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的气候属于温带海洋性,阴雨占多数,全年只有五分之一的时间是晴天,就算盛夏,气温也不会超过20℃,现在虽然已近五月,却只有9℃,在细雨中踏着常春藤卷须和青苔覆盖的湿漉漉土地,穿过一片茂密的次森林,冻得手脚冰凉。
树木尽头是一片宽阔的草甸,一座建于1785年的城堡废墟伫立在突起的缓坡上,它是爱尔兰主教住过的豪宅,在1851年毀于一场大火,虽在1870年又重建,还是在1946年彻底荒废。如今,它的僻静和荒凉,成为遗世独立的美丽,和奇幻大片的天然取景点。
城堡后方有一条引人入胜的小路直通灰云压顶的海岬,悬崖峭壁边的砂岩层十分易裂,一幢尖顶圆形建筑在底部海浪的侵蚀下明显倾斜,时刻有粉碎崩塌之虞,下方咆哮着的大西洋巨浪,暴躁地攻击《权力的游戏》中的龙石海滩。
雨过天稍晴,苍白的阳光弱弱地冒出了头,硝烟般的云层从海面滚滚而来,崖边的狂风打着唿哨,吹得人原地转圈,崖底的泡沫如发怒的白色马群,不断摔碎又不断合拢,这世界尽头吞没一切的冷峻,令人不安却又魂牵梦绕。
克莱尔郡最西端的莫赫悬崖,是欧洲最高的玄武崖。这个无以伦比的地质学奇观,比大西洋海平面高出二百多米,断崖沿海岸线绵延八公里,因滨海山地久经侵蚀,山体为宽谷分割,沿海湾道曲折深切,极富变化,环列的山崖形似一个边缘陡峭的盆地,南北高中间低,绿地似毯,山花如锦。
旅游业是爱尔兰重要的支柱产业,弹丸之地,每年要接待近两百万游客。莫赫悬崖可能是游人最多的热门景点,鼓捣乐器的、看海的、自拍的、野餐的,互不相扰,各得其乐。
靠在悬崖边的石墙上放眼望去,长风万里,海阔天空。生命可以如这些绝壁上的小花一样孤独,也可以如这些绝壁上的小花一样骄傲。瞧,它们体内深藏着化石珊瑚、海葵、海百合与菊石的秘密,多么喜悦自在。
说到吃,必须要赞一下爱尔兰的面包。虽然全欧洲都以面包为主食,但无论是美食之都巴黎还是罗马,面包的品种都不如这里齐全,口感更没有这里巴适。可以说,苏打面包、蔬菜面包,全麦面包、谷物面包,通通好吃到啧啧称奇。
爱尔兰人愿意在美食上花心思,他们把法国和意大利的烹调秘籍融入本土的传统制作,日常饮食比苏格兰和英格兰要清淡得多,早餐也不再是巨咸油腻的灌肠加培根,而主要是蔬菜酸奶加水果,搭配一篮可口的新鲜面包。
这期继续欣赏爱尔兰歌手Órla
Fallon的婉约嗓音,她在演绎本土传统流行曲目时,风韵独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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