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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学生来说,去上课还是很重要的,至少比吃早餐重要得多。照片都由本文作者拍摄。
大学生活简直酷毙了,这里有朋友、性、工作机会、聚会,和
最近我和我的教授们有过不少激烈的讨论,都是关于逃课然后去睡觉、看书、去健身房或者打工(当然是为了钱!)类似的话题。到现在为止,一切都还在我的掌控中 —— 我几乎门门课都拿到了80分。这导致我的教授们都不明白,为什么根本没印象我来上过课,我还能高分通过。不过,挂科是迟早的事,虽然一直到这学期我才挂了一科。
当你意识到自己压根儿没打算在一门12周的课上花一点儿时间,却不得不浪费一大笔钱的时候,那感觉真的是糟糕透了。当然了,如果学校里有个教授觉得你是个笨蛋,多少也会让人有点忧心。
而且我可不是唯一这么想的人。考试季又来了,大家都被他们错误的选择折磨着。为了更好地了解看看大家到底是怎么挂科的,我和各国的学生聊了聊到底是什么让他们挂科的。
混兄弟会的挂科男有着典型特质:狂灌酒和撸空气
埃德加(Edgar),20岁,达尔豪斯大学,艺术专业
挂科门类:英语
挂科原因:在酒吧打工
我挂了一门入门英语课,而究其原因主要是我没怎么在乎前三节课上的什么,于是就这么毁了。虽然后面我试着恶补,但那过程简直像在炼狱一样。那么多的功课,在短时间内是无论如何都完成不了的。
在酒吧当调酒师,我不得不上晚班,而且经常有额外的活儿,只有这样我才能体面地生活。而且,当你面对要补交三四个星期作业的凄惨局面时,真的会很容易脱口而出:“去他妈的,不伺候了!” 什么?一门课500美金?小意思啦!我可能已经挣够了。
西尔维娅(Silvia), 23岁,麦吉尔大学,犯罪学专业
挂科门类:犯罪学
挂科原因:生活一团糟
我之所以搞砸了,是因为我太小看大三的学习了,误以为会跟大一大二一样简单,随随便便上几门自己觉得重要的课程,然后自己就能搞定其余的部分。然而这些课上会有讨论环节,我需要到现场听他们说的是什么,才能搞懂 PPT 上讲的到底是他妈什么东西。
因为刚开始根本就没去上课,我就陷入了恶性循环的漩涡里。为了搞明白一门课在讲什么,我的其他主修课也上得稀里糊涂。于是我不得不找到我的教授,跟她说:“那个,我真的非常抱歉,但我最近的生活真是一团糟。” 但她居然完全不在乎,并说我根本是因为能力有问题,因为我很蠢。好吧,在某种意义上还真是这样。
菲欧娜(Fiona),19岁,瑞尔森大学,创意产业专业
挂科门类:艺术史
挂科原因:没把岩洞当回事儿
这门课的内容贯穿了艺术史的前半段,从岩洞壁画讲到埃及艺术。那教授上课基本上就是:“啊,这些壁画啊,和当代艺术有着如此这般的关系” 之类的 —— 你真的很难提起兴趣专心去学这么一门没啥意义的课程。
实际上有75%的课我还是去上了,但我也在干别的工作,每周轮班五次。我觉得最让人懊恼的是,我们不得不学那些考完试之后就根本再也用不上的知识。所以在学校里我尽量去上自己想上的课,我可是付了钱的。同时也兼顾一些生活里别的事儿,例如实习,或者真正的工作。谁承想我选了这门课,研究从岩洞里出土的一块石头。
记得有一次,为了了解一些作业上的细节,我写了一封邮件给教授,她回信道:“话说,我们之前的三个星期都在讨论这个问题。” 那次的作业我最后得了42分。于是她又写了一封邮件跟我说:“你如果来上过课的话 ……” 之类的话,让我挺反感的。我只是做我想做的事儿,去我想去的地方,我不觉得我需要有个保姆看着我。
凯尔(Kyle),21岁,多伦多大学,工程学
挂科门类:物理
挂科原因:我又不是去 NASA 的料儿
工程学简直是坨屎。总的来说,我们系的学生分成了两类:一类是狂热派,梦想着有天能去 NASA 上班;剩下的所有人,也就是另一类,只是有可能或根本不可能去 NASA 上班的,就沦为了(或许也是碰巧)派对的走狗。
这学期和上学期,我要么在参加派对,要么在参加派对的路上,挂科什么的我基本也不太在乎了。即使需要在一个学期修很重的课程,或者延期毕业,我都已经无所谓了。工程师很好就业,而且我对我的个人魅力很有信心。我觉得我肯定没问题,相信我。
桑德拉(Sandra),18岁,西安大略大学,传媒专业
挂科门类:公共关系
挂科原因:应该赖大麻吧?我猜
这是我第一次挂科,也是考得最差的一次,至少别人这么觉得。我知道我挂科了,我的父母都表示很沮丧,但我并没有太焦虑,我告诉他们这说不定还是件有益于心理健康的事儿。
我逃课了,只有那样我才能在工作和学习中间找到点休息的机会。我去喝咖啡,去做一些学校的工作,睡觉,抽烟,有时候抽大麻。我觉得上课真的挺没意思的。但我打算跟老师再争取一下,我得了49分,说不定我再补写篇大作业就能及格了。
丹尼斯(Dennis),24岁,曼尼托巴大学,健康科学专业
挂科门类:生物
挂科原因:看《纸牌屋》
哥们儿,我们学院(医学院)的老师可是很傲娇的,我对自己的成绩也看的很重,所以我几乎门门课都得拿到了95分以上。之所以挂了这门课,是因为家里有事儿,我变得很焦躁,不可能把所有事儿都做好。我只能咬紧牙关挺住,我能接受事实,我还好。但别人会因此批评我,我的教授也觉得这种事儿很丢脸。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人们要用成绩说事儿,用成绩去评判一个人,让我感到心里非常的难过。我太心塞了。
我也承认,我确实也在阅读周的时候看了好多电视剧,或许我本应该不会挂科。但谁让《纸牌屋》拍得实在太好了。
莎蔓莎(Samantha),20岁,阿尔伯塔大学,数学专业
挂科门类:数学
挂科原因:焦虑
我知道我挂科的时候,几乎哭的不像样子。我真的很努力,但有的内容我就是搞不明白,于是我变得非常焦虑。期中考试的时候,我的焦虑症突然来袭。但我没有告诉我的教授,径直离开了考场,所以我也没及格。我自己也很难接受这件事。我告诉教授我的确有不得已的苦衷,但我没有告诉他具体的原因,因为我觉得即使我说了,他也会觉得,如果没有特殊的原因,焦虑根本不能算是个问题,只是个借口罢了。我知道我不及格的时候,我把枕头都哭湿了,但我也知道,我再也好不起来了。
我有没有做点什么让自己舒服点的事?我只不过看了几小时戴夫·查培尔(Dave Chappelle)脱口秀,吃了点大米布丁而已。
梓(Zi),28岁,英属哥伦比亚大学,生物专业
挂科门类:通信
挂科原因:年纪太老,规则太年轻
我觉得我似乎已经年纪大到不太在乎挂科这回事儿了。全班的人几乎都比我小了近十岁,我待在他们中间也觉得很难受。这让我觉得很蠢,很不受待见,而且显得非常碍眼。我也积极上课,但只是上了前几节课。虽然我完成了作业,但教授的要求是如果旷课达到一半以上,就要挂科。而我显然已经过了红线。
最终这门课还是挂了。挂就挂吧,过完暑假再说。希望他继续当个目中无人的傻逼。
- 作者:Jake Kivanc
- 翻译:杨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