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尔斯堡之:在时间长廊的尽头。。。”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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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隧道,一个由玫瑰藤自然生成的隧道。
夏天的时候,绿树成荫;春天的时候,玫瑰艳丽芬芳。

那是一个时间长廊,一个由玫瑰自然生成的长廊,
我在时间长廊的这头,看到那头坐着一位妇人。
她,应该是在看书不是在刷屏,那么宁静那么专注,
此刻的她,或许不是原本的她,是书中的某个人,
而她在为书中的那个人的喜而喜,忧而忧 。。
此刻,我羡慕欧洲的“迟缓”,欧洲的朴素,欧洲的从容,
我,看到了其现代的一面,同时更看到了其传统,本来的一面。
简单地说看得到传承,即原来的,现在的,或者还有一点点的未来。
当然绝大部分的欧洲人都用智能手机,但人们还是爱纸质书;
欧洲也有线上购物,但实体店的生意也不错,尤其那些大型超市;
欧洲有take away,但和国内的外卖似乎是两个概念。
当然,不同的历史人文,造就了不同的生活观念和生活方式。

或者,她是在读圣经,
从她出生起就一直陪伴着她的圣经。
想起了一位友人,在他五十岁生日的时候,
他父亲给他的生日礼物,不是什么名表,更不是什么豪车,
而是,父亲读了一辈子的圣经 。。。
起先我有点惊讶,但很快的,似乎理解了。
或者,这是一本她和爱人都很喜欢的书,
她和爱人,因某种原因不能在一起或者分离了,
而每当她读着这本书,她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就会重现。。

如此,我只是静静地站在时间长廊的这头,
但我不穿越,不表示别人也不会。
于是,看到母亲带着两个孩童,一前一后开心地走过,
而我,还是站在原地,只是调整着相机的焦距 。。。

不知为什么,我终究没有在时间长廊里漫步,
镜头里的长廊很美,现实中的长廊当然也是美的,
但有点暗沉,有点潮湿,有点孤独 。。。
虽然好奇心依旧,但胆子和它却成反比了。。
如果走到时间长廊的尽头,
那位妇人会和我说话吗?说些什么呢?
万一,走近了她变成了女巫,然后对我念了咒语,
我回不去了,或者瞬间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再或者,在时间长廊的尽头出现了另外一个人!

另外一个人,就是爱德华 罗切斯特。
那个一场大火后,双目失明的罗切斯特。
而我不是简,他在等简!
其实,镜头拉近的第一眼,
我就觉得似曾相识,就想起了罗切斯特,
想起了罗切斯特坐在花园中依然骄傲但孤独的身影。
同样的,也就是在那里,简出现了。
两个曾经“挑剔”的,现在都不能再“挑剔”了。
一个失去了财富,看不见了;
一个本就不美,还不年轻了。
当简重新依偎在罗切斯特的怀抱,
那个怀抱依然有力温暖。
“爱德华,我回家了”
是的,简回家了,而不是回来了。
回家和回来是不同的,回来了还是会离开,
而回家了,从此以后永远永远,不再分离 。。

“在时间长廊的尽头。。。”
原来,是那本跨世纪巨著《简爱》的魔力,
原来,还有《哈利波特》的魔力 。。
附:
“米拉贝尔花园“,在奥地利的萨尔茨堡。
米拉贝尔花园,这个集聚了罗马雕塑、喷泉、迷宫的巴洛克式花园,曾是知名电影《音乐之声》中,女主角玛丽亚带着孩子们欢唱“Do-Re-Mi”的地方。
米拉贝尔花园最初被称为“阿尔特瑙”,1606年大主教沃尔夫·迪特里希为自己的情人莎乐美建造的一座宫殿。
莎乐美·阿尔特是受人尊敬的商人兼议员威廉·阿尔特的女儿,是大主教最钟情的情人。她为大主教生了15个孩子,其中10个活了下来。但莎乐美·阿尔特从不过问政治。
沃尔夫·迪特里希1612年被强迫免职,而后被关在要塞中。在其死后其继任者马尔库斯·西提库斯·冯·霍亨内姆斯(1612-1619),为掩盖前任的行径,将“阿尔特瑙”
改名为“米拉贝尔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