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回首(7)
(2022-05-01 09:4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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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回首(7)
谁都不会在疫情面前独善其身,作为“零距离”了一把的人们会更有体会。人们的一言一行透视出作为社会人与自然人的一个完整的个体的表现。于是,有了社会的不同声音,相由心生,共克时艰,实属不易,社会就是在如此的矛盾之中蹒跚前行,而不是笔直大道。
给某某某疾控中心的函(惊回首5),客观记述体制内的人们的言谈(惊回首6),会用是否尽职尽责、担当、有为叙说他们的社会属性的一面,包括在百年不遇的疫情面前,人们在医学技术方面的不知所措,以及被动地面对不同国体、政体采取的不同态度。另一面则无一例外地表现出个体的“人”的不同的言行,也就是人的自然属性。体制内的人们除去“程序”上的语言输出,人们会感觉的到热的血吗?如果说这是被动的该着,那么,在隔离酒店被隔离10多天的人们,在分批解除隔离时,有的没有致谢医护志愿者,有的致谢是其中1人的文字被其后的14人转发,仅仅有极少数发自个人之手,72人中有44人来自学校老师,又其中大部分是老师们的家属,这正常吗?或者更准确的说面对可能的风险,在已经确保了人身安全的情况下,不该说一声谢谢吗?我们还不用“感恩”这样的“大词”。
如果把人的社会属性与自然属性联系起来看(实际上它们不会分开的,谁都不可能完全生活在前者或者后者之中),体制内的人们缺乏血的热,到底是体制本身的问题,还是被不可逾越的体制程序淹没了人的热的血呢?至于人们在解除隔离之时发自个体的谢谢的不在,或者挂不住脸面的“转发(感谢)”,把人的最原始的群居状态下的“依恋”,视为高级生物不再“感恩”,以为这是社会的进步,难道这是疫情要告诉我们的结果吗?
自己“零距离”的隔离日记,提出着这样的困惑,自己当然真诚地有感谢医护志愿者的发群,还想到给她们送花(也想到给郁闷的球友送花),没有实现实属操作上的问题。而在解除隔离至今的写作文字中,坚决痛斥人们的“懒惰”,然而,这仅仅是一个“懒惰”问题吗?我们的社会架构到底要激活人们的心底的什么呢?我们是人吗?我们要做什么样子的人呢?
2022年5月1日9点38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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