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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奇治肝硬化腹水医案二则

(2022-11-05 10:04:59)


时间:2021-07-07  来源:中国中医药报5版  作者:徐子亮 刘华珍

国医大师李玉奇学识渊博,临床经验丰富,学贯中医各科,擅长内、妇、儿疑难杂症的冶疗,疗效显著,对肝病的治疗也有较独特见解。

对肝硬化腹水鼓胀,李玉奇认为肝血癖阻日久,而致肝脏质地硬变,形成肝硬化;脾主运化,湿热困脾,水湿不运,渍于脐腹,致脾水肿大热久伤及阴液而形体消瘦。脾病日久,必及于肾,肾与膀胱气化失职,致小便短涩。终致肝脾同病。若见腹水一味制水、利水而消肿,病因未除而水复来,水为津液所化,反复利水伤津耗液,损伤肝脾。

肝硬化每因乙型肝炎治疗未果演变而来,或因酗酒等病,都能导致肝硬化,日久累及于脾。李玉奇认为见肝之病当先实脾。所谓实脾,即清利湿热使脾气得以运化,水湿得以解除。肝气郁结,肝木横侮脾土,使病情加重,脾又反克于肝,互为因果。肝硬化早期很难发现,因为没有明显的症状,患者只是觉得疲倦、右胁胀痛、大便多溏、食而乏味,肝功能检查亦无明显改变,因而忽视治疗。在临床中一经出现肝硬化腹水,多为中晚期肝硬化。李玉奇认为肝硬化腹水是肝气虚极,脾津不布而生,水乃阴津,故不应见水而利下,利下伤及气阴而腹水复生,易使肝功能加速衰竭,亦不宜活血化瘀和过分行气,如十枣汤、三棱、莪术、桃仁、红花、商陆、二丑等,应慎用。治疗应肝脾兼顾,清利湿热以护脾,益气和血以保肝,以生津代替利尿,以养阴代替化癖,长期系统治疗阻止肝硬化的发展,促使脾肿大的消失。现代临床医学摘脾为保肝,亦是权宜之计,并非根治手段,暂时缓解病势的发展。唯有益气养阴兼以化癖,从养阴中润燥柔肝以存津液,使水气渐消,有益于脾气得以改善,以延长生命。

医案一

患者面容憔悴而无华,脉来弦实有力,舌质多淡,灰苔如云叠。消瘦与腹胀明显,少气无力,小便短涩,口苦,食少纳呆,呼吸短促,脐下部水肿明显,大便多溏,尿色多黄,午后低热,全身倦怠乏力。其病情演变规律是一段时间病情稳定并向好转方向演进,病人精神亦旺盛,一段时间后,病情突然加重,高热,吐血,腹满尿闭,病情恶化,如此反复进行。本病宜结合西医进行治疗,以挽救病人生命,延长生存期。

治则:养阴益气柔肝。

方药:柔肝饮子。

药物组成如下:黄芪40g,海藻(水洗)30g,牡蛎40g,鳖甲40g,昆布(水洗)20g,知母25g,茯苓20g,泽泻20g,白术20g,苦参20g,槐花40g,薏苡仁20g,王瓜皮50g,当归25g,胡黄连15g,王不留行20g。水煎服,1个月为1个疗程,一年半为1个治疗周期,期间系统监护。汤剂煎时,先用食用红小豆煮汁,滤出红小豆,用其汁代水煎药。

炙水蛭粉:每次服1g,日2次。累积用量不得超过200g,白开水冲服。

柔肝饮子中含黄芪鳖甲汤和当归补血汤。前四味排列为君臣佐使。以黄芪为君药,是针对病久当虚,然虚极而生疲,气亏血必滞,若补虚而兼化瘀非黄芪莫属。仲景治黄汗、盗汗、皮水重用黄芪,既能助气又能破瘀。臣以海藻,咸苦而寒,咸能散结,苦能除热,可通十二经水道而利尿,可解黄芪之甘温平抑其温阳之气而益阴,佐牡蛎化痰软坚,清热除湿;仲景牡蛎泽泻散治大病愈后腰以下有水气,利水不伤阴液,施以鳌甲补阴而祛瘀,诸药合用可以益阴柔肝,清热利尿。值得指出的是知母利尿,其功益肺气以通调水道,下输膀胱,行水而不伤阴液;王瓜皮治皮水而不伤正气;王不留行通经活络以治肝;苦参、槐花临床实践证明有降低门静脉高压防止呕血的功能。皮肤轻微黄染,加浮萍15g,茵陈50g,大黄5g,荜薢20g,丹参20g,腹胀呃逆日甚,加白术,水红子,莱旅子,中晚期肝硬化多伴腹水和脾肿大,若治疗及时而得当,可延长生存期,但无治愈希望。

为继续服药巩固疗效,共服2个疗程停药,随访至今,患者病情稳定,并向好转方向演进,精神亦旺盛。

医案二

朱某,男,岁。诉患慢性肝炎已3年,于1998年经医院确诊为慢性乙肝、肝硬化腹水伴脾肿大。自诉腹胀明显,查体有明显腹水,经中西医治疗,腹水时消时长,反复无常,尿频而短,身体逐渐瘦弱,食少纳呆,大便偏溏,午后低热,干呕欲吐失眠,口干渴又不欲饮。于1998年10月来院就诊,经笔者四诊所见:面垢无华,神态憔悴,身体瘦弱,舌质淡、苔灰白而厚腻,腹胀如鼓。脉来弦实有力,沉取而涩。诊为本虚而标实。不宜再施以峻下或利尿。至于再分偏虚偏实,或阴虚或阳虚都难辨认确切。大戟、芫花、桂枝、附子、桃仁、红花应禁用。

治则:柔肝软坚,渗利存阴。

方药:自拟柔肝醒脾汤。

药物组成如下:黄芪50g,昆布(水洗)25g,海藻(水洗)、知母25g,土茯苓20g,桃仁15g,鳖甲25g,当归40g,生地20g,旱莲草20g,黄柏10g,王瓜皮40g,茯苓20g,常山10g,槟榔20g,党参20g,苍术20g,鸡内金15g,柴胡10g。水煎服,以此为主方,随症加减。食少纳呆,加水红子15g,扁豆15g。呕血,加生赭石20g,茅根50g,藕节50g,青皮5g。水肿不消,倍王瓜皮,加丝瓜20g。一过性高热,加柴胡40g,生石膏25g,青篙15g,卷柏20g。

连服3个月至今,脾肿大明显好转,腹水己全消,精神状态良好,体重渐增,食欲大增。(徐子亮 山东省济宁市任城区中医院  刘华珍 山东省济宁市中医院)

肝病实脾,不忘滋水涵木

肝硬化腹水治验一则
摘自2025-6-6中国中医药报
患者男,50岁,因腹水于2021年5月6日就诊。患者自述脘腹撑胀,大便秘结,尿少色黄,牙龈易渗血,无恶心、呕吐、发热。望诊:面色萎黄,疲乏至极,神颓压抑,苔厚色黄。四肢瘦削,脘胁胀痛,肝部为重,腹部臌胀,腹皮紧绷,皮色光亮,脐部突出,上腹有隐隐青丝(蜘蛛痣)。切诊:腹部按之实满、拒按,脉弦细。
诊断:西医诊断为肝癌,门静脉癌栓,肝硬化伴结节,门静脉扩张,继发性周围侧支形成,肝胃间隙淋巴结转移,肝硬化,脾大,腹水,胆囊炎。中医辨证为气郁宿积,气滞血瘀,瘀水互结,标实体虚。
治则:疏肝化积,利水破瘀,行气活血,兼护脾胃。
处方一(自拟回春汤):姜黄100g,商陆20g,半枝莲30g,陈皮10g,木香10g,草豆蔻10g,连翘30g,蒲公英15g,莲子心10g,合欢皮30g,生石膏10g。5剂,日1剂,1日3次。
处方二(自拟复康贴):柴胡10g,香附10g,莪术10g,姜黄10g,鸡内金10g,三七10g,泽兰15g,益母草15g,车前子15g,大腹皮10g,黄芪15g,炒白术10g,茯苓10g,冰片3g,生姜汁适量。贴于脐部,24小时后取下(如果患者皮肤出现过敏反应可提前取下)。隔24小时续贴。
5月7日二诊:腹水稍退,继用原方。
5月10日三诊: 患者谓效果明显,继用原方。
8月6日四诊:腹水全消,继用原方。
2023年5月8日五诊:病情平稳,停药。
2025年3月9日六诊: 2024年患者吐血两次,经当地医院抢救吐血已止。随即再至我处治疗。刻诊:半夜腹胀难受。脚踝水肿,腹部胀大,但无蜘蛛痣,纳少便溏。疲惫无力,脉沉细,舌淡苔白。失血后虽经输血,但气虚严重,水湿困中,下流至足,胃气大伤,破损处修复尚不牢固,随时还有裂口的危险。肝硬化,腹水。拟处方:黄芪80g,黄芩30g,槐花30g,金银花30g(后下),茵陈30g,猪苓30g,三棱30g,粉防已30g,白术50g,生大黄5g,木香10g,砂仁10g。
至今继用六诊处方,患者仍在治疗中,病情稳定。
按 本案患者以肝癌、肝硬化腹水为主病,见门静脉癌栓、脾大等并发症,中医辨证属气郁宿积,气滞血瘀,瘀水互结,标实体虚。其病机核心为肝络壅滞,气血水互结,久病耗气伤脾。患者虽腹水臌胀、脉弦细示瘀实之象,然面色萎黄、疲乏无力则显本虚,故立法以疏肝破瘀、利水逐邪为要,兼顾健脾护胃,契合“攻补兼施”之治则。
腹水臌胀乃肝失疏泄,气滞血瘀,水湿不化,三焦壅塞所致。其脘胁胀痛、蜘蛛痣现、腹皮紧绷,皆为气滞血瘀之征;尿少色黄、苔厚色黄则湿热内蕴;牙龈渗血乃瘀热伤络。初诊主方“回春汤”以姜黄100g为君,破血行气、通络消癥;商陆20g峻逐水饮,合半枝莲30g清热解毒,共为臣药;辅以木香、草豆蔻、陈皮理气宽中,防逐水伤脾;连翘、蒲公英清肝解毒,莲子心、合欢皮宁心解郁,生石膏泻火,中和郁热。配合外贴“复康贴”于神阙穴,借脐部透皮吸收之力,内外合治以疏利三焦、逐水消胀。初诊至四诊,邪实为主,故以峻剂攻逐,5剂后腹水渐退,三诊显效,8个月腹水全消。
然肝硬化本虚,久病根深,六诊突发吐血,虽经抢救止血,终致气虚水泛,见腹胀便溏、肢肿脉沉。此时标虽见水湿困中,本已元气大亏,故转以黄芪80g为君,白术50g为臣,大补脾肺之气以固本;黄芩、槐花清肝凉血,防再出血;三棱30g破血消积,合粉防己、茵陈、猪苓利湿退肿,生大黄5g通腑泄浊,木香、砂仁醒脾和胃,体现“补气为主,攻补相济”之策。患者至今病情稳定,足见动态调方之妙。
本案成功之处有四:其一,初治紧扣“瘀水互结”,以姜黄配商陆,破血利水并进,速解标急;其二,外治与内服协同,脐贴通阳利水,助汤剂逐邪;其三,后期吐血后及时转补,重用黄芪、白术固护中气,防峻药伤正;其四,全程兼顾脾胃,木香、砂仁贯穿始终,守“见肝之病,知肝传脾”之训。然需警示的是,商陆峻下逐水虽效捷,但易伤阴动血,中病即止;黄芪补气虽有功,然腹满纳呆时需佐行气消胀之品,防壅滞气机。本案以“逐邪不伤正,补虚不留瘀”为纲,深合肝硬化腹水“本虚标实”之病机,可为同类病证之鉴。    (赵保善)

肝硬化呃逆治验 【草根一生】

编辑删除2015-01-07 20:54:48

 

                                                                                                                                                            牛某,男,66岁,2011年7月27日初诊。

  主诉:肝硬化伴呃逆2月余。患以肝硬化出血,在松原市医院住院,出血止后,一直呃逆不停,西药无法控制。请某中医诊治,连续服中药20余剂也无法减轻,在此期间因呃逆而引起消化道出血2次。患者在病床上忽想起多年前找我治过病,遂请家属前来求治。

  诊时:卧床不起,患者1978年因肝硬化行脾切除术,此后经常消化道出血。最近1次出血后出现顽固性呃逆,晚上睡着不呃逆,但只能睡3个小时,醒来后,就不停呃逆,每分钟呃逆几次,呃逆声响亮,由于呃逆连吃饭都受到影响。频频呃逆不仅给自己带来痛苦,也给亲属带来不便和烦恼。现仍有腹水,大便日3次,稀便解利。

  病机与治则:肝阳上亢带动胃气上逆。治以平肝潜阳,行气降气,安神止痉。

  处方:钩藤12克,夏枯草15克,牡蛎、珍珠母各30克(另包先煎),天竺黄10克,菖蒲15克,厚朴10克,枳实4克,莪术12克,罂粟壳10克,车前子12克。水煎服,2剂,日1剂,少量频服。

  方解: 该患者为晚期肝硬化。肝硬化为气郁血瘀,木克于土,导致脾胃病变。根据患者眠少,烦躁不安,呃逆频频,考虑肝阳上亢带动胃气上逆的可能性最大,故当以此试治。

  本方以钩藤、夏枯草、牡蛎、珍珠母平肝潜阳,阳潜则胃逆气易下行;厚朴、枳实行气降逆,使胃气下行;佐以天竺黄、菖蒲涤痰安神;莪术活血行气;罂粟壳收敛止痉;车前子利水祛湿。上药合奏,平肝潜阳,行气降气,安神止痉之功。

  7月29日二诊:服上药后呃逆大减。呃逆声音已低微,间隔时间延长,2~3分钟呃逆1声,晚上睡眠时间延长,前晚睡4~5个小时,患者精神明显好转。伴大便日2次,稀糊状,小便困难,量少不利。病已见效,仍用上方减车前子,加泽泻30克,茯苓30克主之。2剂,服法同上。

  8月5日三诊:睡眠好,近4天已不膈逆,患者精神较前好,心情十分高兴。呃逆已愈,仍以上方2剂巩固之。

  9月2日,患者家属路过医院来告诉笔者,患者呃逆一直未犯,现已出院在家休养。

  按:呃逆一症,对于一般人来说虽带来很多痛苦,对于晚期肝硬化患者,则是危险症状。由于晚期肝硬化患者凝血差,消化道静脉怒张,故极易导致静脉血管破裂而大出血,危及生命。

  呃逆的病机,有胃中寒凉、胃火上逆、气机郁滞、脾胃阳虚、胃阴不足等,这些只是常见病机。而该患者的呃逆,是肝阳上亢带动胃气上逆所致,只有肝阳下潜,胃气才有可能下行而呃逆止。

半剂镇肝熄风汤,医患双方笑开颜

 (2019-10-13 08:06:21)[编辑][删除]


  这是我2014年春天诊治的一个晚期肝硬化住院病人,患者因大量腹水住院,经反复治疗后,发生下肢瘫痪,西医诊断为“肝性脑脊髓病”,西药治疗无效。

  朱某,60岁,男,大量饮酒40年,每天饮酒半斤多,半年前查出肝硬化腹水后开始戒酒,腹水时重时轻,常因食荤菜而诱发肝性脑病,不食荤菜又致低蛋白血症严重,辗转多家医院予输白蛋白、利尿等对症治疗,病情渐重。2014年5月4日再因臌胀腹大、神志不清(肝性脑病)收入住院,入院后治疗予保肝治疗、利尿治疗、门冬氨酸鸟氨酸静滴、乳果糖口服溶液灌肠治疗肝性脑病,予人血白蛋白及血浆提高血浆胶体渗透压支持治疗,后神志转清,腹水好转。5月21日患者体温升高达38.8,查血培养结果为金黄色葡萄球菌(MARSA)感染,予哌拉西林他唑巴坦钠联合莫西沙星氯化钠注射液抗感染,后5天体温降至正常,复查血培养为阴性。

  从6月3日起,患者出现肢体震颤,活动时加重,维持姿势时震颤明显,静息状态下减轻,上下肢肌张力增高,肌力4-5级,腱反射无明显亢进,四肢深浅感觉无异常,病理反射未引出。查头颅CT提示双侧放射冠缺血梗塞灶、脑萎缩。查肌电图提示:周围神经损伤。神经内科会诊意见认为,患者震颤急性起病,不支持帕金森病,患者有酒精性肝硬化,长期酗酒,肝功能失代偿,血氨升高,诊断应考虑为肝性脑脊髓病为主,酒精戒断综合征不能排除,建议治疗上加甲钴胺营养神经,补充维生素、门冬氨酸钾镁等。经治疗后,患者震颤无明显好转,且逐渐难以行走,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这时就出现了文章开头的一幕。

  我突然想到患者症状属于“阴虚风动”,正合“镇肝熄风汤”。6月10日,我出差回到医院,见病人面色暗红,上肢及胸部赤丝血缕及肝掌、蜘蛛痣明显,肢体震颤,疲乏无力,不能直立,食纳尚可,夜寐欠安,小便可,大便偏干,舌体瘦小,舌质红,苔薄腻,脉细弦。四诊合参,证属阴虚风动,治拟“镇肝熄风,滋水涵木”,方选镇肝熄风汤化栽加减,处方如下:

  白芍15克,生地黄60克,乌梅10克,鳖甲15克(先煎),代赭石30克,茵陈30克,牛膝15克,石决明30克,珍珠母30克,天麻20克,钩藤15克,潼、白蒺藜各15克,黄芩15克,僵蚕10克,乌梢蛇15克,当归10克,水牛角30克(先煎),白鲜皮15克,人中黄6克,生甘草4克。3剂,医院代煎,每剂煎两次,早晚分服。

  患者当晚服一袋。次日早,我查房时大吃一惊,病人端坐在桌前自主拿筷子吃饭,谈笑、行走自如,震颤若失,自诉“全好了”,家属连呼神奇。本以为是治不好的疑难杂症,只服半剂中药竟然就好了。

  经云“诸风掉眩,皆属于肝”,患者为老年男性,“年过五十而阴气自半”,长期饮酒耗伤肝肾之阴,久用利尿药致阴液更亏,终致阴不涵阳,阳亢化风,而出现头昏头晕、肢体震颤、难以行走等诸“阴虚风动”证,即“下虚则高摇”也。镇肝熄风汤出自张锡纯《医学衷中参西录》,由怀牛膝、生赭石、生龙骨、生牡蛎、生龟板、生杭芍、玄参、天冬、川楝子、生麦芽、茵陈、甘草组成,具有镇肝熄风,滋阴潜阳的功效。经辨证,与此患者甚合拍,故仅用半剂就有明显疗效。(陈四清 陈广梅 王玉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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