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踏进旧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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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所致,两年没过圣诞。十二月下旬,想去澳门碰下运气。就算不能大张旗鼓地过节,至少可以看看炫目的灯光秀吧。
上海到澳门的航班还算正常,价格也不高,只是过关手续比较复杂,平均每人至少要给足一刻钟。出境区不出所料的空旷,三分之二的精品店已经关闭,免税商场还剩一家。目击只有香港和澳门的航班在运行。
起飞时间照例晚点,说要消毒。有人问:消毒需要两小时吗?工作人员推托:现在不比以前。飞机到达后乘客不能马上出舱,要等海关人员上机检查。待乘客下完之后,还须关闭机舱一小时(闷死病毒?)。然后,地勤才能进舱做清洁和配餐。再然后,须经过海关人员的二次检查。最后,乘客才能登航。
问询者听完后,对被问人陈述的这套复杂程序并无同情,反而认为这是个牵强的借口:“既然天天都在走这个流程,你们已经很清楚中间花费的时间需要多长,为何不把起飞时间设计晚两小时?这种对乘客和航空公司双方都两全其美的事,很难吗?”显然这又是一道无解的题,工作人员别过脸去,假装接听紧急电话。



三小时后,我们降落在澳门窄而短的滨海国际机场。太阳很好,没有预告中的小雨。出关手续也简单,只需在纸质核酸报告上盖个章就放行(有效期七天) 。
早年和父母一起从香港乘船来过澳门,多少还有点印象。小小半岛,不用租车,交通靠步行加巴士。巴士班次很多,自行投币,每人六澳;报站有点费劲,普通话、粤语、葡萄牙语、英语,叽哩咕噜一大堆,站快到了,还没报完。








放下行李出门宵夜,顺便张望夜景。灯光缺乏新意,游人稀少寥落。
晚上的大三巴牌坊像一张高高低低的巴洛克剪纸,风吹过去,有些摇晃。几个小孩以这张纸板为背景,在正二八经举办生日派对,点烛,许愿,唱歌,合影,分蛋糕,兴致勃勃。



葡萄牙人入侵澳门时,建起这座“圣保罗教堂”,当地人以粤语发音,称其为“大三巴教堂”。










大三巴右侧的土坡叫炮台山,建于明朝。它原本属于圣保罗教堂的一部分,是葡萄牙人祈求上帝护佑他们在澳门产业的祭祀台。
1583年,利玛窦曾在这里给世界地图加上中文标识。
1569年,西医和“牛痘”从这里引入棕果。









老城区是澳门人的主要聚居地,历史超过400年。水坑尾街、龙嵩正街、疯堂斜巷、风顺堂街、十月初五马路……除了欧式路灯和碎石地砖,还有沁人的浓荫和阒无人迹的深巷,走进它们,就像一脚踏进旧时光,静得能听见时间重新黏合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