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基斯坦踢完球,腿疼得厉害,开始以为是一下子踢猛了,肌肉轻度拉伤,之前也有过类似的情况,所以没太在意,以为过几天或者运动一下就能好了。回到国内,也觉得没有什么时差(只有三小时),再加上急着讨论明年的规划,因此落地的当天下午就到了单位,第二天也正常上班。到了周三,不行了。
北京开始降温了,自己觉得很冷,不正常的冷,到了家早早进了被窝,还是冷,知道自己病了,试试表,还好,没有发起来,于是迷迷糊糊地睡觉,希望能扛过来。到了半夜,醒了,一身大汗,心里庆幸:发出来了。可是不对,肚子又疼了,去蹲厕所,开始拉肚子。这时才明白,原来这几天腿疼是因为感冒,不是运动后遗症。病来之,则安之,但周四还是要上班:五个省的BOSS方案评审,我是主持人,要发言,所以只好咬牙。在坚持到黑龙江公司介绍完方案后,确实有些累,只好抱歉地告退。
琢磨一下病因,大概有这么几个原因:主要是缺觉。十一后出国两次,但是由于时间安排太紧,所以都没有象常规那样倒一天时差,第二天就上班了(不仅我,好像欧洲团组的成员回国后的第二天都上班了,有的领导还直接出差),但是毕竟是有时差的,所以睡眠更加不足,导致上火和抵抗力下降。其次是时间安排紧,思想压力大,休息的时候再写写博客,将正常的休息时间和节奏打乱了,所以虽然精神还好,但身体还是十分疲惫的。第三是饮食方面不太规律,从巴基斯坦回到新疆的时候从青菜豆腐直接过渡到大鱼大肉大酒大菜,肠胃受到强烈的刺激,一时没有缓过来。所以要以调养为主。
从会议室出来就到了办公室的隔壁,那以前是某个部门老总的办公室,目前作为临时会议室,里屋可作临时休息,于是进去睡了一觉。这一觉不要紧,从上午一下到了下午,醒来感觉好多了,肚子也觉得饿了。但这时已经错过了午饭时间,而且自己的肠胃恐怕还是要以保养为主,所以下楼去百盛新开的宏状元要了碗粥喝,肚子里虽仍旧叽里咕噜,不过对热粥还是蛮欢迎的;可是原定晚上招待省公司同事们的晚宴是参加不成了,所以只好和大家说抱歉。
回家依旧是早早睡觉,补了两天,终于基本恢复了正常,周五又投入到革命工作中了。由于这两天身体不好,因此也没有更新自己的博客,甚是惴惴。《维基经济学》留给了在巴基斯坦坚持战斗的同事,所以读后感也只好中断一阵。还好,周末了,可以再调养一番,下周各位领导和同事都回来,又是忙碌的一周。
接到领导转发的通知,要我下周参加cweek主办的“电信企业IT自主规划研讨”的主题演讲和对话(http://www.cweek.com.cn/2007feature/2007telecom/index.html),这个题目非常好,正符合移动的发展思路,参加这样的会议,一则能阐释移动的真实思想,避免合作伙伴和外界引起误解;再者能和业界很多高手过招,问候一下圈子里的老领导、老朋友、老前辈;还能和很多省公司的同事一起坐坐聊聊,甚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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