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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药共荣的四个阶段

(2022-11-22 08:41:52)

邓中甲临证制方旨要(4) 在中医药学的发展过程中,药物功效的探索发现与方剂的实际运用之间具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二者既各自积累又互相促进,既相对独立又互依共荣,邓中甲称这种现象为“方药共荣”——


时间:2021-04-14  来源:中国中医药报4版  作者:由凤鸣 张晓丹

  邓中甲是成都中医药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国家中医药管理局重点学科——方剂学学科带头人。

  纵观中医药发展史,存在着方剂与中药互相促进,共同繁荣的现象。在最早的本草书籍中,对中药功效的认识多为单味中药的直接作用,随着方剂在临床的运用日趋丰富,后世医家对中药功效的认识不再局限于直接功效,而是更多地掌握了间接功效(配伍后产生的功效)。随着本草书籍对中药功效记载的细化和深入,之后的医者在遣药组方时,对方剂配伍结构的运用往往能突破前人之见,所创处方更灵活多变。方药共荣的发展轨迹包括四个阶段,即重药轻方阶段,方药共荣的初期阶段、快速发展阶段和鼎盛时期。

  重药轻方阶段

  西汉之前,中药的使用还是以单味中药为主,如《五十二病方》中所收载的方剂,绝大部分是由单味药或两味药组成的,在方药的功用和配伍方面记载很少。由于缺乏复方配伍技巧等增效解毒手段,药性单一,所以药物的副作用也比较明显。在此现象影响下,战国以前的治疗手段多以针灸、气功、导引、按摩等为主,而中药被统称为“毒药”。如《周礼》:“医师掌医之政令,聚毒药以供医事。”到了《黄帝内经》成书时期,《黄帝内经》对组方用药的配伍法度及禁忌做了一定的论述,首次提出君臣佐使的组方基本结构要求,书中记载方剂13首,其中5个为单方,剂型包括汤、膏、丸。随着历史上中医理论和方剂运用的发展,人们对中药毒副作用的控制取得了进步,所以在西汉后期,人们把对中药的称呼从“毒药”改为“本草”。“本草”一词最早见于《汉书》,共出现3次。《汉书·卷二十五·郊祀志》:“候神方士使者副佐、本草待诏七十余人,皆归家。”颜师古注曰:“本草待诏,谓以方药本草而待诏者。”这一记载表明,当时本草家已进入宫廷,并已取得一定的学术地位。《汉书·卷十二·平帝纪》载:“征天下通知逸经、古记、天文、历算、钟律、小学、史篇、方术、本草,以及五经、论语、孝经、尔雅教授者,在所为驾,一封诏传,遣诣京师,至者数千人。”此言表明,当时已将本草与天文、历算等学科和经典著作并列,并作为一门学科设置教学,而研究本草的学者也稍有规模。《汉书·卷九十二·游侠传》云:“楼护,字君卿,齐人。父世医也,护少随父为医长安,出入贵戚家。护诵医经、本草、方术数十万言,长者咸重之。”这一史料反映出,本草已和理论性的医经、方术明显分离开来,作为医学中一门独立学科而存在。从“毒药”到“本草”这种名称的改变,反映出中医药学的不断进步。但总的说来,此时的中医药学仍处于重药轻方阶段。

  方药共荣初期阶段

  东汉时期,张仲景著《伤寒杂病论》,使用药物166种,载方323首。其方剂在配伍应用及药物性能的加减变化上,具有严谨的法度和技巧,在药量、剂型、服法等各方面都有很大的飞跃。书中出现了大量常用的配伍组合,对后世影响甚深,故被称为方书之祖。

  唐朝孙思邈著《备急千金要方》和《千金翼方》。《备急千金要方》全书30卷,共计232门,载方5300首。《千金翼方》30卷,计189门,合方、法、论共2900余首。孙思邈把汉代之后散在很多著作中的方和自己的经验方收集起来,突出了脏腑辨证和对病证结合的分类,对脏腑治法有很大贡献,可谓集唐以前医方之大成。此外,孙思邈对药物学的认识也是非常丰富。《千金翼方》前四卷即为专门研究药物的文献,记载了11种药物的性味、功能、主治、别名、产地、采集、炮制等内容。孙氏认为,药物的规范采集、炮制、贮藏及产地等,均有非常重要的意义。他在《千金翼方·卷一》中指出重视采药时节的意义:“夫药采取不知时节,不以阴干曝干,虽有药名,终无药实,故不依时采取,与朽木不殊,虚废人功,卒无裨益。”孙氏对炮制做了很多精辟论述,其中《备急千金要方·卷八治诸风方》提到乌头、附子的炮制时强调:“凡用乌头皆去皮,熬令黑乃堪用。不然至毒人,宜慎之。”孙氏在道地药材理论总结上的也有突出成就。《千金翼方·卷一》设“药出州土”篇,专题论述道地药材,总结了当时133个州的519种药物。如绵州(今四川省绵阳市一带)出天雄、乌头、附子、乌喙、侧子、甘皮、巴戟天;龙州(今四川省平武县一带)出侧子、巴戟天、天雄、乌头、乌喙、附子等。

  隋唐时期经济文化蓬勃发展,海陆交通发达,海外药物不断传入。加之唐代政府重视药物学发展,有专人从事药物引种和栽培,培养药学人才。其中较重要的本草著作有《新修本草》《本草拾遗》《食疗本草》《食性本草》和《海药本草》等。其中陈藏器在《本草拾遗》中首次收载了方剂,开了本草书收载方剂的先河。陈氏在《本草拾遗·序》中提出了著名的“十剂”之说:“诸药有宣、通、补、泄、轻、重、涩、滑、燥、湿,是药之大体,而本经都不言之,后人亦所未述,遂令调合汤丸,有昧于此者……只如此体皆有所属,凡用药者,审而详之,则靡所遗失矣。”此理论系统地以药效分类,在当时是创新之举,对临床辨证用药有重大的指导作用,并且丰富了方剂学的基本内容,凸显了本草与方剂互相融合的特点。

  隋唐时期国富民强,与外界的医药交流相当频繁。在盛世修典的风气下,当时的本草记载了很多其他民族和地区的药物学知识,吸收了少数民族医药经验,也吸收了海外医药经验。自东汉到隋唐时期,随着临床上大量方剂和外来药物的使用,医家逐渐掌握了复方配伍的技巧,能较好地控制中药的功效发挥方向并减低其毒副作用。此时的方剂学已经融理、法、方、药为一体,取得了蓬勃的发展。

  方药共荣快速发展阶段

  宋金元时期,由于宋朝重视医药,开设国家药局,刊行大型方书,中医药得到了迅速发展。很多文人崇尚医学,如范仲淹之“不为良相,当为良医”,王安石、苏轼、沈括等皆通晓医学。而且宋代“理学”和“新学”等不同哲学流派之间长期争论,这对医学理论也有相当大的影响,是当时医学界学术氛围空前活跃的缘由之一。此后的医家开始重视医理、药理的研究,其中成无己的《伤寒明理论》开方论之先河,探讨方剂中药物的配伍关系,为后世方药及配伍的深入研究开拓了新的途径。

  以金元四大家为代表的众多医家总结了很多配伍规律,并从配伍当中观察到药物的新功效。以柴胡为例,在《伤寒论》中,柴胡的功效主要是解表散邪,多与黄芩相配;到唐代时,有医家开始使用柴胡和芍药相配来调肝疏肝;而用柴胡和升麻并用升举清阳的用法,则是到了金元时期,才由李杲提出的。自此之后,柴胡的升阳举陷之功效才被总结在本草书中,为后世医家对柴胡的应用提供了更好的指引。又如天麻,《神农本草经》仅言其“主杀鬼精物、蛊毒恶气。久服,益气力,长阴、肥健,轻身、增年”;至《药性本草》始称“治冷气痹,摊缓不随,语多恍惚,善惊失志”;《开宝本草》补充了“主诸风湿痹,四肢拘挛,小儿风痫惊气,利腰膝,强筋力”;直至金元时期,张元素才指出,天麻“治风虚眩晕头痛”。对药物功效的认识在历史长河中逐渐完善,充分地体现了方剂和本草在配伍应用中相互促进和发展的特点。

  方药共荣鼎盛时期

  明代的本草专著频频面世,方论亦蔚然成风。以《本草纲目》为例,这本以研究本草为主的专著里,收载药物1892种。其中对药物的认识又有了新进展,对药物功效的总结也最为丰富。以僵蚕为例,《本经》原称其“主小儿惊痫夜啼”;《图经本草》则指出其可治“急喉痹”;《医学启源》则言其“去皮肤间诸风”;《本草纲目》则更进一步指出,僵蚕能“散风痰结核”。又以中药黄柏为例,早在金元时期,张元素、朱丹溪等就将其配伍知母,以滋阴降火,清虚热,方如大补阴丸、虎潜丸等,但直至《本草纲目》一书中,方明确提出知母和黄柏的配伍意义:“知母之辛苦寒凉,下则润肾燥而滋阴,上则清肺金而泻火,乃二经气分药也。黄柏则是肾经血分药。故二药必相须而行,昔人譬之虾与水母,必相依附。”生动地阐释了两者的配伍关系。《本草纲目》收载的附方和单方超过1万首,把方剂和本草密切地联系了起来。此外,同期的其他本草书中还有很多关于如何通过配伍技巧来控制中药功效和发挥方向的描述。配伍在方药之间起到了桥梁作用,充分地促进了方药的共荣进程。

  清代的医家非常重视药物使用的配伍关系研究,包括控制功效方向、讲究配伍技巧等。第一本中医药配伍专著《得配本草》也于此时问世。该书中明确提出,配伍环境不同,药物功效发挥方向也不同。如《得配本草》言川芎:“得细辛,治金疮。得麦曲,治湿泻。得牡蛎,治头风吐逆。得腊茶,疗产风头痛。配地黄,止崩漏(血不滞)。配参、芪,补元阳(理气之功)。配薄荷、朴硝,为末,少许吹鼻中,治小儿脑热,目闭赤肿。佐槐子,治风热上冲。佐犀角、牛黄、细茶,去痰火、清目疾。”

  此时方药配伍已被认为是影响药物功效发挥方向的最主要因素之一,自此开启了方药配伍环境研究的新纪元,也标志着方药共荣进入鼎盛时期。(由凤鸣 成都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 张晓丹 成都中医药大学)

灵芝九茎生画堂良药诸味出老房

 (2022-11-22 08:04:50)[编辑][删除]


——老房屋相关的中药材及其药用价值

时间:2021-04-14  来源:中国中医药报8版  作者:黄新生

  东风吹柳日初长,雨余芳草斜阳。杏花零落燕泥香,睡损红妆。

  宝篆烟销龙凤,画屏云锁潇湘。夜寒微透薄罗裳,无限思量。

  这首《画堂春》是宋代词人秦观的作品,描写暮春景色及闺中人的绵绵情思,词牌《画堂春》因“画屏云锁潇湘”句而得名,调名本意即吟咏画堂春色。古人以画堂殿宇生出灵芝为祥瑞,灵芝固然是药中上品,可惜名贵难得。农村老旧房屋中,自有多种良药产出,可惜少人知道。

  温中止血灶心土

  “伏龙十里尽香风,正近吾家别墅东。他日干旄能见访,休将水厄笑王蒙。”(明代王稚登《题唐伯虎烹茶图为喻正之太守》)灶心土为久经柴草熏烧的灶底中心的土块,它还有一个更响亮的名字——伏龙肝。古代称灶神为伏龙,灶心土色赤如肝,故而得名。《容斋四笔·伏龙肝》载:“伏龙在,不可移作。所谓伏龙者,灶之神也。”《本草求真》载:“因其色赤如肝,故以肝名。”在烟火的长期作用下,普通的泥土发生了奇妙的化学变化,成为一味良药。《本草求真》载:“伏龙肝经火久熬,则土味之甘已转为辛,土气之和已转为温矣!”《金匮要略》中有黄土汤,以灶心土为主药,具有温阳健脾,养血止血之功效。相传宋神宗皇子病腹泻、便血,百医无效,名医钱乙以“黄土汤”治之而愈。

  “伏龙肝果命名奇,灶取中心土可筛。带下崩中医女子,遗精尿血治男儿。风邪蛊毒须寻早,心痛狂癫勿用迟。去湿奇方无过此,醋调痈肿有谁知。”(清代赵瑾叔《伏龙肝》)灶心土是常用的温经止血类中药,味辛,性温,归脾、胃经,具有温中止血、止呕、止泻的功效,用于呕吐反胃、腹痛泄泻、吐血、衄血、便血、尿血、妇女妊娠恶阻、崩漏、带下、痈肿溃疡的治疗。《本草汇言》载:“伏龙肝,温脾渗湿,性燥而平,气温而和,味甘而敛,以藏为用者也。故善主血失所藏。”《本草便读》载:“(伏龙肝)具土之质,得火之性,化柔为刚,味兼辛苦。其功专入脾胃,有扶阳退阴散结除邪之意。凡诸血病,由脾胃阳虚而不能统摄者,皆可用之。”

  “胡为迫冻饿,此道吾所素。出每驾鸡栖,归仍伏龙具。”(宋代文同《贫士行》)灶心土性温,专入中焦,温暖脾阳而止血,为温经止血之要药。凡脾气虚寒,不能统血之出血病证,皆可应用,尤善治吐血、便血。灶心土配伍附子、白术、地黄等,可治疗中焦虚寒之便血、吐血、衄血、崩漏,如黄土汤。

  “寻幽好结香山社,乘兴闲登绿野堂。未采佳苗供药灶,谩收新句入诗囊。”(宋代张承《赠胡侍郎荣归》)灶心土质重而温,长于温中和胃、降逆止呕,单味研末,米饮送服,可治疗反胃、妊娠呕吐;配伍干姜、半夏、白术等,可治疗脾胃虚寒,胃气不降之呕吐。

  “灶傍五色土,令人百病好。况复饵丹人,朱颜几时老。”(宋代王献臣《澄虚阁》)灶心土既能温脾暖胃,又能涩肠止泻,配伍附子、干姜、白术等,可治疗脾虚久泻;以山楂、黑糖为丸,灶心土煎汤代水送服,可治疗胎前下痢,产后不止。

  “烟炉灶额墨煤冲,百草霜真大有功。色黑带崩能止住,气温积滞善消融。痢除更使黄俱退,疟愈还教膈尽通。釜墨梁尘奴共使,伤寒阳毒一齐攻。”(清代赵瑾叔《百草霜》)百草霜为稻草、麦秸、杂草燃烧后附于锅底或烟囱内的黑色烟灰,味苦、辛,性温,归肝、肺、脾、胃经,具有止血、消积、清毒散火的功效,用于吐血、衄血、便血、血崩、带下、食积、痢疾、黄疸、咽喉肿痛、口舌生疮、臁疮、白秃头疮、外伤出血的治疗。

  芒硝泻下还软坚

  “芒硝性质最轻飘,重浊须知是朴硝。朴可软坚方顷刻,芒能下粪在今朝。雪颁红紫恩何渥,粉制元明色更娇。风化牙硝虽各种,一般涤热向三焦。”(清代赵瑾叔《芒朴硝》)秋冬时节,地势低洼房子的墙上就会“出硝”,白色的硝有一定腐蚀性,可以使砖头石灰变成齑粉状,对房屋造成安全隐患。这些白色的硝多是朴硝,《神农本草经》载其“主百病,除寒热邪气,逐六腑积聚,结固,留癖,能化七十二种石。”朴硝提纯后即得到芒硝,古人将形如圭角而明净的芒硝结晶称为牙硝或马牙硝,芒硝风化失去结晶水而变成的白色粉末称为玄明粉。“硝”因易溶于水且能消化诸物而得名,广泛用于医药、皮革等行业。李时珍曰:“此物见水即消,又能消化诸物,故谓之消。生于盐卤之地,状似末盐,凡牛马诸皮须此治熟。”历史上张仲景、张从正都以善用芒硝而著称。

  “颇讶煎茶缓,元知汲水遥。日暄花迸蕾,霜过土生硝。”(宋代方回《喜刘元煇至二首》)芒硝为硫酸盐类芒硝族矿物,经加工精制而成的结晶体,是常用的攻下类中药。芒硝味咸、苦,性寒,归胃、大肠经,具有泻下通便、润燥软坚、清火消肿的功效,用于实热积滞、腹满胀痛、大便燥结、肠痈肿痛、乳痈、痔疮肿痛、咽喉口疮、目赤肿痛的治疗。

  “漠漠杨花迷客径,纷纷蝴蝶满人家。寒檐向晚凝清滴,乳洞春硝长马牙。”(宋代李复《和周湜雪》)芒硝能泻下攻积,性寒能清热,味咸润燥软坚,对实热积滞,腹满胀痛,大便燥结者尤为适宜,常与大黄相须为用,以增强泻下通便作用,如大承气汤、调胃承气汤。

  “海峰风高云散卤,塞垣寒极地生硝。雨花满坐来天女,实唾乘空下阿娇。”(宋代项安世《雪中得两联不能成篇》)芒硝能泻下通便,清火消肿,配伍大黄、牡丹皮、桃仁等,可治疗肠痈腹痛,如牡丹大黄汤;配伍大黄、大蒜,捣烂外敷,可治疗肠痈初起。芒硝外用有清热消肿作用,化水或用纱布包裹外敷,可治疗乳痈初起;单品煎汤外洗,可治疗痔疮肿痛;配伍硼砂、冰片、朱砂等,可治疗咽喉肿痛、口舌生疮;将芒硝置豆腐上化水或用玄明粉配制眼药水外用滴眼,可治疗目赤肿痛。

  “老病今如许,江硝岂所宜。未妨宁过计,不是故多疑。”(宋代方回《泊嘉兴城北门外》)芒硝性味苦寒,主要成分为硫酸钠,还含有少量氯化钠、硫酸镁、硫酸钙等,具有较强的泻下作用,脾胃虚寒及孕妇、哺乳期妇女禁用。《本草述钩元》载:“元阳之虚者,是为禁药;而元阴虚,投此至阴之化气,反为绝其生化之元,胎害不小也。”芒硝不宜与硫黄、三棱配伍使用。

  “松溪黑水新龙卵,桂洞生硝旧马牙。谁遣虞卿裁道帔,轻绡一匹染朝霞。”(唐代李贺《南园》)玄明粉为硫酸盐类芒硝族矿物无水芒硝或芒硝经风化的干燥品,味辛、咸、寒,归胃、心、肺、大肠经,具有泻热通便、润燥软坚、消肿散结、清热解毒、清肺解暑、消积和胃的功效,用于实热积滞、大便秘结、脘腹胀痛、目赤肿痛、咽肿口疮、痈疽肿毒的治疗。西瓜霜为西瓜的成熟果实与芒硝经加工而成的白色结晶粉末,味咸,性寒,归脾、肺经,具有清热解毒、利咽消肿的功效,用于喉风、喉痹、白喉、口疮、牙疳、久嗽咽痛、目赤肿痛的治疗。朴硝为硫酸盐类芒硝族矿物芒硝或人工制品芒硝的粗制品,味苦、咸,性寒,归胃、大肠经,具有泻热软坚、解毒消肿的功效,用于实热积滞、腹胀便秘、目赤肿痛、喉痹、痈疮肿毒、停痰积聚、妇人瘀血腹痛的治疗。

  老房屋相关的其他中药

  蜂房 “芹根生叶石池浅,桐树落花金井香。带暖山蜂巢画阁,欲阴溪燕集书堂。”(唐代许浑《游江令旧宅》)农村老房子屋檐常有马蜂在上面筑巢,这令人讨厌的马蜂窝,却是常用的攻毒杀虫止痒类中药。蜂房为胡蜂科昆虫果马蜂、日本长脚胡蜂或异腹胡蜂的巢。蜂房味甘,性平,归胃经,具有攻毒杀虫、祛风止痛的功效。

  瓦松 “华省秘仙踪,高堂露瓦松。叶因春后长,花为雨来浓。影混鸳鸯色,光含翡翠容。天然斯所寄,地势太无从。”(唐代李晔《尚书都堂瓦松》)瓦松为景天科瓦松属植物,多生长于年久老屋的瓦上,生命力极为顽强。瓦松味酸、苦,性凉,有毒,归肝、肺经,具有凉血止血、解毒敛疮的功效,用于吐血、鼻衄、便血、血痢、热淋、月经不调、疔疮痈肿、痔疮、湿疹、烫伤、肺炎、肝炎、宫颈糜烂、乳糜尿的治疗。

  垣衣 “漠漠复霏霏,为君垣上衣。昭阳辇下草,应笑此生非。掩蔼青春去,苍茫白露稀。犹胜萍逐水,流浪不相依。”(唐代李益《赋得垣衣》)真藓科真藓属植物真藓多生长于阴湿墙头及屋顶上,入药名为垣衣。真癣味甘、微涩,性凉,无毒,具有清热解毒、止血的功效,用于热病烦渴、细菌性痢疾、黄疸、鼻窦炎、痈疮肿毒、烫火伤、衄血、咳血的治疗。

  石灰 “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明代于谦《石灰吟》)石灰为石灰岩经加热煅烧而成的生石灰,及其水化产物熟石灰,或两者的混合物。石灰味辛、苦、涩,性温,有毒,归肝、脾经,具有解毒蚀腐、敛疮止血、杀虫止痒的功效,用于痈疽疔疮、丹毒、瘰疬痰核、赘疣、外伤出血、水火烫伤、下肢溃疡、久痢脱肛、疥癣、湿疹、痱子的治疗。

  东壁土 “上取东墙性甚温,调同新汲水宜吞。势倾不患脾犹泄,呕逆何愁口欲喷。南壁疟邪堪奏效,西垣翻胃可除根。一般借气同培养,治病须知各有门。”(清代赵瑾叔《东壁土》)东壁土为古旧房屋东边墙上的土,味甘,性温,无毒,可治疗急心痛、霍乱烦闷、目中翳膜、恶疮、痈疖等多种疾病。

  老房屋相关的中药还有瓦韦、燕窠土、乌古瓦、古砖、梁上土等,其总数不下十余种。随着社会的发展,农村的老房子逐渐被小别墅代替,其相关中药也呈消亡之势。记住这些中药,留下一抹乡愁。(黄新生 河南省武陟县卫生健康委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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