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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华夏文化中,荷兰花集花、叶、香三美于一体,出淤泥而不染,婷婷玉立,是历代诗人骚客吟咏的对象;荷花通透、洁净、澄明如水,独具风姿神韵,是华夏理想人格品质的象征;由于荷花所特有的外在美与内在美的和谐统一,华夏形成了情趣盎然、美轮美奂的“荷文化”,并将农历六月二十四日定为“观荷节”。
每逢这一天,男女老少都纷纷到荷塘欣赏“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美景,泛舟赏荷,笙歌如沸,熙熙攘攘,热热闹闹,场面很是壮观。有池塘种荷花的人,会用纸作灯,内放蜡烛,点亮后放在水面,任其飘去,表示庆祝。观莲时,青年男女荡舟轻波,采莲弄藕,享受浩月遮云的夏夜风情,好不惬意。
荷花,又名莲花、水芙蓉等。古往今来,世人对荷花都是情有独钟的。满塘的荷花星星点点,有的高高在上,有的从荷叶里探出头来,有的含羞似的闪躲遮掩,有的羞涩的偷躲在莲叶下,显得是那么的娇艳欲滴,却也冰清玉洁。碧波中,姹紫嫣红,尽情渲染。在文人墨客的笔下,它那高贵、端庄、圣洁得到了升华。李白赞之“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白居易赞曰“菱叶萦波荷飐风,荷花深处小船通。逢郎欲语低头笑,碧玉搔头落水中。”王昌龄赞其“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来。”杨万里赋有“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苏东坡咏之,“荷背风翻白,莲腮雨褪红”。荷塘里,密密麻麻的荷叶中间,冒出了一根根长长的花茎,有的花茎顶端长出一个圆锥体的花骨朵儿,这就是“小荷才露尖尖角”。有的花骨朵儿迅速膨大,露出了粉红的花苞,花瓣一片一片,整齐而密集,排列得错落有致,但丝毫不显零乱,嫩黄的花蕊簇集成团,包容着小小的莲蓬,这就是“映日荷花别样红”。荷塘里一田田莲叶,如盖、如伞、如毯、如裙,或仰首,或低眉,或俯身,或傲立,挤挤满池。一支支荷箭,一簇簇荷花,有的傲然探出碧波,舒展着粉白镶红的花瓣;有的与绿叶齐眉,含情浅笑,展红傲绿;有的躲在茂密的翠叶中,窥视着人们,含苞待放,她们是那样的雅致、清丽、洁净,又是这样的超尘脱俗。
据记载,观荷节在宋代已经非常流行,在清代,吴越一带因遍地湖塘溪浦,荷花满目皆是,更是盛况空前。这一天,男女倾城而出,人山人海,湖中画舫、箫鼓都汇集在荷塘。游人吹歌弹唱,载酒湖上,夜以继日,歌声、箫声、笑声此起彼伏。墨客文人纷纷前来赏荷,吟诗作画,写下了很多赞莲、颂莲的美丽诗篇。荷花花香四溢,沁人肺腑,那优雅的姿态、娇美的容貌,始终不显山不露水,绰约的风姿深藏在如翠盖的荷叶中间。满池的荷花迎风起舞,宛如凌波仙子,却门庭冷落,少了纷争和追逐。正如《爱莲说》中说到,“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那一派清远的标致与神韵,真正的“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清邵长衡《冶游》诗“六月荷花荡,轻绕泛兰塘。花娇映红雨,语笑熏风香。”描绘的,就是这种盛况。杭州白天在西湖中泛舟赏荷、饮酒作诗,晚上在湖中放荷花灯,赏灯作乐,一派闲适风雅的景象。南京一带因气候因素,莲花开得较早,所以把农历六月初四定为莲花生日,并将纸灯燃置于池塘中,为莲花祝寿。
古人不但在观莲节观赏荷花,还有在这一天品尝莲馔的习俗。柳宗元《柳州峒民》就有:“郡城南下接通津,异服殊音不可亲。青箬裹盐归峒客,绿荷包饭趁墟人。”宋朝人喜欢将莲花花瓣捣烂掺入米粉和白糖蒸成莲糕食用,明清时则时兴用莲花花瓣酿制荷花酒。至今,人们还十分喜食用莲籽和藕制成的美味食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