,说道:“那行,成败就在此一举了,辛苦了。”
  “好,那我就不说废话了,我明天回去,咱们必须醉。”
  “那当然,对了,忘了,孙铭呢?刚才我看是他开的车,这一激动把他给忘了。”
  “他这边有个朋友,和我说,这顿饭就让咱俩吃了,晚上在陪咱们,让他去吧。”孙总说道。
  “来,喝。”
  “好,来,兄弟不用多言,一切都在酒里了。”

  人在社会博,本身就是很困难的,一切的顺利都源于智慧中,任何时候,都要冷静,才能迸发出智慧的火花。
  股票的核心也源于智慧,智慧下才能做出各种超人的行为,能忍,能贪,能守,能舍。
  任何一笔利润,任何一次发展,都源于智慧的力量,没有智慧,很多的努力都会苍白甚至白费。
 有些时候,自己不能单独发呆,总会不自觉的落泪。我会归劝自己,一个男人,要坚强。可是,我是真坚强不起来,坚强对于我来说,只不过是说说而已。
  晓雪已经走了四个多月了,不想回忆那些,可是送她走的那一幕,总会混混扰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那一个个花圈,那纸钱的味道,还有她被推进炉子钱最后见的那一面。想着两个妈的眼泪,岂止是用一个伤害能够形容的。
  不敢想,可是越不敢想,这些东西就像上瘾一样,定格在眼前。那一声声的痛苦,惨叫,是单一用肇事者的生命换不回来的。
  跳过吧,跳过这些,跳过这些本来大家咬牙切齿想要看到的复仇景象,因为这些都不足以弥补一点点的平衡。所以奉劝大家,开车过马路要慢,要多看,悲剧总是在过度自信中造成的。
  古哥送的这套房子,已经涨了一倍还多,这个房子是我们的婚房,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了。门口贴了很多想要买房的小广告,处理完晓雪的后事。家里的晓雪变成了两张大大的黑白照片,客厅一张,卧室一张,没办法,只能用这样的办法,看老婆了。
  在这个时候,总想放弃,不写了,可是不行。答应过大家,不太监,所以,会继续更新下去的。
  “欧阳,你是想怎么住?自己住这里,还是搬过去和我和嫂子住一起,我们好照顾你。”邢哥一边说,安艳在他身后,眼睛肿着也说道:“欧阳,一起住一段时间吧。你把你邢哥股票这一块接管过来,也能分散一些注意力。”
  “不了,哥,嫂子,谢谢你们了。我想自己住在这里。”我拒绝了邢哥。
  “要不,要不哥搬过来陪你住一段时间,你自己,我们都不放心。”邢哥说道。
  “不用了,放心吧,我没事的。现在总算有个说法了,对于这个社会,这就是命,没办法的事情。还好,晓雪没有冤死。”
  “要不你和阿姨住一起,这20多,也没事,怎么样?”安艳说道。
  “算了,我两个妈,肯定会大病一场的,这想都不用想,都也难受,呆在一起,更难受。”我回答道。
  “要不我在旁边买套房,搬过来怎么样。”孙总说到。
  “不用不用,哥,别麻烦了。疼痛,伤心,难过,这些都会来的,避免不了,我也做好准备了。再难,再疼,我都可以承受,哥,你们放心吧。”我说道。
  邢哥听着这话,落下了眼泪,看着我,说道:“欧阳,走的那个人总是最幸福的,这样想,你或者能好过点。”
  “出了这事以来,你们都把这事当成了自己的事情,竭尽全力。终于有了个结果,晓雪总算有了自己的碑,我替她谢谢你们。真的,如果没有你们,这件事情什么结果,还不一定呢。今天我,我。。。”我哽咽了,说不出话了。
  邢哥的手,拍在我的肩膀上,说道:“别说了,行,你自己呆着吧。我们先回去,忙了好几天,终于能清闲了,晓雪的东西,都在小卧室里。有事给哥打电话。”
  “好,孙哥,古哥,路叔,谢谢。”我看着各个角落里的他们,说道。
  今天大家的话很少,这些朋友,都很难过,所以没什么寒暄,话说着,雨涵送楼下跑了上来,一个青素装扮,手里抱着一个箱子。
  “一共20个。”
  这是邢哥让她去做的晓雪微笑着遗像的小相框,鼠标垫大小,邢哥拿了一个,说道:“有这个最好。发给大家吧,我没多做,怕有些人忌讳。”
  结果这20个,还不够发的,最后拿起来的是老古,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照片里的晓雪,把它放在了电视机旁边的柜子上了。
  “欧阳,我们走了,今天办事,大家都给了点心意,我也没点,给你放这了。”老古指了指他手边的箱子说道。
  我看到这一幕,起来,忍不住自己的情绪,抱住了古哥:“哥。”
  “欧阳,有事给哥打电话,我难受,我也难受,我走了。”老古一边说,一边忍不住了。
  咣当一声,最后一个我实在是不想让走的老古,也走了。我很矛盾,既想自己呆着,又害怕自己呆着,那种感觉很恐惧,这比心悸还要难受,所以,我忍不住的冲上去,抱住了古哥。可是他比我还脆弱,眼看就要落泪,他也不想让我看见,推开我跑了出去
  “都走了。”自己的嘴里默默的说道,虽然在家里,但是我依旧是伫立在晓雪面前,看着她的微笑,天不知不觉的黑了,我也不知不觉的泪流满面。
我深深的明白,那天晚上难过伤心的还不止我一个,周围这些朋友,兄弟,亲人,心里都万分的悲伤。可是,我算是够幸福的,因为我还有晓雪的照片。
  晓雪走了,我知道,今后的日子我将更难过,这之前还有事情可以打发时间。现在什么都没了,我只能用想念她作为消磨时间唯一的事情了。
  虽然,虽然大家都十分的担心我,可是却很尊重我。只有早上,中午,晚上,老古找了个小姑娘每天给我送饭之外,基本上没人打搅我。我在这一个小屋子里,吃喝拉撒睡,其实想想,挺拖沓的。
  可是,冷静和克制并不是对于全部的,所以在我眼里,人又很奇怪的完完全全的变成了一个感情动物,很有意思吧。
  当一个人无所事事的时候,那就是他思维最为活跃的时候。我也不例外,想她,也有疲倦,满足的时候。所以思维转变后就变成了股票,因为在我的生活里,我什么都不懂,还有一样,做饭。可是这个已经被我所放弃了,没有什么欲望可以在此时勾起我的思绪。
  一个人靠在沙发上,脑子里迸发出各种各样可笑的想法,突然有种冲动,我这么多年,不会抽烟,会不会是我做为一个男人的缺陷呢?或许我可以有点酒的陪伴,会不会我的心情可以好过一点点。
  试试吧,没准是自己的一条可以走下去的路呢?写好了单子,递给了送饭的小姑娘,这个小姑娘其实也不算小姑娘了,20岁左右,每天来,都会帮我收拾收拾房间,倒倒垃圾。一直很少说话,可是今天他看到了这个单子之后,说了一句话:“欧阳哥,道具只能麻痹伤口,却不能治愈伤口。
  果不其然,这小姑娘走了没几分钟,老古颠颠的就跑来了:“欧阳,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来,快进来,哥。”我把老古让了进来。
  “我正在市里开会呢,一听小邓说你要烟要酒,到底咋回事,想抽烟喝酒了?”老古说道。
  “古哥都会卖弄人情了,鄙视你一下。”我听老古说的话,感觉到了有一些疏远。
  “对不起,我习惯了,最近怎么样呢?”老古问道。
  “能咋样,每天无聊的,咋也得有个伴不是。”
  老古这么精明的人,当然能听出这个伴是什么意思,只不过是个依靠,可是他也明白,依靠习惯了,就成了依赖。
  “奥,这样啊,要不哥给你家里装个大投影,你能看看电影?你说你也不想出去走走,这可不是个办法。”
  “要办法还不是多的是?哥,要不你给我投点钱,我炒股票吧。”老古装糊涂,我也装糊涂的对付他。
  “钱到是没问题,主要是晓雪临走的时候不是告诫你,不希望你碰这东西了吗?”老古回答道。
  “可是我别的什么都不会干?我生命里就剩下股票了,我做别的都不行,怎么办呢?”
  “欧阳,算了,碰什么股票,我也知道你们这些人,买了就不管了,能给你填什么特色。说实话,这晓雪走了,确实是没想到会这样,还带着孩子走了。可是每个人的人生都是悲惨的,有悲惨的衬托,才能看到幸福不是。振作振作,我现在都害怕,我都不知道我的悲惨会是什么?”老古说道。
  “古哥现在这么多愁善感啊,要不我也给你难过难过?”
  老古摆了摆手,说道:“我这辈子我最珍惜的不是什么馨海,不是头衔,不是别人看实力带来的尊重。我最珍惜的是你们这些兄弟,朋友。从最初的老邢,到老孙,路精,还有你。我满足透了,说实话,谁这辈子有这样的待遇,是不是?虽死不憾。”
  “你为啥叫他路精呢?路上遗留的精?”
  “哈……你……我的意思,他是咱们这群人里最鬼的一个,所以叫他路精啊。”
  “哈哈,古哥,承认不承认,一山还比一山高,姜野怎么样?”我凑近了,说道。
  老古挑起了大拇哥,说道:“牛逼。只能这么形容他了。”
  “其实古哥说的这个我很认同,我这还不到三十的岁数。不过我看到了这样一个现象,咱们有的时候在一些人面前是智者,可是有些时候在一些人面前,却是弱智,白痴一样。所以说,老祖宗说的谦恭,那是绝对有道理的。”我说道。
  “好了,不和你说了,中午想吃什么,我叫小邓给你送过来。”
  “你退缩了?中午想吃酸菜,烩酸菜,排骨烩酸菜,猪排骨烩酸菜。”我说道。
  “行行,虽然我们没卖这个的,但是我知道谁家的好吃,想吃什么你就和小邓说,不行我给她配个车,给你买去。”
  “你这就太客气了吧,哥。”
  老古又一次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谁叫咱们是兄弟呢,没事。”

  他们每个人带给我的感动,是不同感觉的,而我带给他们的有什么呢?不可否定,我这只股票他们投的是没赚多少,可是却又赚了很多。这是两个不同意义上的利润。

  拿出很多天以前写出的几个词,看着发起呆了,人,自利,目光。股票因为人的自利和目光而变的神秘。
老古又一次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谁叫咱们是兄弟呢,没事。”

  他们每个人带给我的
感动,是不同感觉的,而我带给他们的有什么呢?不可否定,我这只股票他们投的是没赚多少,可是却又赚了很多。这是两个不同意义上的利润。

  拿出很多天以前写出的几个词,看着发起呆了,人,自利,目光。股票因为人的自利和目光而变的神秘。




  返璞归真吧,看着自己写下的这些词,我想到了曾经带着我思考的损失厌恶,前景理论,价值规律,还有那禀赋效应。他们可否融入至我的思想里,思考变成一种习惯才好。
  正是脑袋最紧张的时候,一阵敲门声打乱了我。抬头看了看挂在晓雪照片旁边的石英钟,这个点,谁呀?
  开门一看,又是老古,我还没说话,古哥说道:“欧阳啊,我琢磨着,这男人抽点烟也不是啥坏事。从车上给你拿了几条,你想抽啥到时候在告诉我。至于这东西咋抽,我想动作你已经很娴熟了,一学就会。那我走了,有事电话啊。”
  “等等,哥,我妈那边?”
  “阿姨没事,你放心吧,我劝她来开导开导你,她说你不用开导。”老古说道。
  “那我知道了,哥,路上开车慢点。”
  “没事,几步路,你放心吧。自己得空出去溜达溜达。”

  我没怎么想,这古哥是欲擒故纵呢?还是投石问路呢?顾不上这些,送走了他,继续看着这几个被人琢磨掉了漆的词,现在,也只有思考,能转移我的注意力。
  有感而发的东西往往最容易引起回忆。人究竟在股市中代表了什么,为什么腐败会如此普遍,难道制度的问题吗?如果制度极其严格,毫无漏洞可钻,是不是社会还能发展到现在这样。
  忽然有了很邪恶的想法,这腐败,会不会……
  为什么股评,推荐股票能成为职业,为什么在各大门户网站中点评股票的达人们总是越来越多?为什么会有拜师热,会有各种各样不正常的东西。
  为什么目光短浅的投资者,聚集开发出的方法成了盛行的投机法宝,还能被人追捧,自从有了网络之后,看到大多数散户对于股票的态度,更为透明了。


  看着人,这个单字的词,我不禁在想,每个人变成这样,一定是一路引导走来的,一定是有原因的?这种发展的最终结果,是可以被推导出来的,不可想象,很可怕。
  “亲爱的,你现在是不是找到了新的高度了?可不可以托个梦,给我。”我看着晓雪,自言自语的说道。
  最近,自言自语的行为越来越多了,有些时候,想到一些事情,不自觉的会让身体跟着脑袋里虚拟的东西一起舞动起来,默默的说话,我没在意它。
  我站了起来,继续看着她,说道:“从没和你讲过股票,今天和你啰嗦几句。我搬个椅子,靠着说。你老公自从被你救了之后,这事业,就如鱼得水。哈哈,你会说,当初路叔穷困缭绕,这还算如鱼得水吗?其实,晓雪,我想说,真的算。其实怎么说呢?人忽略了苦难,那么他一直都是如鱼得水的。可是我忽略不了你啊,你走了,依旧做不到,我想,如果那天你不救我,或许现在你还活在这个世界上。虽然,平凡一些,可是生命还在,呵呵。不是谈股票吗?怎么又胡扯到这上了。”
  我靠在椅子上,歪着头,看着她,继续说道:“我感觉自己很幸福,却很无助。”

  这样的日子,过了四十多天,忽然有一天,我站在阳台,有了一种极其奇怪的感觉。我有一种想要跳下去的冲动,我还在琢磨,是不是这下面那块地板和我有缘分呢?自己跑下去看了看,下去就没这种感觉了。
  随之而来的,是另外一种错觉,总会感觉自己忘了锁门,非常的强烈。在家里,感觉房门没有锁住,出门了,也是这种感觉。上楼来看,锁着,在下去,能往返几十个来回。
  我知道,我的精神出现问题了,而且我也明白,随之而来的,会是更为严重的问题。
  “晓雪,我怎么了?或许我快去找你了,咱们一家三口,也快要团聚了。”我站在晓雪的面前,自言自语的嘟囔道。
  “亲爱的,说起这三个字,我就想到了那首歌,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可是,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
  我开始努力的克制自己的这种冲突和行为,这非常非常的痛苦,极其痛苦。可是,没办法,难就难再我不知道该相信谁。
  可是,克制是没用的,又一种奇怪的现象再一次出现了。我不能见人的身后,看见人的身后,总有一种想用武器攻击他后脑的冲动,尤其是对亲近的人。非常非常的严重,克制不了。可是,虽然兄弟们都来看我,可是,我没和他们说。
  我想我挣扎不了了,开始拿着一个小锤子上街,跟在别人的身后,手紧紧的握着锤把,抬起来的手,数次被自己强压下去。很难过,我不敢面对他们,我决定了。
  我深深的明白,这样下去,不知道我会对谁,造成伤害。我决定了,唯有这样,才能结束这一切。
死了吧,一个人站在桥上,看着下面的车流,想想,一会就会告别这个世界。心里不自觉的轻松了一些,释放了一些。此时,才明白,原来不是每一个自杀的人,都是为了逃避。也或许,我是为了逃避。父亲,不管了,有监狱管着他,母亲,有邢哥,路叔,我还怕什么呢?一闭眼,就过去了。
  顺着思维,一条腿,不自觉的就迈上了栏杆。接着掏出手机,啪,扔了下去。双手朝着外面,一用力。感觉掉了下去,可是这个掉,不是我掉的,而是被人猛的拽了下来,接下来肚子上就挨了一脚。
  “他妈的,欠钱不还,你还想死,叫你死。”接下来又是一脚。
  这憋的难受,摇了摇头,我说道:“你有毛病吧。”
  后面跑过来的人,过来看了我一眼,说道:“大哥,不是他。”
  “他妈的,我这两脚的力气,算是白费了,咱们走。”我还没看清他什么样,就看见他迈腿从我边上要过。
  我一把拉住了他的裤腿,说道:“欠你多少钱呀?至于下这样的黑手吗?”
  “八万。”
  “哈哈,你他妈不想想,八万块钱能死人吗?蠢货。”我这才看清了他的脸。
  其实我说这话,是想挑衅他,没错,我是皮痒痒了。
  “你他妈敢骂我,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
  “你是谁?母牛骑火箭?上天找嫦娥?神溜吧。”我看他已经暴躁了,继续挑衅他。
  迎来的正是我需要的,抱着脑袋,其余身上被打的寸草不生,全是伤,感觉不到疼痛。我反而很幸福,是,没他,或许现在我就在另外一个世界了。
  走了,四个人,仅仅几分钟,我好像有一些自信了,是的,我需要的是……
  不敢想。
  “叔叔,你怎么了?”
  耳边响起了一个小姑娘的声音。
  “叔叔没事。”我躺在地上,看着她说话。
  小姑娘看起来也就十一二岁的样子,拉着我的衣服想让我起来,可是我肯定是纹丝不动的。小姑娘说道:“叔叔,我扶不动你。我帮你叫人,你等我。”
  说着站我边上喊道:“谁能帮我。”一边说,一边上去拽路人的衣服角。
  我看着她,不自觉的笑了,心想:“谁敢碰我啊。”
  “小朋友,有手机吗?”我问道。
  小姑娘点了点头,从兜里掏出了一个满是卡通动画的手机,递给了我。
  我拿着手机,心里想着,该给谁打电话啊?犹豫了半天,小姑娘也不到路边叫人了,我却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算了,问问老古吧,不行。还是邢哥吧,就邢哥吧。
  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邢哥最近的声音都变了,没有以前那么亮了,一听,就是那种很沧桑的感觉。
  “喂,那位呀。”邢哥有气无力的问道。
  “哥,你在哪呢?”我说道。
  “欧阳啊,你电话呢?”
  “丢了,我正在天桥上抓小偷呢,你来帮我吧。”
  “追他们干什么,累个半死,算了,你等我,我陪你在买就行了。”邢哥说道。
  “好,那我等你的。”
  因为我们这边只有一个横穿马路的天桥,所以说天桥,他就知道。
  挂了电话,递过去,说道:“小朋友,叔叔没事,你快回家吧,要不爸爸妈妈该着急了。”
  小姑娘摇了摇头,我知道她的心思,拽着后面的栏杆,勉强的爬了起来,靠在栏杆上,说道:“快回去吧,你看,叔叔真没事。”
  小姑娘说道:“我不回去。”
  “怎么这么将呢,叔叔把号码留在你手机上了,晚上叔叔给你打电话好不好。晚上可以拿这个事情,写个
日记,快回去吧。”
  路人散了一波又一波,最后看够了,我也不躺着了,他们也散了。
  我看着桥头,上来了两个人,一看,慌了。这怎么孙叔也一起来了,这……
  我低着脑袋,俩人从我身边走过去都没认出我来,又返回来,才看到我在这边坐着。
  “欧阳?”孙总低头轻轻说了一句,他好像不太相信。
  “啊,哥。”我抬起头看着他俩。
  “你这咋了,被小偷打的?”
  邢哥和孙总俩人看着我这一身皮鞋印子,说道。
  “没,没事。”
  “我操,都成这样了,还没事?你等着,我打电话,什么样的人,有印象吗?”孙总说道。
  “哎,没事没事,我自找的。”我说道。
  “他妈的,我看看。”邢哥把我扶了起来,顺手就拍我身上留下的印子。
  “疼,轻点,哎呀。”我说道。
  “不拍了,走走走。”邢哥缠着我,孙总看了看边上,有个给手机贴膜的,看见孙总,眼睛立马回避了。
  几个人下了桥,孙总掏出电话,我拦了一下,说道:“算了,这事怪我。”
  孙总没说话,把我推进车里了,玻璃降下来,我听见孙总说道:“孙铭,赶紧来天桥,上面有个卖手机贴膜的,你塞给他两千块钱,问问他刚才是谁在天桥上打的人。”
  是我的事,真不怪别人,可是这孙总的脾气上来了,那拦不住的,要是邢哥,我一五一十的说了,也就算了,谁知道他还是俩人来的。
  正在医院上药呢,都是皮外伤,我还正发愁,这晚上咋睡觉呢,孙总的电话响了。他一接电话,我看他的手叉在了腰上,这是他命令时的典型动作。

  先不说我这边,孙铭正无聊呢,一听这消息,和乔三俩人就上了天桥。果然有个贴膜的,乔三没说话,孙铭掏出手机递了过去,贴一个。
  这贴膜的很是熟练,问道:“什么价位的,有贵的,有便宜的。”
  “贴个最便宜的。”孙铭说道。
  “你这么好的手机,膜还在,是不是拿错了。”
  “那扯了重贴。”孙铭回了一句。
  “行,反正我也没指望你给我钱。”说完,小心翼翼的把孙铭手机上的膜撕了下来,把自己的贴上了,几分钟,递了过来。
  孙铭看了看手机,笑着说道:“不错。”掏出两千块钱,递了过去,塞在了他放膜的纸盒子里,问道:“别给我了,被人看见不好,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刚才谁在这上打人了。”
  贴膜的一听这话,面不改色的看了看这钱,说道:“告诉你们你们也惹不起,打人的没错,是被打的犯贱。这人是收账的路虎哥,惹得起吗?”说完了,把钱拿出来,很自然的塞到了自己的钱包里。
  孙铭皱着眉头,和乔三站在桥头,问道:“你听说过这人吗?”
  “没有。”
  “还他妈路虎哥,怎么不棺材哥。”
  “铭哥,这咋办?”
  “不知道啊,能咋办?”孙铭说道。
  乔三摇了摇头。
  “又没叫咱找人,就叫咱打听,我打个电话说一声。”孙铭说道。
  “行。”
  这孙铭拨通了孙总的电话,孙总第一句话就问道:“什么人打的?”
  “叫个路虎哥。”孙铭说道。
  “把他带回来。”孙总说道。
  “多句嘴啊,哥,他打的那人是谁呢?”
  “欧阳,我们正在医院呢。”
  “行,我找到了回公司。”孙铭挂了电话,说道:“欧阳被打了。”
  乔三听着这话,到是笑了,说道:“这孩子,有可能还是个好事呢。”
  “别孩子了,想想怎么办吧。”
  这就是那句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俩人正发愁呢,从那边桥上走来四个人,为首的拿了一把钱,正一脸高兴和幸福呢。
  四个人晃晃悠悠从孙铭身边过去了,其中一个突然站住了,回头看了看孙铭,皱起了眉头。
  孙铭正一肚子火呢,看这几个人走路这样子,还有拿着钱那姿势,这一脸唯我独尊的表情,气是不打一出来,直接脱口就骂:“认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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