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慕尼黑:首去老绘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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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篇讲过,此次到德国主要为看展,打景是顺带。打景悠悠闲闲得过且过,看展胼手胝足聚精会神。
10月17号,阴天,气温1~11度。时差倒过两天,启动看展模式。本应乘两站地铁再转有轨电车,半小时内抵达慕尼黑艺术区,却不知为何电车迟迟不见踪影。望着寒风中的弯弯曲曲的空寂轨道,我开始怀疑它是否真的存在。一位路过的交警支招:最好的办法是坐U4倒回你刚才的起点,再转U2,下车步行十几分钟即可。
啊,你是说严谨的德国交通也有脱班的时候?
自然!经常有!他发动摩托,浑身上下都是轰轰隆隆的惊叹号。
存在感较低的慕尼黑艺术区最吸引我的,是久闻其名的“老绘画陈列馆”。19世纪初,年轻的巴伐利亚国王路德维西一世,热衷于收藏艺术品。他偏爱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绘画,搜集了包括乔托、安杰利柯、基尔兰达约、佩鲁吉诺、拉斐尔、波提切利在内的近百幅作品。宗教改革后,巴伐利亚许多被废除的修道院祭坛画,也顺理成章地被皇家拥有。受益匪浅的国王觉得有必要让公众分享满盈的喜悦,遂责令在慕尼黑北郊建座美术馆,将分散在不同宫殿的珍品集中起来,面向百姓。
1826年,展馆选定在拉斐尔诞生纪念日奠基。十年后,拥有德国最丰富古代绘画收藏的“老绘画陈列馆”竣工。这座世界第一的“纯粹画廊”,与常见的城堡式展馆外形截然不同,顶部天窗和北侧幕墙的采光理念,也与传统博物馆大相径庭。
看展过瘾,还得现场。“老绘画馆”我前后来过两回,一回全面浏览,二回心水品味。版面有限,手机拍摄品相不高,这里能为你献上的,是名副其实沧海一粟。
上午10:30,看客不多,暖气很足,把大衣和背包存起,带只手机轻装上阵。渴了拐角有直饮水,饿了夹层有快餐厅。












略过罗丹的雕塑,径直上了二楼,先观赏从中世纪到18世纪的画作。在丝绸织就的红绿两色软包墙房间里,展品依地区和年代分类,画作按大小和重要陈设。意大利展馆的藏品从乔托《最后的晚餐》开始,然后是安杰利科的《埋葬基督》,菲利浦的《受胎告之》,菲利皮诺的《三位一体祭坛画》,基尔兰达约的《圣母子和圣徒》,拉斐尔的《神圣家族》,弗朗西亚的《圣母子与天使》,帕尔米贾尼诺的《圣母子与圣安东尼》,布龙齐诺的《慈悲圣母》。还有青年达芬奇的首幅木板油画《康乃馨圣母》、经历过虚荣篝火后的波提切利虔诚地《哀悼基督》,以及阿尔钦博多将四季蔬果组成的奇妙肖像、卡纳莱托以准确技法还原的圣马可广场。










鲁氏招牌画《劫夺留西帕斯的女儿》,囊括了巴洛克艺术的全部特征,具提香的色彩、卡拉瓦乔的张力、米开朗基罗的肌肉,且磅礴肥肉如影随形、金红基调无孔不入,让观者除了热血沸腾,只剩激情澎湃。

当然,情商一流的鲁老师从不拒绝跟佛兰德斯低地的其他画家合作,《花环中的圣母》就是一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