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开年不顺。元旦当天,便风寒感冒,头疼、鼻塞、发寒、四肢无力。尽管一千个不情愿,仍勉强陪爱人去影院看完女儿头天订购电影《私人订制》。影片既不发人深省,又不引人发笑。如此看来,在这人心浮躁的年代,即便冯小刚、葛优们也已黔驴技穷,只能靠老本吆喝观众了。
节后两天,坚持上班。所幸,年末岁初,事情不多,几件小事,稍加处理,也就过去。不想,前天下午,病情加重,头晕、发热、浑身难受。下班回家,爱人、女儿因故不回家吃饭,自己也不想吃东西,便开水泡酥糖,勉强填了一下肚子。随后,开暖气、洗澡、上床、钻被卧、蒙头大睡。
当然,睡,是睡不着的。头钻进被窝,也是非常的憋屈。但没有办法,唯有这样,才能憋出一场大汗,散尽浑身寒气,驱走风寒病魔,这是自幼从母亲那儿得来的经验。蒙头大睡的结果,果然是被窝热气腾腾、全身大汗淋漓。实在憋不住了,钻出被窝,换口空气,再钻进去,如此往复数次,似乎有些效果,可新换的背心却彻底湿透了。爱人回来,起床、擦脸、在暖气片上烘背心,喝水、拿药、又吃那三九感冒药。再次钻进被窝,不知什么时候进入冬季的梦乡。
翌日天亮,猛然醒来。尽管仍有些头痛,但感觉烧退不少。想起机关工会每周六早晨举行的爬山活动,仍顶住爱人的数落,起床、洗漱、换衣、出门、开车。七百多级台阶的紫金山路,似乎比平常更多、更高、更远,但硬是在未拉开衣襟的情况下,走到天文台的门口。回程路过苜蓿园菜场,分别排队买了女儿爱吃的烧饼、油条。心里似乎有些轻松,但仍有些不痛快,七毛一根的油条,几天的工夫便涨到一元一根!回家后,吃过爱人熬好的稀饭,心里暖暖的,继续倒头睡觉。除了吃饭,全天都在床上度过,即便是中午吃饭时女儿和爱人因为研究生就业问题发生争执时,也懒得参与,因为无力参与,再说也争论不出结果。“憔悴年来甚,萧条益自伤。风威侵病骨,雨气咽愁肠。夜鼎唯煎药,朝髭半染霜。前缘竟何似,谁与问空王。”南唐诗人李煜的《病中感怀》虽很励志感人,但病中的自己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思,只想快点儿好起来,实在没有李后主那样的家国情怀。
今天是星期天,早晨自然醒来。感觉精神松弛、浑身轻松。起床后,看窗外阳光灿烂、空气清新,便赶忙拆洗被自己“污染”的被褥,打扫一个星期未清理的卫生,并几乎为此忙碌了一个上午,尽管仍感到有些不适,咳嗽似乎也有些加重。下午,继续倒头睡觉,直至自然醒来。拉开门帘,阳台的茶几上,等待一年的蟹爪兰正对着自己绽放着第一朵火红的花,那样热烈、那样平静,恰如自己去年这个时候所写的《冬天里的蟹爪兰》所描述的一样“枝头暗红色的花苞也在不经意间放大成玫红色的花蕾,活象一条火焰狐的红尾巴,又像一个火红的小辣椒,轻盈柔美,俊俏多情。”
我又头晕了,不知这对自己又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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