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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窥玛雅——非同寻常的偶像

(2019-10-03 20:5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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宪法广场

首都主教座堂

古印第安信仰

瓜达卢佩圣母

多民族大融合

           西班牙人入侵墨西哥后,在短短两年时间内,粉碎了近3000年的古印第安文明。他们把原住民降为二等公民和奴隶,宣布新的宗教为天主教。直至1537年,罗马教皇才以屈尊俯就的姿态宣布:墨西哥原住民也是人类。

16世纪的欧洲传教士为了让原住民更容易接纳基督,聪明地用天主教圣人的名字代替印第安古老的神灵,用“万圣节“取代“亡灵节”,用“圣诞节”取代冬至日祭奠太阳神的典礼,用为炼狱中的罪人祈祷代替迎接死后归来的至亲幽灵……总之,节庆题目虽然不同,庆祝方式和日期却不改变。这种融合当地特色的新型宗教带来的成果,是非同寻常不拘一格的墨西哥神灵。

宪法广场上最醒目的建筑是历经250年才竣工的首都主教座堂。它建在回填的湖泊上,大概过于庞大的重量超过了松软土地所能承受的极限,近几十年来地基下沉严重失衡,墙体出现裂缝,整体建筑倾斜得比萨塔还厉害,似乎随时都会倒塌。但这些讯息对满腔热枕的信徒来说,显然都不是事儿,教堂大殿里永远在举办各式各样的崇拜活动。

教堂外面,一群修女在高唱赞歌,几个警察在销毁武器。悠扬的歌声和刺耳的切割声混杂一气,让人耳目一新。

管窥玛雅——非同寻常的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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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座半圆拱门的高大建筑里,有壮丽的中央穹顶,精致的镀金祭坛,奢侈的小礼拜堂…… 你问为何十字架上的耶稣像被大火烧过的木炭一般?这源于一个墨西哥家喻户晓的传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位牧师正做弥撒,不晓得手中葡萄酒已被坏人下毒,将要喝下时,耶稣用他被钉住的双脚行使神迹吸走了杯中毒剂,牧师得救,耶稣中毒全身变黑,从此被当地人奉为“毒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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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身鞭痕的木雕基督、头戴纯银十字冠身披宝蓝丝袍的牙雕基督、用金色花边围裙遮挡下半身的蜡制基督、躺在玻璃棺材中身形扭曲的基督……基本上你想得出和想不出的基督形象,比起前面那个故事来,都算是很靠谱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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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维罗尼卡也被做成蜡像躺在玻璃盒子里,手臂露出的白骨和脖子下方已碳化的不明物,可能是为了表明它们是这位女圣徒肉身货真价实的一部分。

而左边祈祷室里还有耶稣受难前印在维罗尼卡汗巾上的头像。这头像如此清晰完整,与都灵那张如梦似幻的裹尸布完全不在一个维度,应该只是幅油画而不是圣物本身吧。不过也难说,在这片盛产奇迹的土地上,什么皆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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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古宗教元素与外来文化在墨西哥众多原住民中代代相传,虽然现在百分之九十的墨西哥人都信奉天主教,每周会去教堂,但并不妨碍他们保留对本土圣人的固有崇拜。他们会很自然地向圣母、耶稣、土地公、阎王婆同时祷告,希望借助各方大神的综合力量,逃离各式各样的现世烦恼。

墨西哥城北部的瓜达卢佩圣母教堂是一组依山而建的建筑群。自从1531年一个印第安农民号称自己在这里遇见皮肤被晒成深褐色的圣母后,墨西哥人就视它为圣地。他们用土砖在圣母显灵处砌了一座教堂,随后的几个世纪里,这座简陋的教堂被反复重建和扩展,直至成为现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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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班牙天主教和印第安的复杂信仰至关重要的连接点,便是肤色深褐的瓜达卢佩圣母。在墨西哥原住民心中,这位圣母更像是被他们世代认可的生产女神。

既然黑圣母能深入人心,那么头戴艳红辣椒和金黄玉米的耶稣,能融入整个墨西哥民族的感情世界,也就不足为奇了。每年都有成百上千万的教徒从各地赶来这里举行大规模的朝圣活动,对这些外形奇特的偶像表达感激,请求他们无惧风雨继续赐福。

管窥玛雅——非同寻常的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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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西哥是一个民族大熔炉,印欧混血人和印第安人占总人口的90%以上,62个印第安族说着360种印第安语言,其中纳瓦特尔族为最大族群,其次是玛雅族。这些表情木讷的人全都偏爱辣眼的刺激色彩,会把住房漆成不加调配的五颜六色,衣服穿成不加调配的五颜六色。聚集在特佩亚克圣山下的印第安人,长相和装扮都有浓郁的地域特色,分明就是高更笔下那些不加调配的耀眼风景。

我拍得很少。对这些曾遭受了长达五个世纪粗暴对待的羞涩人群举起相机,是需要些勇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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