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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用郭子光辨证思维治疗代谢综合征的临床研究

(2022-10-14 09:56:08)


时间:2021-09-27  来源:中国中医药报5版  作者:王佳佳 冯伟勋 张运来 甘国兴 刘奕希

编者按:观察采用MS方序贯法(均方差)治疗代谢综合征的临床疗效及其安全性。本研究选择2012年9月~2014年2月在广东省清远市中医院就诊的代谢综合征患者170例,将其分为治疗组和对照组。对照组常规西药降压、降糖、降脂治疗;治疗组在对照组基础上加用MS方序贯治疗。观察两组疗效及治疗前后体重指数、腰围、血压、血脂、血糖的变化。发现治疗组总有效率明显高于对照组,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治疗后,治疗组体重指数、腰围、血压、血脂和血糖水平均低于治疗前及对照组,比较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得出MS方序贯法可显著降低患者体重指数、腰围、血压、血脂和血糖水平的结论,改善患者中医症状,有效治疗代谢综合征。

代谢综合征(MS)是由于胰岛素抵抗引起的高胰岛素血症,进而导致的一组可致动脉粥样硬化的代谢性疾病的总称,包括肥胖、高血压、糖代谢异常、血脂紊乱、高胰岛素血症、高尿酸血症、血液高凝状态和微量白蛋白尿等。目前西医主要是通过改善胰岛素抵抗、调血脂、降血压等治疗,取得一定的疗效,但是副作用较大,患者依从性差。国医大师郭子光总结多年临床经验,认为代谢综合征的病因病机为脾肾亏虚,五脏失调,湿浊痰瘀火热内生。笔者在郭子光的理论指导下,结合自己的临床经验,提出“补脾-温肾-清泻-脾肾双补”的序贯疗法治疗MS,取得了较为满意的效果,现报告如下。

资料与方法

•一般资料

选择2012年9月~2014年2月在广东省清远市中医院就诊的170例MS患者作为研究对象,MS西医诊断标准依据“中华医学会糖尿病分会关于代谢综合征的建议”的标准。采用随机数字表法将所选患者分为治疗组和对照组,每组85例。其中治疗组2例及对照组4例因依从性差而未完成治疗,退出试验。治疗组和对照组一般资料及实验室指标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具有可比性。

•纳入及排除标准

纳入标准:符合上述MS诊断标准,依从性良好,愿接受本临床试验并签署知情同意书,年龄20~60岁的患者,男女均可。

排除标准:年龄<20岁或>60岁;近4周内有急性糖尿病并发症者;有心、肝、肾等严重合并症;妊娠或哺乳期及准备妊娠妇女;三酰甘油(TG)>3.4mmol/L;空腹血糖(FBG)>8.8mmol/L,糖负荷后血糖(PBG)>11.1mmol/L;收缩压(SBP)>160mmHg,或舒张压(DBP)>95mmHg;其他不能接受治疗者;资料不完整,或未按规定服药者。

•对照组给予常规西药治疗

血糖控制:盐酸二甲双胍片0.5g/次,3次/天;

血压控制:苯磺酸氨氯地平分散片5mg,1次/天;

血脂控制:辛伐他汀胶囊10mg,1次/天。

•治疗组加用MS方治疗

治疗组在对照组常规西药治疗的基础上,加用MS方序贯治疗,并遵循10、10、5、10天的序贯治疗原则。

MS1方(10天):党参25g,黄芪30g,白术12g,茯苓12g,黄精12g,大枣10g,木香10g,龙眼肉15g,熟地12g,远志6g,炙甘草6g。水煎服,每日2次,每日1剂。具有益气补血,滋阴和络的作用。临床应用时注意:阴血亏虚,阴不敛阳,肝阳上扰而见眩晕者,加天麻、钩藤、石决明,以平肝潜阳;若脾虚失运而见腹胀、纳呆者,加枳壳、厚朴,以理气健脾;若阳虚明显而见四肢不温者,加干姜、桂枝或理中丸,温胃健脾;若水湿内停而见舌苔厚腻、痞满者,加苍术、制半夏、砂仁以健脾祛湿。

MS2方(10天):金匮肾气丸加减。组成有熟地12g,茯苓12g,山萸肉12g,泽泻12g,怀山药15g,制附子10g,丹皮12g,肉桂10g。肾气丸为补益剂,具有补肾助阳之功效。主治肾阳不足证。腰痛脚软,身半以下常有冷感,少腹拘急,小便不利,或小便反多,入夜尤甚,阳痿早泄,舌淡而胖,脉虚弱,尺部沉细或沉弱而迟,以及痰饮,水肿,消渴,脚气,转胞等。临床常用于治疗慢性肾炎、糖尿病、醛固酮增多症、甲状腺功能低下、肾上腺皮质功能减退、慢性支气管炎、更年期综合征、慢性前列腺肥大等辨证属肾阳不足者。

MS3方(5天):三黄白虎汤加减。组成有山栀10g,制石膏30g,黄芩12g,知母12g,黄连6g,甘草6g,大黄12g,粳米30g,铁皮石斛6g。

MS4方(10天):归脾汤合肾气丸加减。各药按剂量由广东省清远市中医院制剂室制成汤剂,100mL/(剂·天),分早晚温服。两组疗程均为35天,疗程结束后,检测各项指标,评价其疗效及安全性。

•观察指标

安全性指标包括血、尿、粪三大常规检查,肝肾功能检查,心电图等,观察并记录不良事件和不良反应。疗效性指标包括中医症候积分、体重指数、腰围、血压、血糖、血脂等指标。各项指标治疗前后各检测1次。

•疗效判定标准

参照《中药新药临床研究指导原则(试行)》制定。

控制临床症状、阳性体征消失或基本消失,证候积分减少≥95%;

显效临床症状、体征明显改善,70%≤证候积分减少<95%;

有效临床症状、体征均有好转,30%≤证候积分减少<70%;

无效临床症状、体征无明显改善,甚或加重,证候积分减少不足30%。

总有效率(显效例数+有效例数)/总例数×100%。

•统计学处理

采用SPSS20.0统计软件包对数据进行统计学处理和分析,计量资料用(x±s)表示,比较采用t检验,计数资料以率(%)表示,比较采用卡方检验,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结果

•两组临床疗效比较

治疗组总有效率明显高于对照组,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

•两组治疗前后症状积分比较

治疗组治疗前症状积分(24.71±6.53)分,治疗后为(12.55±2.54)分;对照组治疗前(23.89±8.52)分,治疗后为(18.62±5.21)分。两组治疗后症状积分优于治疗前,治疗组治疗后症状积分优于对照组,比较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

•两组治疗前后BMI及腰围比较

治疗前,两组患者BMI及腰围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治疗后,治疗组BMI及腰围均低于治疗前,比较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对照组BMI及腰围均低于治疗前,但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两组治疗后BMI及腰围比较,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

•两组治疗前后血脂水平比较

治疗前,两组血脂各项指标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治疗后,治疗组TC、TG、LDL-C低于治疗前及对照组,比较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HDL-C高于治疗前及对照组,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

•两组治疗前后SBP及DBP比较

治疗前,两组SBP及DBP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治疗后,治疗组SBP及DBP均低于治疗前及对照组,比较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

•两组治疗前后FBG和2小时PG比较

治疗前,两组FBG和2小时PG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治疗后,治疗组FBG和2小时PG低于治疗前,FBG低于对照组,比较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

•安全性评价

治疗组治疗过程中未发现任何不良反应,对照组治疗过程中4例出现轻微厌食、恶心等消化道症状,未行药物干预,停药后自愈。治疗组在治疗过程中三大常规、肝肾功能、心电图等均无明显异常,未发现明显的毒副反应。

讨论

MS为多种证候群的总和。近代各医家通过临床实践并结合前贤论述,对其病因进行探讨。郭子光认为“慢性疾病多是本虚标实,其本虚与标实的程度都较重”,结合多年临床经验,其认为代谢综合征的病因病机为脾肾亏虚,五脏失调,湿浊痰瘀火内生。“肾为先天之本,脾为后天之本,先天养后天,后天促先天。”脾虚则失其健运之职,脏腑失气所养,运化水谷失司,聚而成湿成痰;肾虚则各脏腑温煦功能失职,气血津液代谢失衡,出现气滞水停瘀血痰浊为患。在整个病程中,脏腑代谢功能紊乱,气血津液输布、运化障碍的病理产物水湿、瘀血、痰浊等常相互交阻。故首先应根据中医病机转化提前干预。其病机为脾肾虚损,气郁血滞,痰浊瘀血内阻,属本虚标实之证,本虚为脾肾亏虚,标实为痰、浊、瘀,治疗当扶正祛邪并用。

MS患者往往病情复杂,单纯健脾、补肾或祛邪法常常难以取效。笔者在郭子光的指导下,以MS的病因病机为依据,创造性提出“补脾-温肾-清泻-脾肾双补”的MS序贯疗法。MS1方:以归脾汤为基础方加减,主要方药有:党参、黄芪、白术、茯苓、黄精、大枣、木香、龙眼肉、熟地、远志、炙甘草。补脾益气,复中焦运化之功。MS2方:以金匮肾气丸为基础方加减,主要方药有:熟地、茯苓、山萸肉、泽泻、怀山药、制附子、丹皮、肉桂。方中用六味地黄丸滋补肝肾之阴,用附子、肉桂壮肾中之阳,用阴中求阳之法,以达到温补肾阳之目的,阳得阴助而生化无穷。有研究表明肾气丸可有效改善MS患者IR,减轻体内炎症反应,控制尿蛋白,调节脂代谢异常。同时金匮肾气丸在临床上常用于治疗高血压、糖尿病及高脂血症等多种老年性疾病。依据郭子光“慢性病本虚标实程度都较重”的原则,在补脾温肾固其本的基础上,进行清泻湿热,活血化瘀。MS3方:三黄白虎汤为基础方加减,主要药物有:山栀、制石膏、黄芩、知母、黄连、甘草、大黄、粳米、铁皮石斛,本方易黄柏为大黄,以加强清热燥湿、活血化瘀之功,同时加用铁皮石斛滋阴清热,使得清泻之力不致太过而损伤正气。久病初愈之人,病邪刚祛,正气不足,当扶正以达“正气内存,邪不可干”之效果,因此在清泄之后,及时补脾益肾。MS4方:用归脾汤和肾气丸化裁,健脾益气,温肾助阳。MS方序贯疗法药专力宏,效如捣鼓。

本研究结果提示,西药联合MS方序贯治疗代谢综合征,可有效降低MS患者体重指数、腰围,控制患者血压,改善患者血脂和血糖代谢紊乱,明显改善患者中医症状,提高患者的生存质量,且无毒副作用。其疗效明显优于单用西药,副作用明显少于对照组,起到了减毒增效的作用。本研究病例数相对较少,今后应进一步扩大样本量,进一步深入研究。(王佳佳 冯伟勋 张运来 甘国兴 刘奕希  广东省清远市中医院)

方与证间的基础是病机(转)【草根一生】

 (2015-07-23 18:32:46)[编辑][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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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方与证间的基础是病机
——兼答刘方柏同志
张效霞 山东中医药大学

    •《伤寒论》全书的灵魂,可用仲景本人的两句话来概括:一是“但见一证便是,不必悉具”——只要有一个症状和体征能够反映出方剂的主治病机,便可径直应用;二是“观其脉证,知犯何逆,随证治之”——详辨脉症,探明病机,拟定治法,并在治法的指导下组成符合病情需要的方剂。

    •病机不是发病机理、发病机制,而是同“弩机”,是使弓箭适时射出的重要控制机关一样,指的是“疾病的关键点与扳机点”,而证候(症状与体征)只是“审察病机”的依据而已。

    笔者的《病皆与方相应与方证对应无关》一文(以下简称《拙文》)在《中国中医药报》2015年6月26日“学术与临床版”发表后,四川省乐山市中医医院的刘方柏同志又于2015年7月15日在同版发表了《仲景之方 因证而设》一文(以下简称《刘文》),并标出了“与张效霞同志商榷”的副标题,这充分体现了《中国中医药报》一贯提倡的学术民主与平等的办报风格。

    话不说不明,理不辩不清,不争鸣就不能见真理。既然有商榷,便不得不作回答。

    《伤寒论》“以方名证”的本义是指体现方剂主治病机的症状和体征

    《刘文》指出:“纵观《伤寒论》全书,每方皆紧随条文所述证候之后,因此,后世医家以‘方证相应’称之,最为确切简洁不过。”对此,笔者有两点需要声明:

    第一,《伤寒杂病论》中,“证”与“方”本来是分开编排的,药孙思邈首先采用“方证同条,比类相附”的方法进行改编,至北宋,林亿等人整理《伤寒论》时赞同孙氏这一做法,“遂以逐方次于证候之下,使仓卒之际,便于检用”,于是才有了我们今天所看到的“每方皆紧随条文所述证候之后”的编排方式。

    第二,遍查1911年以前的中医古籍,均无“方证相应”“方证相对”“方证对应”“方证相关”等记载,故《刘文》所谓“后世医家以‘方证相应’称之”的说法,也就成为“无根之谈”了。

    那么,为何当今中医学界有相当多的人认为“方证相对”是《伤寒论》的“普遍原则”(《刘文》语),并掀起了一场“轰轰烈烈”的“研究热潮”呢?

    笔者揣测,可能与没有真正搞清楚《伤寒论》中“桂枝证”“柴胡证”等“以方名证”说法的本义有关。

    《伤寒论》166条云:“病如桂枝证,头不痛,项不强,寸脉微浮,胸中痞鞕,气上冲咽喉不得息者,此为胸有寒也,当吐之,宜瓜蒂散。”

    此条实际上是一病案,仲景通过“辨”“胸中痞鞕,气上冲咽喉不得息”这些“证”(症状)及“脉”(寸脉微浮),得出该患者当前的病机是“胸有寒”,治法是“当吐之”,故方用“瓜蒂散”。

    “桂枝证”的“证”一定是指“症状”,若是指我们当今学界所公认的“证候”——辨证的结论、论治的依据,那么,仲景本人便没有通过“辨证”“辨脉”而得出“胸有寒”病机之必要,径直用桂枝汤就行了。

    可见,仲景为了行文简略,开宗明义指出“病如桂枝证”,但却追加上“头不痛,项不强”,意在提示该患者必定具有发热、恶寒、自汗等这些能体现桂枝汤主治病机的症状。

    《伤寒论》第149条云:“伤寒五六日,呕而发热者,柴胡汤证具,而以他药下之,柴胡证仍在者,复与柴胡汤。此虽已下之,不为逆,必蒸蒸而振,却发热汗出而解。若心下满而鞕痛者,此为结胸也,大陷胸汤主之;但满而不痛者,此为痞,柴胡不中与之,宜半夏泻心汤。”

    本条言伤寒五六日,呕与发热并重,反映出外邪深入、气机郁结、内迫外连的病机态势,当用小柴胡汤宣发郁阳,而医者不识,却误用了下法,由此而引发了后续种种变端。由此可知,“柴胡汤证具”,是说“呕而发热”这一症状已经反映出了小柴胡汤的病机,当用之;虽然“误下”,但仅是无效,而并没有伴随出现其他症状,还是“呕而发热”,故仲景说“柴胡证仍在”。若“误下”非但无效,并且出现了其他症状,则当“观其脉证,知犯何逆,随证治之。”其如第267条、第104条、第103条、第123条及第251条所云之“柴胡证”,亦当如是观之。

    “柴胡证”,若就《伤寒论》而言,系指第96条“往来寒热,胸胁苦满,嘿嘿不欲饮食,心烦喜呕”之四大症,无论其症状和体征如何复杂多变,临床应用时,有一个最基本的原则,就是第101条所说的“伤寒中风,有柴胡证,但见一证便是,不必悉具”。“一证”,是指《伤寒论》条文所涉及的若干症状和体征中的一种能反映小柴胡汤主治病机的疾病征象。

    总之,《伤寒论》中“桂枝证”“柴胡证”的本义,指的是能反映和体现方剂主治病机的症状和体征,这是毋容置疑的。

    后世医家“以证类方”的目的是为了使人明晓临床治病的依据是病机

    当今学界之所以提倡“方证相对”并拥有众多的拥护者,除了将“桂枝证”“柴胡证”中“证”的含义误认为是“反映了疾病发展过程中某一阶段的病理变化本质”的“证候”之外,还与未看清后世医家采用“以证类方”方法整理《伤寒论》的真正目的有关。

    《刘文》的题目即来自“以方类证”著名医家柯琴的《伤寒来苏集》。表面看去,“以症名篇”“各以类从”,好似是“方证相对”的绝好证明,但柯琴却说:“凡病,有名,有症,有机,有情……因名立方者,粗工也;据症定方者,中工也;于症中审病机察病情者,良工也。仲景制方,不拘病之命名,惟求症之切当,知其机得其情,凡中风、伤寒、杂病,宜主某方,随手拈来,无不活法,此谓医不执方也。”

    同时,柯琴还提出,《伤寒论》之所以设立六条“提纲”,也是为了阐明病机。他说:“仲景作论大法,六经各立病机一条,提揭一经纲领,必择本经至当之脉症而表章之。”

    通览《伤寒来苏集》,这样的论述,还有许多,篇幅所限,恕不一一列举。

    清人徐大椿的《伤寒论类方》亦是“以方类证”,也被主张“方证相对”者作为“方证相应”自古就有的证据。

    但徐氏在《医学源流论·病同因别论》中曾旗帜鲜明地指出:“感寒而身热,其腹亦因寒而痛,此相合者也。如身热为寒,其腹痛又为伤食,则各别者也。又必审其食为何食,则以何药消之。其立方之法,必切中二者之病源而后定方,则一药而两病惧安矣。若不问其本病之何因,及兼病之何因,而徒曰某病以某方治之,其偶中者,则投之或愈,再以治他人,则不但不愈,而反增病,必自疑曰:何以治彼效而治此不效?并前此之何以愈?亦不知之。”

    总之,《伤寒论》全书的灵魂,可用仲景本人的两句话来概括:一是“但见一证便是,不必悉具”——只要有一个症状和体征能够反映出方剂的主治病机,便可径直应用;二是“观其脉证,知犯何逆,随证治之”——详辨脉症,探明病机,拟定治法,并在治法的指导下组成符合病情需要的方剂。

    将病机与证候混为一谈是导致目前学术理论研究混乱的根本原因

    《刘文》针对《拙文》开列了三大“错误”,现略作解释。

    一是“论点来自对条文的误读”。

    《拙文》提出:“仲景之所以在‘加减法’之后又追加‘病皆与方相应者乃服之’一句,意在谆谆告诫后人:临床处方选药必须符合病机,兼证不同,也应当根据不同的病机随证加减,务使诊治疾病的病机与方剂主治病证的病机相符合才可应用。”而《刘文》断章取义地认为,《拙文》的意思是“病”是指病机,这是根本没有理解《拙文》真正文意而造成的误解。

    二是“论据无法证明论题”。

    《刘文》指出:“《伤寒论》序,无论怎样读,怎样理解,都没看到该文有否认方证对应的文字和意思。”

    诚然,张仲景根本没有提出“方证相对”,1911以前的中国医家也没人提及“方证相对”,所以从《伤寒论》序中当然看不出“有否认方证对应的文字和意思”。

    《拙文》之所以首先指出“见病知机是仲景著书的根本目的”,意在说明针对病机进行处方用药才是《伤寒论》的精髓和主旨。《刘文》没有领悟《拙文》的真正用意,反而说“论据无法证明论题”,着实难以令人信服。

    三是“属种概念混淆”。

    《刘文》认为,“病机仅仅是属概念‘证’下面的一个种概念,它不能取代,更不能排斥‘证’”。

    对此,笔者要两点需要申明:一是中医学在历史上曾使用过的“證”“候”“症”和由它们派生而来的“證候”“症候”“病候”“病證”“病症”“病征”“病状”,以及现今使用的“证候”和“症状”等,都是在一定历史时期内可以替换使用的同义词,它们之间没有本质差异。新中国成立后,“西学中”首先创造出了“证指病变的本质”的说法。关于这一历史演变过程,可参看笔者于2006年9月21日、22日在《中国中医药报》发表的《“证指病变的本质”如何演变而来》一文及拙著《回归中医——对中医基础理论的重新认识》。

    此外,笔者认为,病机不是发病机理、发病机制,而是同“弩机”是使弓箭适时射出的重要控制机关一样,指的是“疾病的关键点与扳机点”,而证候(症状与体征)只是“审察病机”的依据而已。

    此外,《刘文》还说:“临床只要依据条文所列之证,即用下列之方——看似缺失了辨证环节,但因条文是先贤无数次临床验证提炼后的成果记录,应用者实际上是对成果的享用和践行,故往往效如桴鼓。”

    对此,笔者不敢苟同。如“以方类证”的柯琴在“桂枝汤证”中说:“此为仲景群方之魁,乃滋阴和阳,调和营卫,解肌发汗之总方也。凡头痛发热恶风恶寒,其脉浮而弱,汗自出者,不拘何经,不论中风、伤寒、杂病,咸得用此发汗……头痛、发热、恶寒、恶风、鼻鸣干呕等病,但见一症即是,不必悉具,惟以脉弱自汗为主耳……”

    柯氏将桂枝汤的作用机制称为“滋阴和阳,调和营卫,解肌发汗”。也就是说,只要患者的症状与体征具有能体现“营卫不合”“卫强营弱”病机的任何一个,则“不拘何经,不论中风、伤寒、杂病”“但见一症即是,不必悉具”,皆可应用之,清楚地表明临床应用桂枝汤的关键是要通过对“脉证”——症状和体征的鉴别和辨析,捕捉到能体现“营卫不合”“卫强营弱”的病机,而不是辨出什么“桂枝汤证”。

    总之,笔者认为,由于中医学界长期将本来是指症状与体征的“证”,与作为疾病本质、根本与关键的“病机”混为一谈,致使提倡“方证相对”的学者误认为只要将《伤寒论》的“方”与“证”一一对应,便体现了“辨证论治”的特色。殊不知,“证指病变的本质”的说法,医圣张仲景没有说,1911以前的传统中医也没有说,这才是导致目前中医学术理论研究混乱的根本原因。

路志正论治高脂血症经验

 (2022-03-01 16:49:02)[编辑][删除]
病在血液 其源在脾

摘自2022-2-28中国中医药报
刘宗莲 杨凤珍 王秋风 中国中医科学院广安门医院
高脂血症又称血脂异常,是指血清胆固醇或甘油三脂或低密度脂蛋白水平过高或高密度脂蛋白胆固醇水平过低,是动脉粥样硬化的主要危险因素,与多种疾病,如冠心病、脑卒中、肥胖症、2型糖尿病等密切相关。高脂血症无特异性临床表现,有的甚至毫无症状,只是体检时发现,所以高脂血症并无一个确切的中医疾病相对应,中医典籍中亦无“血脂”及“高脂血症”之名称,但根据其生理病理及常见并发症,可参考湿阻、痰饮、瘀血、胸痹、眩晕、肥胖等辨治。
病在血液 其源在脾
路志正认为,高脂血症多见于过食肥甘,形体肥胖,又缺乏运动的“吃动失衡”之人,这与中医的“脾失健运”有关。血脂犹如营血津液,为人体水谷所化生的精微物质,布输全身,贯注血脉,温煦肌肤,濡养脏腑百骸,水精四布,五经并行,湿浊、痰饮、瘀血无由生聚,血脂自不会升高。一旦脾失健运,脾不升清,胃不降浊,不能分清泌浊,水湿不归正化,则水津停而成湿,湿聚成浊,浊聚成痰,痰入血脉,痰瘀互结,沉积脉中,就形成高脂血症。另外,高脂血症以肥胖乏力,夜眠打鼾,头晕头重,脘痞腹胀,食后犯困,颜面油垢,唾吐痰涎,肢体麻木,大便黏腻不爽,舌暗苔腻为常见症状,这也正是脾气不足,湿浊内蕴,痰瘀互结的表现。故路志正认为高脂血症“病在血液,其源在脾”,脾失健运,湿、浊、痰、瘀相互搏结是高脂血症发生发展的主要病机。
湿、浊、痰、瘀是高脂血症重要病理因素
“湿”与高脂血症 “湿”邪与血脂均属阴湿邪,是指具有重浊、黏滞、趋下特性的病邪,为阴邪,《素问•太阴阳明论》说:“伤于湿者,下先受之。”血脂也属阴,具有性质黏腻、重浊,易沉降于血脉之中形成动脉粥样硬化的特点,与湿邪较为相似。“湿”性与高脂血症的临床表现一致。高脂血症的常见症状肥胖、身重、乏力、口黏、肢麻、大便黏腻不爽等正是中医的“湿阻气机”“湿性重浊”的表现。另外,高脂血症是慢性病,常缠绵不愈,持续数年数月,这与“湿性黏滞,不易速去”的病理特性一致。“湿”病与高脂血症均由脾失健运而起。叶天士《临证指南医案》中指出:“湿为重浊有质之邪,若从外而受者,皆由地中之气升腾;从内而生者,皆由脾阳之不足。”脾失健运不能正常运化水谷精微,至水湿内停而成湿病,日久湿聚为浊,浊聚生痰,痰聚生瘀,痰瘀互结,而成高脂血症。
“浊”与高脂血症 “浊”的含义:“浊”与“清”相反,为浑浊不清,不洁净之意。古代医家将“浊”分为生理之浊与病理之浊。生理之浊,是指水谷精微中质地较为稠厚而有营养的部分,如“食气入胃,浊气归心,淫精于脉”(《素问•经脉别论》);病理之浊称为“浊邪”,是指水谷代谢过程中的代谢废物或病理产物,如“浊唾涎沫”“浊唾腥臭”(《金匮要略•肺痿肺痈咳嗽上气病》)、“吐浊涕”(《金匮要略•五脏风寒积聚》)等。浊分内外:外浊多指存在于大自然中的秽浊之气,如雾霾、瘴气;内浊多为脏腑功能失调所导致的代谢废物或病理产物,如《金匮要略•黄疸病脉证并治》说:“谷气不消,胃中苦浊,浊气下流,小便不通。”由于浊之意义,后世对于涉及不洁不清之邪,多加浊字,如“湿浊”“痰浊”“血浊”“浊脂”“浊毒”等。高脂血症多与脾虚不能分清泌浊,水谷不化精微,反化为浊的“内浊”相关。“浊”阻气机,与湿、痰、瘀相兼为患:《黄帝内经》指出:“清者其气滑,浊者其气涩。”浊邪为害,常阻碍气机,气机不利,滞气涩血,气滞则血瘀,血瘀则水停,水停则为湿,湿聚则为痰,浊与湿、痰、瘀相兼为患,滞留血管,致血脂升高,久而不愈。
“痰”与高脂血症 “痰”与高血脂都是水谷不归正化的病理产物:“痰”是人体水液代谢障碍形成的病理产物,其形成与肺、脾、肾、肝及三焦的机能失调密切相关,其中与脾关系最为密切。脾气虚弱,健运无权,斡旋乏力,水精不能四布,浊阴弥漫,则痰浊生焉。脾虚升降失常,气机逆乱,清浊混淆,津结为浊而浊脂内生。“痰”与高脂血症有相似的致病特点:痰邪致病,有阻滞气血运行,易于蒙蔽心神,致病广泛、变化多端的特点;血脂增高,附着于血脉之上,日久不去,也可出现阻滞气血运行(如高黏血症、动脉硬化),蒙蔽心神(急性心梗、脑卒中)、致病广泛(多系统损害)、病情缠绵(慢性病)等。
“瘀”与高脂血症 “瘀”与高血脂均是病理产物,也是致病因素。瘀血既是疾病过程中所形成的病理产物,又是某些疾病的致病因素。血脂异常也是水谷精微代谢不及的产物,又是某些疾病,如动脉粥样硬化、冠心病、脑卒中等的主要致病因素。“瘀”与高脂血症有相似的病理演变。瘀血与高血脂均属有形之邪,瘀血积久,血流不畅,可出现疼痛、肿块、出血,或见肌肤唇甲青紫,舌紫暗或有瘀点、瘀斑,或舌下静脉曲张。高脂血症日久形成动脉粥样硬化,血管狭窄,也可出现疼痛(如冠心病心绞痛)、肿块(黄色瘤、粥样硬化斑块)、出血(脑出血、眼底出血)、血瘀舌脉体征等,二者有相似的病理演变。高脂血症属慢性病,久病必“瘀”。高脂血症属慢性病,病程绵长,脂混血中,血液黏稠度增加,留滞于血脉之中,导致脉络壅塞不畅,出现血瘀证,这也正是“久病必瘀”的具体体现。
代表方:化浊祛湿通心方
基于对高脂血症“病在血液,其源在脾”的病机认识,路志正认为健脾祛湿、化痰降浊佐以活血乃治疗高脂血症的大法,由此拟定的“化浊祛湿通心方”(组成:茯苓、藿香、厚朴、枳实、杏仁、郁金、茵陈等)是路志正调理脾胃,治疗高脂血症、冠心病的代表方,是路志正几十年临床经验的总结,具有健脾、祛湿、化痰、降浊、活血之功。方中茯苓健脾祛湿,化痰利水,《世补斋医书》谓:“茯苓一味,为治痰主药,痰之本,水也,茯苓可以行水。痰之动,湿也,茯苓又可行湿。”可谓一药多功,一味药而体现了全方的主旨大意。湿、浊、痰、瘀最易阻遏气机,影响气血流畅,因此,恢复全身气机的正常流动至关重要。方中用杏仁宣通上焦肺气,肺为水之上源,吴鞠通谓:“盖肺主一身之气,气化则湿亦化也。”因气滞则湿聚浊停,气顺则湿去浊散,故用厚朴,使湿随气下,降浊消积,《药性论》谓厚朴主疗“宿食不消,除痰饮,去结水……消化水谷”。枳实下气导滞,消积通便,对于高脂血症,正气尚足之人,适当通便可使浊邪从大便而解,起到降脂轻身之功效。另外,湿、浊为患,治当芳化。方以藿香芳化湿浊,醒脾快胃,振动清阳,《本草正义》谓其:“芳香而不嫌其猛烈,温煦而不偏于燥烈,能祛除阴霾湿邪,助脾胃正气,为湿困脾阳,倦怠无力,饮食不甘,舌苔浊垢者最捷之药。”与厚朴同用,芳化湿浊之力更增。高脂血症属慢性病,久病必瘀,故佐以郁金活血祛瘀、理气止痛。郁金不仅能活血行气解郁,且有舒肝利胆之力,肝胆疏泄正常,有利于脂类物质的代谢排除。又因现代人生活节奏加快,竞争激烈,膏粱厚味摄入过多,感受湿、浊、痰、瘀之邪,多从热化,故佐以茵陈,以清热利湿,《本草正义》言其“味淡利水,乃治脾胃二家湿热之专药”,现代药理研究亦证实其有降脂之功。
典型医案
某患者,男,50岁。2011年7月25日初诊。素有高脂血症病史5年,以甘油三脂升高为主,最高达17mmol/L(正常值0.56~1.7mmol/L),长期服用非诺贝特,效不理想,甘油三脂最低到8mmol/L,曾先后4次因高脂血症并发急性胰腺炎住院,给予禁食、消炎、补液等治疗后,好转出院;1年前开始出现血糖升高,空腹最高到9.6mmol/L,餐后最高到11.8mmol/L,未用降糖药。为避免胰腺炎的再次发作,转诊于中医。刻见:偶有腹胀口苦,身重乏力,大便黏腻不爽。舌红苔薄黄略腻,脉濡滑。生化示:血糖9.6mmol/L、总胆固醇6.18mmol/L、甘油三脂9.89mmol/L、低密度脂蛋白3.31mmol/L、高密度脂蛋白1.08mmol/L、极低密度脂蛋白4.50mmol/L。
诊断:(脾虚,湿、浊、痰、热内蕴型)湿阻(西医称为高脂血症,2型糖尿病)。
治则:健脾祛湿、清热化痰泻浊。
方药:路志正经验方“化浊祛湿通心方”加味化裁。药用茯苓15g,藿香12g,厚朴12g,郁金10g,枳实12g,杏仁9g,茵陈15g,泽泻15g,焦山楂15g,水煎服,14剂,并嘱患者节饮食,增加运动,控制体质量。
患者身为厨师,喜食膏粱厚味及冷饮,《素问•痹论》云:“饮食自倍,肠胃乃伤。”脾胃受伤,运化失职,清浊不分,血中浊气壅遏,加之厨房烟火熏烤,浊与热结,湿热内蕴,血脂自然升高。
8月9日二诊:患者腹胀未作,偶有口苦,身重乏力均减轻,大便得畅,舌红苔薄腻,脉濡。效不更方,上方加黄芩15g,荷叶10g,继进7剂。
8月27日三诊:仍以上方为主加减调治,服药2个月时患者已无明显症状,复查生化示:血糖7.9mmol/L,总胆固醇5.4mmol/L,甘油三脂5.27mmol/L,低密度脂蛋白2.9mmol/L,高密度脂蛋白1.36 mmol/L,极低密度脂蛋白1.05mmol/L。此后患者间断服用中药汤剂以调整血脂、预防胰腺炎,至今已间断服药5年余,空腹血糖多在(5.6~7)mmol/L,餐后2小时血糖多在(7~8.6)mmol/L,甘油三脂在(2~3)mmol/L之间波动,从开始加用中药后,患者胰腺炎再未发作。
按 《素问•至真要大论》云:“湿淫所胜,平以苦热,佐以酸辛,以苦燥之,以淡泄之。”唐代王冰注曰:“湿气在上,以苦吐之,湿气在下,以苦泄之,以淡渗之,则皆燥也。泄,谓渗泄,以利水道下小便为法……治湿之病,不下小便,非其治也。”小便是人体排泄过量水液的主要途径,湿邪重浊趋下,因此,利小便是祛除湿浊之邪最便捷有效的途径。本案在“化浊祛湿通心方”基础上,加泽泻渗泻水湿,《本草正义》言其“能滑痰化饮”,用之可泻出浊阴留痰。另外,路志正主张,高脂血症的治疗,无论有无症状,均可在辨证论治的基础上,适当选加现代药理研究证实的具有降脂作用的中药,如泽泻、决明子、荷叶、何首乌、山楂、茵陈、虎杖、郁金、丹参、三七等,以增加降脂效果;本案加用焦山楂、荷叶,即是这种学术思想的体现。路志正强调,高脂血症的治疗,不能单纯依靠药物,生活方式的改善也至关重要,如低脂饮食,控制饮食量,少喝含糖饮料,坚持运动,控制体质量等。可适量饮茶,也能起到一定降脂减肥效果。

降压降脂试试这几个常用中成药

  (2022-03-25 15:27:23)[编辑][删除]

摘自2022-3-24中国中医药报
潘林 河南省漯河市源汇区中医院
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和生活节奏的加快,因饮食不当和劳累诱发高血脂、高血压者越来越多,中医认为这类患者多属痰浊湿热内蕴证和血瘀证。下面就来讲讲此类高血压、高血脂人群适合哪些中成药,请在专业中医师或中药师指导下选用。
痰浊湿热内蕴证
此类患者多由因饮食油腻造成,肥胖人群多见,症见胃脘满闷、头重如裹、胸闷气短、口吐痰涎、大便黏腻、舌体肥大、舌苔白腻或黄腻、易上火等,适合以下几种中成药。
保和丸
保和丸由山楂(焦)、六神曲(炒)、半夏(制)、茯苓、陈皮、连翘、莱菔子(炒)、麦芽(炒)组成,不仅治食积也适合饮食肥腻导致痰浊热蕴的患者,以胃脘胀满、腹部脂肪堆积、头发油腻等为主要表现。
丹栀逍遥丸
丹栀逍遥丸由牡丹皮、栀子(炒焦)、柴胡(酒制)、白芍(酒炒)、当归、白术(土炒)、茯苓、薄荷、炙甘草组成。该方可疏肝解郁,清热化浊,适用于工作长期劳累、休息较少导致胸胁胀痛、面红急躁、眼涩口干、血压易高、食欲不振者,女性可伴随月经先期、乳房胀痛等。
轻身消胖丸
轻身消胖丸由罗布麻叶、泽泻、白术(麸炒)、薏苡仁、芒硝、防己、海藻、当归、川芎、荷叶、大黄、麻黄、玫瑰花、茯苓、滑石、山楂、黄芪、荷梗、木香组成,辅料为蜂蜜。该方具有益气、利湿、降脂等功效,适合气虚乏力与湿热症状并存的患者。
血瘀证
血瘀证患者多由长期的不良生活习惯或糖尿病、冠心病、脑梗、痛风等基础病造成。多表现为头、胸、腹有痛处,痛处固定,刺痛或胀满疼痛,舌质暗红或有紫暗、瘀斑等,适合以下几种中成药。
血府逐瘀丸
血府逐瘀丸由柴胡、当归、地黄、赤芍、红花、桃仁、麸炒枳壳、甘草、川芎、牛膝、桔梗组成。本药有活血祛瘀、行气止痛之功,适合胸闷头痛、心烦不眠、舌质紫色或有瘀斑者。
荷丹片
荷丹片由荷叶、丹参、山楂、番泻叶、补骨脂(盐炒)组成,有化痰降浊、活血化瘀之功,适合热证重、痰浊与血瘀轻的患者。该药含有荷叶与番泻叶,对胃脘灼热、大便干结的人群很适合,肠胃弱易腹泻患者不适用。
丹蒌片
丹蒌片由瓜萎皮、薤白、葛根、川芎、丹参、赤芍等组成,有宽胸通阳、化痰散结、活血化瘀之功。适合痰浊与血瘀互结的患者,多表现为胸闷刺痛、憋气不畅、白痰较多、舌苔白腻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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