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的柔板

我的一生

还有多少次呼吸？

——引子

森林展开了，

1978、1987、1988……

我生命中最精华的时间

我年轻的年

在蓝得不像真的天空下

在广州白云山巅

在岷江黑水河谷

在明故宫紫色的春夜

我的高傲是为了救一个人吗？

还是为了抛弃一个人？

（她的眼泪是为了突然爱上）

下午，

五十年后的一个下午

我年轻的回忆依然夺目！

索桥像秋千高悬、摇晃……

长寿的人并不都是慢腾腾的人

而“我将忆起你，锡兰，

忆起你的叶，

你的果……”

我将忆起你，南京，

忆起你的唇，

你的大学的云南。

注释一：“我将忆起你，锡兰，忆起你的叶，你的果……”（克洛岱尔），见维克多·谢阁兰著，邹琰译：《谢阁兰中国书简》，上海书店出版社，2010，第8页。

2012年7月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