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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景中央车站冯德尔公园埃及雁白骨顶 |
中央火车站是一组规模庞大的红砖建筑,风格同国立博物馆相似,两侧是对称的高塔,中间有巨型玻璃钢屋顶。
车站广场是环城电车及环城游船的起点,每天有1400多趟火车抵达或离开。城际列车50分钟可到海牙,大力士高铁3个小时能抵巴黎。
荷兰17世纪的著名诗人冯德尔说:阿姆斯特丹人扬帆远航
从清秀的水亭往里走,有粗壮的栎树,古老的梧桐,茂密的红栗。谁能想到,这片从莱顿广场延伸到博物馆广场的莺吟蝶舞之地,竟然位于海平面下方2米的低凹处。简言之,连续几场暴雨,恐怕花园里就可养鱼,草坪上便能游泳。
还有一个说法:冯德尔公园是为炒高周边房地产价格做的铺垫。建设初期,这里尚无任何住宅的踪影;建成之后,因抽出海水,筑进防腐木桩,地面被人为抬高半米,区域社区应运而生,开发商赚得杯满钵满。你问雨季来临咋办?抽水呗。生命不息,抽水不止。荷兰人都这样。
丰饶的地衣,湿润的土壤,让冯德尔公园成为鸟类过冬的福地。蓝鹭、鹳、麻鸭、掠鸟,数量可观。还有好多是头回遇见,谁也不知道谁是谁,我们只管观赏,它们只管觅食。
这出双入对在草地上迈八字步的,名叫埃及雁。眼睛周围那圈棕红色的绒毛,是它们辨识度极高的憨萌特征。在荷兰乡村的水域上方,我见过它们成群盘旋飞翔,肥大的身躯惊人地稳健,嘎嘎的鸣叫既嘹亮又嘶哑,从早到晚,不绝于耳。
埃及雁性情温良,夫唱妻随,共同筑巢孵卵,共同哺养雏鸟。
这通身油黑的小白脸,全不怕人,径直向我走来。近了才看清,原来它不是鸭子。那藏在草丛里的爪子奇大,脚趾上的裂口鳞片像被打扁的烂树叶。当它在水里划行,爪子每动一下,那些宽阔的鳞片会像手风琴的风箱一样推挤折叠。
谷歌告之,它大名美国白骨顶,小名泥鸡,是一种善飞行的迁徙鸟类。它们喜欢住在开阔的水域旁,主要食物是藻类和水生植物,寿命高达22岁。据说在国际自然保护等级中,白骨顶被列为“最不受关注”类。猎人对它们也没兴趣,因为它的肉不好吃。
我在运河边见过白骨顶夫妻在漂浮的塑料泡沫上筑巢。雄性勤力游走,不停叨来 树枝、吸管、塑料布、瘪气球,递给正在孵蛋的雌鸟;雌鸟来者不拒通通收下,并聪明地把枝杆状的插在浮巢边沿,扁平状的垫在屁股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