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也纳:立奥波德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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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博物馆最大的特色,是拥有奥地利表现主义画家克里姆特和席勒最完整的画作。先说长者克里姆特。
1862年,古斯塔夫·克里姆特诞生于维也纳。他自幼展现出超常的艺术天分,只是家境贫寒生活艰难,无法入学深造。1876年,十四岁的克里姆特获得一笔工艺美术学校的奖学金,开始接受长时间的基础绘画训练。
1897年,老克创办了维也纳分离派,主张造型简洁和直线装饰,把艺术从传统规范的学院派中分离出来;提倡艺术与现代文化和现代生活相融合,给年轻的非传统创作者提供一个发表作品的平台。
再说席勒。埃贡•席勒生来瘦弱,少言寡语,不爱读书,唯喜画画。1906年,十六岁的席勒考入维也纳当代艺术学院,成为这个学校有史以来招收的最年轻学生。有记录显示:1907年,希特勒曾被这家学校拒收。因此有人八卦,也许席勒和那家伙彼此认识。
二十岁的时候,席勒就达到了个人绘画风格的成熟期,下笔轻松自信,构图简单明了,用色热情澎湃,线条紊乱激荡,姿态扭动不安。

和瓦莉同居四年后,席勒因现实原因,决定迎娶一位出生中产阶级家庭的小姐,婚后第三天,他就应征入伍。被无情渣掉的平民女子瓦莉,抱着与情人重逢于战场的梦想,义无反顾奔赴前线,洗尽铅华做起白衣天使。结局是,小勒因才华出众,并未上过一天前线,而瓦莉在照顾伤员时感染猩红热,魂断他乡。
眼泪、声讨、嫉妒、忏悔、不舍的拥抱,无一脱漏,通通被画家呈现在令人动容的《死神与少女》中。整个画面被不知有始、亦不必有终的纠结线条和决绝色块裹住,完全无法找到出路。
每个时代都有其艺术,每种艺术都有其自由。克里姆特的吻是对X爱不再受习俗约束的赞美,席勒的拥抱使古板的维也纳人灵魂震颤,他们的作品最能代表20世纪初的创造力和自由放纵,既是对旧时代的摈弃,也是对人类无意识的追求和探索。
今天虽是我第一次得见席勒原作,但其实对他的色彩着迷已久,甚至曾经大胆舞动板刷,把他笔下的纽伦巴赫小镇,临至画室的玻璃窗上。
差不多就在我注视这幅《席勒自画像》的103年前,1918年的秋天,袭击整个欧洲的西班牙流感,在半年内夺去了几千万人的生命,克林姆特、席勒身怀六甲的妻子,先后在这场灾难中丧命。一生都在凝视死亡的席勒,也没能逃过这一劫,在风华正茂的28岁离开了人世。
也许判断艺术价值的高或低、艺术观念的正与邪,需要经历时间洗礼和文明进步。小勒在短暂的艺术生涯中创作的3000多幅画作,被当时的大多数人认定为色情垃圾,在现代人看来却具有耀眼的能量,赞美它们突破了时代的牢笼,用独特的方式对死亡和性作出了诠释,是“表现极致绚烂下的物哀与孤独”的代表作。
1854年,哈布斯堡的新皇帝娶了巴伐利亚王室的茜茜公主,整个欧洲翘首以望。但狂野美丽又自恋的茜茜对皇宫的拘束和沉闷生活难以忍受,皇帝为责任和君主制而活,皇后却要为自己而活,她迷恋健身和节食,不仅塑造了自己苗条的身材,还改变了这个国家的形态,成为帝王只想观看不敢触碰的女人,成为奥地利人永远传颂的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