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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士用涩剂与涩药经验

(2022-09-26 09:50:08)


时间:2022-03-03  来源:中国中医药报4版  作者:姚鹏宇

•叶天士于涩剂、涩药之用,遵治法而立,理明法出而方药从。常用的涩治之法包括涩通互用法、填精固涩法和温经固涩法。

•观叶案所载,涩剂、涩药不可用者有五:一为崩症不可尽涩药;二为虚中挟邪,非涩所宜;三为血溢络外,未可止涩;四为湿邪为患,固涩不宜;五为新感引宿疾,补涩不可施。

叶天士造诣精深,于岐黄之术,错综融贯,集前贤之大成,启后世之法门。涩剂,十剂之一也,遵涩治之法,用收敛固涩之药,此涩剂所出矣。叶天士善用涩剂,屡施涩药,运常法而化新奇,阐奥秘而惠后学。

涩剂、涩药释义

涩又通濇,《说文》载“濇,不滑也”。涩剂是十剂之一,是根据中药功效特性对于方剂进行分类的一种类型。《中医大辞典》载涩剂,指用酸敛固涩药物组成,具有收敛精气作用的方剂。涩剂,以涩固滑脱、止遗泄,为正治之法。剂各有义,明其义可用药,涩剂有着广泛的应用。《本草新编·十剂论》载:“遗精而不能止,下血而不能断,泻水而不能留,不急用药以涩之,命不遽亡乎。”言遗精、下血、泻水(泄泻、痢疾等)等病证,需涩以固之。“涩可去脱”,凡诸脱证皆可施以涩剂,李时珍曰:“脱者,气脱也,血脱也,精脱也,神脱也。脱则散而不收,故用酸涩温平之药,以敛其耗散。汗出亡阳,精滑不禁,泻痢不止,大便不固,小便自遗,久嗽亡津,皆气脱也。下血不已,崩中暴下,诸大亡血,皆血脱也。”言汗、滑、泄、痢、遗、嗽、下诸病皆可用涩剂。涩剂临证之用,据所治病证不同而各有代表方剂。《中西汇通医经精义·七方十剂》载:“脱如开肠洞泻,溺遗精滑,大汗亡阳之类,宜用涩剂以收敛之。理中汤、桃花汤止利;参芪术附汤止汗;六黄汤止盗汗;固精丸、天雄散止滑精;术附汤止小便。”观前贤所述,可知何为涩剂,所治何在。

涩药,指具有收敛固涩作用的药物。涩药多具酸味,《灵枢·五味论》载“酸入于胃,其气涩以收”,张子和谓“凡酸味亦同乎涩者,收敛之意也”。涩药种类繁杂,历代医家多据其用而分类别目,《儒门事亲·七方十剂绳墨订一》言“所谓涩剂者,寝汗不禁,涩以麻黄根、防己;滑泄不已,涩以豆蔻、枯白矾、木贼、乌鱼骨、罂粟壳”,据其所治而分类论之。涩药之用非止于此,又有用于血脱诸症者,如《女科经纶·崩漏用灰药主治》记载“血脱者,用涩药,如白矾、百草霜、棕灰之类”,皆血脱专药。涩药,有质涩、味涩及性涩之别,唐容川曰:“大约牡蛎、龙骨、海螵蛸其质收涩;五味、诃子其味收涩;莲房、棕灰、麻黄根其性收涩”(《中西汇通医经精义·七方十剂》)。《本草纲目·十剂》则言“牡蛎、龙骨、海螵蛸、五倍子、五味子、乌梅、榴皮、诃黎勒、罂粟壳、莲房、棕灰、赤石脂、麻黄根之类,皆涩药也”,列举种种涩药。参诸家之论,则涩药可识大半矣。

涩剂非仅固脱,亦有其他妙用。涩剂可下胞衣,此法出自李东垣,《本草述钩元·花乳石》载“东垣所谓胞衣不出,涩剂可以下之”,实根据《珍珠囊补遗药性赋·主治指掌·赤石脂》“(赤石脂)固肠胃有收敛之能,下胎衣无推荡之峻”之论,李时珍解释道“恶血化则胎与胞无阻滞之患矣”,此非涩药之用,实赤石脂化恶血而无损之功。涩剂通九窍,《本草备要·山茱萸》曰:“如何涩剂以通九窍?《经疏》云:精气充则九窍通利。昂按:山茱萸通九窍,古今疑之,得《经疏》一言,而意旨豁然。”此乃涩固则精气充,九窍自利。

叶氏经验

叶天士医案中不乏用涩剂、涩药之案,《临证指南医案》就4次提到涩剂,然叶案简明,多寓涩剂、涩药于诸方药中,而乏于说理。叶天士运用涩剂、涩药治疗遗精、淋证、失血、泄泻、崩漏、痢证、脱肛等病证,其中尤以泻痢用之最频。《临证指南医案·痢》载“古贤治痢,不离通涩二法”“治痢之法,非通即涩”“治痢古法,不越通涩”,多次提到涩治之法。

叶天士于涩剂、涩药之用,遵治法而立,理明法出而方药从。叶天士常用的涩治之法,包括涩通互用法、填精固涩法和温经固涩法。涩通互用法,指运用涩剂时,加以滑药佐助的组方治法,涩剂得滑药引导,治之更专。《临证指南医案·遗精》载:“遗症固涩下焦,乃通套治法。想精关已滑,涩剂不能取效,必用滑药引导,同气相求,古法有诸。”民国医家李启贤在《叶案疏证·上册·涩通互用法》中描述:“盖涩固之药,何处不收,何一不敛,不有引导之品,将涩非所涩矣,而引导之品,则非通滑者不为功。”并谓此法“非浅学者所能得解也”。填精固涩法,指针对虚损诸证,以填精补益与固涩法相配合,补中有涩,填中有固,则补虚之力更甚,《叶氏医案存真·卷三》载:“非涩无以填精。”温经固涩法,针对崩漏失血,以温经散寒配合固涩止崩。《眉寿堂方案选存·卷下·女科》载“若暴崩暴漏,温经固涩可投”,《临证指南医案·崩漏》言“与先哲云暴崩当温涩、久漏宜宣通”,此法多针对突发性崩漏失血。

涩药屡见于叶案中,叶氏针对常用涩药亦不乏论述。《叶氏医案存真·卷一》载“地、萸、龙、牡钝涩”,《种福堂公选医案》言“但考诸刻本草,石脂、余粮,乃手足阳明固涩之品”,《临证指南医案·痢》谓“粟壳涩肠止泻”,《临证指南医案·温热》载“补骨脂温涩肾脏”。山茱萸、龙骨、牡蛎、赤石脂、禹余粮、五味子、罂粟壳、补骨脂、诃子、乌梅、芡实、桑螵蛸、莲子肉、金樱子等均为叶案常用之涩药。

涩剂、涩药虽具妙用,然亦不可滥用,叶天士曰:“医但以涩剂图旦夕苟安,未及按经论病,宜毫无一效。”(《临证指南医案·崩漏》)观叶案所载,涩剂、涩药不可用者有五。一为崩症不可尽涩药。《眉寿堂方案选存·卷下·女科》载“勿谓崩症,徒以涩药”,此即暴崩当温涩,久漏宜宣通。二为虚中挟邪,非涩所宜。《种福堂公选医案》言“此病邪为本,虚为标,非补涩药所宜”,《临证指南医案·痢》谓“虚体挟邪,焉有补涩可去邪扶正之理”。三为血溢络外,未可止涩。《临证指南医案·吐血》言:“络中离位之血尚有,未可以止涩为事。”四为湿邪为患,固涩不宜。《临证指南医案·遗精》载“有湿热下注,此固涩无功”,《临证指南医案·泄泻》言“是寒湿泣凝,腑阳不运,每泻则胀减,宜通不宜涩”。五为新感引宿疾,补涩不可施。《临证指南医案·燥》载:“秋燥复伤,宿恙再发。未可补涩。”

叶案管窥

案一

《叶氏医案存真·卷一》原文:“阴虚汗泄精遗,理应固摄。但先哲涩固之药,必佐通滑以引导涩味,医知斯理者鲜矣。熟地、萸肉、杜芡实、五味子、龙骨、远志、茯神,用猪脊髓、金樱子膏捣和为丸。”

按症见汗泄、精遗,病机为阴虚,当施何法?理应固摄,择涩治之法。然涩固之药如何用之,“必佐通滑以引导涩味”。寥寥数十字,则辨证明机,诠理释法,涩通互用之法跃然纸上。《叶案疏证》谓此案曰:“此老益人,真非浅解。”熟地填精滋阴,治病;萸肉、芡实、金樱子涩精止滑,而又兼补涩共用之意;五味子、龙骨敛浮阳,止汗泄;远志、茯神交通心肾,其用意一自“汗为心液”着眼,一从遗精治心施法;猪脊髓佐药取通滑之用,《叶案疏证》载“其通滑之品,则只猪脊髓一味,以引入肾经”。全方涩通互用,固滑并施,滋阴补虚,涩精止汗。方以丸剂,取其缓入下焦之意。

案二

《临证指南医案·崩漏》原文:“朱,崩漏两年,先有带下,始而半月发病,今夏季每交申酉,其漏必至。思下午为阳中之阴,阴虚阳动,冲脉任脉皆动,下无堤防约束。夫奇经肝肾主司为多,而冲脉隶于阳明,阳明久虚,脉不固摄,有开无阖矣。医但以涩剂图旦夕苟安,未及按经论病,宜毫无一效。海螵蛸、鲍鱼、茜草、生菟丝子、石壳广莲肉,接服乌贼鱼骨丸。”

按病发有时,因时知机。申酉漏至,阴虚阳动,冲任为病。医但投涩剂而无效,未按经论病,识冲任机括也。叶氏立方实脱胎于《内经》四乌贼骨一藘茹丸。方中海螵蛸、莲肉固涩止崩;鲍鱼、菟丝子温经填虚,补益精血;茜草止血活血,补而不滞,温而不燥。后接服乌贼鱼骨丸(四乌贼骨一藘茹丸别名),丸剂缓图之意。(姚鹏宇  山东省名老中医药专家陶汉华传承工作室)

论方剂的四种关系

 (2022-09-26 13:08:21)[编辑][删除]


时间:2022-03-09  来源:中国中医药报4版  作者:朱光

•方证相应的关系实质是“有是证则用是方”,即方与证之间有着相对固定不变的关系,这种对应关系还产生了“异病同治”现象。

•方与药之间存在着离合关系。方药相合反映了药物功用与方剂功效大体相同,方与药离则表现为同一药物在不同方剂中有选择性地发挥作用,以及因配伍产生的新效用。

作为中医防治疾病的主要工具,方剂是在辨证立法的基础上,按照一定原则,选定药味、药量等组合而成的药方。组方讲章法,用药有规矩,这一过程尤其需要充分考虑处理好其间的各种关系,如方与证、方与药、药与药、量与效等。兹对此略谈拙见。

方证关系

辨证论治的基本要求是法随证立、方从法出,即治法由证而决定,是组方的依据;方剂依法而组建,是治法的体现。因此,方证关系其实反映的就是关于证与方之间的适配性问题。

方证相应,或谓之方证辨证,是张仲景学术思想的一大特色。《伤寒论》中有“病皆与方相应者,乃服之”之言,并将所辨之证以方剂命名,如“病如桂枝证”,“柴胡证不罢者,复与柴胡汤”等。一般认为病是因特定的致病因素、发病规律和病理演变导致的异常变化过程,具有特定的症状和体征,涉及全程,贯穿始终;而证是疾病发展过程中某一阶段病理本质的概括,包括病位、病因、病性及邪正关系,具有阶段性、动态性。

这种证与方一一对应的关系模式,对后世产生了深远影响。如孙思邈对《伤寒论》的整理即采取了“方证同条,比类相附”的方法。朱肱则称以“药证”,谓“所谓药证者,药方前有证也,如某方治某病是也”,并提出“须是将病对药,将药合病,乃可服之”。柯韵伯认为“仲景之方,因病而设,非因经而设,见此症便与此方,是仲景活法”,其《伤寒来苏集》的编撰即采用以方类证、以方名证,方不拘经。徐灵胎以方证相应为据,编著了“不类经而类方”的《伤寒论类方》。日本古方派代表吉益东洞指出:“《伤寒论》唯方与证耳”“医之方也,随证而变,其于证同也,万病一方;其于证变也,一病万方。”

方证相应的关系实质是“有是证则用是方”,即方与证之间有着相对固定不变的关系,如治疗太阳中风证的最佳用方是桂枝汤,治疗脾胃虚寒证的最佳用方是理中丸,治疗气虚血瘀证的最佳用方是补阳还五汤等。这种方证的对应关系,还产生了“异病同治”的现象,如胃下垂、直肠脱垂、子宫下垂等病,若同因于中气下陷者,则均可用升提中气的补中益气汤治疗。此外,方证之间还存在着一对多或多对一的关系。如小柴胡汤既能治伤寒少阳证,也能用于妇人热入血室证;龙胆泻肝汤既能清肝胆实火,又能泻下焦湿热;补中益气汤既能治疗脾胃气虚证,又能治疗中气下陷证,还能治疗气虚发热证。而八珍汤、十全大补汤、人参养荣汤等均可用于气血亏虚证。

方药关系

方以药成,方药之间存在着有离有合的关系。徐灵胎《医学源流论》言:“方之与药,似合而实离也。得天地之气,成一物之性,各有功能,可以变易血气,以除疾病,此药之力也。然草木之性,与人殊体,入人肠胃,何以能如人之所欲,以致其效?圣人为之制方以调剂之……故方之既成,能使药各全其性,亦能使药各失其性。操纵之法,有大权焉。此方之妙也。”近代新加坡名医黎伯概亦言:“药者呆板之物,而方者灵变之才。若分各味药,则本划然各有一性,而联合用之,则已别为一意义,是为方之性理,此为中医所独长。”

方与药合药物的性能和功效是组方选配的依据,也是一个方剂的功效基础。通过了解方中药物的功效,即可大致判断出该方剂的整体功效。如黄芩、黄连、黄柏、栀子均为苦寒而善清热泻火解毒,所组成的黄连解毒汤的功效则为清泻三焦火毒。再如人参、茯苓、白术、甘草均有补气健脾的功用,由此组成的四君子汤自然也以益气健脾为主功。由此可见,这种方药相合的关系,反映了方与药,尤其是主药功效的一致性,即药物功用与方剂主体功效大体相同。方剂功效则是方中各药味功用的集合,只是这种集合决非药味功用的简单堆砌或加和,而是循法配伍,力求取长补短、扬长避短的结果。

方与药离药在方中,原有的性能及功效都会发生一定程度的改变,有时会呈现出一种似合实离的关系。具体表现为同一药物在不同方剂中有选择性地发挥作用,所谓“随证配伍,功效各异”。如陈皮在异功散中的作用是行气散滞以防补药之壅,在二陈汤中是理气燥湿以助化痰,在保和丸中是理气健脾以消食滞,在补中益气汤中是调理气机以助升降,在五仁丸中是行气通滞以助传导,此即《本草纲目》所言之“同补药则补,同泻药则泻,同升药则升,同降药则降”。再如桂枝,《成方切用》有言:“桂逢阳药,则为汗散;逢血药,即为温行;逢泄药,即为渗利,与肾更疏,亦必八味丸之桂,乃补肾也。故曰当论方,不当论药,当就方以论药,不当执药以论方。”又如茯苓,《王氏医存》认为:“茯苓得白术则补脾,得车前子则利水,得泽泻则渗湿。”还如川芎,辛温行散,为血中气药,在四物汤中以活血化瘀,在九味羌活汤中以祛风止痛,在柴胡疏肝散中以行气活血。也有因药味配伍产生新的效用,而使方与药功效不同,如大黄味苦性寒,功主泻热攻积,而与大辛大热的附子相配,则能使温脾汤温下寒积;又如升麻能升阳以止泻,而济川煎中取其小量与补肾润肠药配伍,通过“欲降先升”,而使全方有润降通便之效。还有一些药物之间存在着特殊的配伍关系,使配伍后的方与药在功效上完全不同,如桂枝汤中的桂枝与白芍调和营卫,小柴胡汤中柴胡与黄芩和解少阳,左金丸中黄连与吴茱萸清泻肝火,交泰丸中黄连与肉桂交通心肾等。

药际关系

药物配合应用,相互之间必然发生一定的联系。《神农本草经·序例》将各种药物的配伍关系归纳为“七情”,即“有单行者,有相须者,有相使者,有相畏者,有相恶者,有相反者,有相杀者”。其中除单行者外,其他都涉及药物间的配伍关系。《本草纲目·序例》对此进一步解释曰:“药有七情,独行者,单方不用辅也;相须者,同类不可离也……相使者,我之佐使也;相恶者,夺我之能也;相畏者,受彼之制也;相反者,两不相合也;相杀者,致彼之毒也。”

由此说明,药物相伍而用,其间的关系甚为复杂,或可增进原有的疗效,如麻黄配桂枝,能增强发汗解表、祛风散寒之力;或可相互抵消或削弱原有的功效,如莱菔子能削弱人参的补气作用;或可降低或消除毒副作用,如生姜能制半夏毒;或可产生毒副作用,如“十八反”“十九畏”中提及的内容。概而言之,药物相伍于临证或为所宜,或为所忌,遣药组方时须谨慎待之。

此外,药以组方,各有角色,如《素问·至真要大论》言:“主病之谓君,佐君之谓臣,应臣之谓使。”即由于分工不同,药物之间还存在着主、辅、佐、使的关系。

量效关系

量效关系,是指在一定范围内药物的剂量(或浓度)增加或减少时,药物的效应随之增强或减弱。所谓量,并非单指每味药的剂量,还应包括整方剂量、药物用量配比、服用量等。这种关系是确定临床用药剂量的基础,也是方剂中最为复杂的一种关系。

对于这种关系,张仲景有着深刻的认识,并作了详细示范:一是组方相同,因药量调整而方名变更、主治变化,如桂枝汤主治太阳中风证,桂枝增加二两后更名为桂枝加桂汤,以主治奔豚气;芍药加倍后更名为桂枝加芍药汤,则主治少阴腹满时痛证。二是药量选定随病情而定,如生姜在治疗血虚寒厥的当归四逆加吴茱萸生姜汤中用至半斤,在主治虚寒里急的小建中汤中、主治外寒内热的大青龙汤中用至三两,在主治太阳轻症的麻黄桂枝各半汤则用一两。三是药量随证候环境而定,如生地黄在防己地黄汤中用二斤、炙甘草汤中用一斤、百合地黄汤中用了一升。

药量选定要受诸多因素的影响,如药材品种、产地、生长过程、采收、炮制及药物配伍、煎煮方法等,还有与患者个体相关的各种因素,如性别、年龄、体质、性情、饮食等,这些都应在选定药量时予以考虑。

更为复杂的是,同样一味药,因用量的不同而功效也有显著区别,如附子小量可温补脾肾,中量能祛寒止痛,大量则回阳救逆;再如红花,少用可养血,多用则活血,大量则能破血;又如元胡少用止痛,多用可安神等。

近些年来,对于药物的量效关系开展了大量研究,但由于中药具有多成分、多途径、多靶点的特点,加之方剂环境下药物相互间发生的反应与变化难以控制、数不胜数,因而相关研究至今未取得实质性突破。

综上所述,一方既成,即会存在上述四种关系。由于衡量一个方剂优劣的标准是临床疗效,因而学习、应用历代名方,须把其如何处理各种关系作为关注重点。临床实践证实,在做到方证相应、方药一体、诸药协同、量效相宜方面,经方为我们树立了标杆。(朱光  河南中医药大学)

“单方治大病

  (2022-09-26 13:38:15)[编辑][删除]

“单方治大病”。所谓单方,就是只有一味药,是相对于两味药以上的复方而言的。人类用药最早就是以单味药,单方开始的。随着人们对药物认识的不断深化和对病因病机理解的逐步提高,才逐渐将药物配伍使用。

说到失眠,首先要辨证。引起失眠的原因不同,但大都是精神过度紧张,或大病后脏腑功能失调所致。长期失眠会导致记忆力减退、注意力不集中、头昏脑涨等问题,严重的甚至会导致精神分裂,给人带来极大痛苦。

治疗失眠,喜用的药物:百合。百合有润肺的功效,也有调理失眠的功效。“百合性微寒味甘,能养阴润肺、补中益气、清心安神、美容养颜、止咳平喘、防癌抗癌。常用于阴虚久咳、痰中带血、虚烦惊悸、失眠多梦、精神恍惚等症状。民间常用百合治疗失眠,近代方书多有记载。”为了口感好,并且增强滋阴的功效,让失眠病人将百合与白糖或蜂蜜合用,如糖水百合方、蜂蜜蒸百合。有时,为了服用方便,他也会让病人直接用干百合粉冲水内服,均取效甚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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