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桥,是早期英国移民按自己家乡的范儿来打造出来的,整个小镇就像一座可爱的生态公园,遮天蔽日的林木掩映着大量保存完好的古老建筑。


蒂瓦阿木图镇的街边,有一座独具魅力的古典英式玫瑰园,黄、白、红、粉、橙、紫,各色花儿开得如火如荼。


这些夏天最后的玫瑰形大如碗,多瓣重边,雍荣华贵,赛过牡丹。

奥托罗杭阿原是新国土著聚居的地方,盛产神气的走地鸡和新鲜的绿色蔬果,秀丽的乡村教堂与奇异鸟元素的街道融合得恰到好处。

不过,现在毛利人与印第安人一样难觅踪影,只余街头木雕让你发挥想像。

据说图郎基镇有世界上最肥美的鳟鱼,号称是新西兰的鳟鱼垂钓之都,只不知钓上来的鱼可以直接吃呢,还是只能放走。人车稀少的街头,寂寞的鳟鱼雕塑仿佛在呐喊:喂,来钓我呀快来钓我呀!


陶波镇因为濒临新西兰最大的湖泊而风光宜人。沿湖各具特色的私人宾馆娇小的身躯婷立在深蓝的夜空下,纱帘内美酒伴佳人,也是一幅暖心的图画。极度纯净的空气,让一部没有脚架的普通相机也能出彩。

那片广袤的湖湾的轮廓在星空下跟白天很不一样。北边的银河在无边的宇宙洪荒中,发出耀眼的光芒,听着湖畔鹅卵石划过鞋子的沙沙声,仰望冉冉升起的半月,感觉脚下的土地在旋转。

怀芒加罗镇曾是新西兰最大的产煤地,如今却异常冷清;一位满脸沧桑的壮年男子,依在窗前自酌自饮,见我们茫然飘过,好心指点:这里没什么玩的啦!你们可以开车上山,大约九公里路程,有一个煤矿遗址,还满有趣的。
霍基蒂卡因盛产绿玉而成为新西兰最早的移民城市。自1860西海岸发现金矿后,这里便成为英国淘金者的第一个定居地,至今仍保留着昔日的异域风情。

在去霍基蒂卡湾的路上经过科维蒂朗伊镇,据路书记载:1941年,一个精神错乱的农民曾在此枪杀了7名警察,惨剧震惊全国。面对占据小镇主要位置的纪念碑,小S突发感慨:这里地广人稀,死一只狗都是大事件,别说是人。比不得我们命贱,如果死个人便立碑,必将息宿堪忧。
霍基蒂卡湾是一个沙洲,绵长的海岸线上散落着各种形态的浮木,成为当地装饰艺术家的天赐原材。

西海岸边上的所有乡镇大约都有悠久的金矿开采史,仙蒂镇亦是其中之一。2011年的基督城地震,对这里影响颇深,大部分居民都迁往北岛,漂亮的小木屋通通挂牌出售,新房主照例不乏中国人。


罗斯镇旧时的金矿步道已荒草丛生,当你在一片诡异的寂静中行走时,轻柔的脚步声听起来会异常沉重,一种直攫内心的莫名的恐惧如水蔓延。


瓦塔罗阿镇四周的湿地里生存着70多种鸟类,是新西兰唯一的苍鹭栖息地。为方便观鸟,部分民宅改建为爱鸟人宿营地,不时髦,却依然美丽。

这家以新西兰国鸟KIWI命名的小屋,出售手绘沙滩石和咖啡,我探头探脑不肯走,指望能在老板的桌子下发现两只神秘的奇异鸟。

宁静的奥玛拉玛是库克山脚下的储备地,不仅可以吃得到美味的炸鱼薯条,还有各种户外保暖服饰可供选择。瞧这只雪地靴,恐怕得姚明才hold得住吧?


福克斯村是冰川探险者的大本营,北欧风情的小旅店生意火爆,大小餐馆更是高朋满座。
入夜,即使有树篱遮挡,呼啸的冷风还是把行人吹得东摇西晃的,乌云在骤然下降的空气中匆匆飘过,马路边的树枝伸向墨蓝的天空,发出呜咽的呻吟声。

西部小镇玛卡罗拉,以狂野的猎鹿者闻名。原木的住宅,优雅的铺面,充满香味的咖啡屋,各种赏心悦目的东西在特定的光线和地点罗列,既现实,又超然。


风景如画的箭镇人满为患,一铺难求。这个在1862年因淘金热而繁荣起来的小镇,很多保存完好的古建筑至今仍在使用。
小镇戈尔,位于新西兰南岛以南,虽被称为“乡村音乐之都”,杉木结构的斜顶小屋里却一片寂静,并无弹唱声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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