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杂谈 |
每逢节假日来到中山公园游逛,常常可以看到人们总是拎着成袋的爆米花,不管是男是女,不管是老是幼,只有一个动作,用手抓着往嘴巴里塞。这般情景,无不勾起一种怀旧的情结。忘不了童年的记忆,忘不了那一份童趣。爆米花是儿时的奢侈品,它的滋味,不仅让人爱不释口,而且承载了太多美好的记忆。
现在吃的爆米花,都是拿玉米用机器炸出来的,非常方便。小时候,由于物质的匮乏,仅有的零食屈指可数,爆米花就是其中之一,那时候只有拿大米放在大肚子的黑锅里烤。那种特有的香味,当时不仅嗜食,观看也成了一种情趣。每当看到崩爆米花的老人摆摊子,大家都会不约而同的跑回家,背着父母从米缸里掏出几小把大米,然后迫不及待地夺门而出,来到崩爆米花的摊子跟前,巴不得快快的崩上一袋,有的用报纸迭出一个袋子,有的直接就用小手绢装。
那时候,崩爆米花的老人总是坐在小板凳上,跟前摆着一个红红的火炭炉,还有一个大肚子黑锅。他把孩子们捧来的大米放进黑锅里,盖好盖子并紧固好,就把黑锅横架在火炭炉上,一只手摇着黑锅的转柄,动作非常娴熟,富有节奏感;另一只手撮着他的老花镜,不时查看那个圆圆的压力表。大家就在旁边守着,不仅寸步不离,连眼珠子也一动不动地盯着。时间差不多了,随着老人用一个大麻袋罩住黑锅,旋开顶盖,“大肚子”发出“嘭”的一声巨响,一阵白烟后,原先那一捧白生生的米粒,瞬间便幻化成了一大摞发出诱人气味的爆米花,体积膨大了很多。这种用大米爆出来的爆米花,如今已经很难在街市见得到,样子就跟潮汕的米方酥中的那些膨化米一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