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儒医书-特效单方》疮痈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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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又降温下雨了,正好可以继续整理剩下的医书稿。
书接上文。
《养儒医书-特效单方》疮痈篇
原文如下:
大凡疮痒,除一切各有名色之大毒疮外,其他小疮都是由一种热疖变成,在起有指大热疖时,无知识者,则时时摩搽揉按,指上风毒一传入,便发展而成疮痈,若在热疖初起时,能以口水频频涂搽,热疖自易消散,此不论其居于何地部,都可以此法治之。果是一热毒积聚而成之大疮,以口水涂搽而不能消者,且疮势已经做成,亦只须服金银花酒。金银花酒方,实见于《肘后方》,系一古方也,后来各家医书,都引此来为治疮痈之良剂。原方用金银花五两,甘草一两,水二碗,煎一碗,再入酒一碗略煎,分三服,一日一夜服尽,重者二剂,服至大小肠通利,则药力到,外以生者捣烂,酒调,敷毒四围。此方视之颇峻,然系用生花,亦兼用藤叶,分量实不重也。今人多迟疑而不敢用,试问,毒已积聚而成大疮,以一两几钱之银花,其能克制之耶!
余在城北小马村寄居时,园种有金银花一大丛,村有一姓柴之宜昌人,肩发搭背,三日即大逾茶碗口,时正敌机飞来昆明轰炸,几无虚日,柴无法入城就医,幸自己略谙外科,乃遣人来向余乞金银花及其藤叶,摘去半小提篮,越十有余日,此姓柴者便走来谢余,云:“得到花后,即取约五两,按照古方,煎服与敷围,一剂而大小便通,五日而疮毒消尽,敢如此者,总优胜于被轰炸也”,余闻亦夸其胆气豪雄。
一切疮痈肿毒,用芙蓉花或叶,捣烂,有存干者,可研为末,俱可加入苍耳子一钱,烧存性之细末,密调涂敷疮之周围,中间留孔,干则换去。初起者,敷上即觉清凉,痛止肿消,已成者即出脓,以溃者即易敛,此为疮科外敷药中之至妙者,而一般犯疮痈者,多舍此而不用,殊怪。
人有脚杆上生黄水疮者,或在一只脚,或双脚俱生,而总是在脚臁杆上也,其疮颗虽不大,而发生处却多。疮颗内则含有黄水,黄水流一处此疮即串到此一处,因而毋庸多日,可能成一只,或一双烂脚杆。其原因是由其人脾湿太重,乃下流于足部之肉分,此则有流注于只足,或流注于双足者,湿气郁久于肉分内,便化成热。而在未发作之际,其人复不谨于行动,涉入微具有毒之污水,水内之毒,即侵入肌腠,是为湿毒。内里湿热与外入湿毒相结合,乃发而成疮,其流黄水者,以湿毒受到内热之蒸发,乃自内而溢出也。此固不是脏腑病,是属于皮肤病,然亦重要也。治黄水疮法,医书上颇多,而大半是从内治,用药消去湿毒,见效殊觉迟慢。
往在桂省,见地方土人治此疾,是取猪大肠一大段,洗去其垢秽,乃纳于瓦器中,以多水煮之。约及二三小时,即取出猪肠,纳入经历过数十年,而又是长受雨淋日炙风吹露湿之老墙土五六两,再煮一二小时,俟澄澱,即倾出其汤洗其患处,洗后,听其水湿气自干。只一次便无黄水出,再一次疮即好尽,此为余目所击者。既后在滇中,有同乡人覃某,亦患此病,余以目所见之法告之,覃照此施治,病在五日后即愈,此亦堪传之良方也。
(《养儒医书-特效单方》疮痈篇完,余文待续)
提示:文中治疗疮痈的方仅供参考,有该症的,一定要在医生的指导下用药,以免贻误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