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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轻去实应以药病相宜为准则

(2022-08-11 09:40:27)

摘自2022-8-10中国中医药报
朱光 河南中医药大学
•对“轻可去实”的解释认识一致的是:轻者,指药性质轻升浮、轻扬升散,能治疗病邪在表之证;实者,指邪客在表,腠理闭塞。后世医家将“轻可去实”应用范围拓展至内伤杂病。
•以轻去实为临证提供了一种思路与方法,即治实并不一定非要用重剂猛攻峻逐,以轻剂轻巧缓图,以小博大,也可收“四两拨千斤”之效。
“轻可去实”,是由北齐医家徐之才关于药物分类提出的一个观点,但对何为“轻”“实”却语焉不详,未予定义。后世学者对此见仁见智,发挥颇多。兹结合文献加以梳理分析。
“轻可去实”之义
《本草纲目》序例中言:“徐之才曰:药有宣、通、补、泄、轻、重、涩、滑、燥、湿十种,是药之大体。”宋代《圣济经》于每种后加一“剂”字而作为方剂的分类,即所谓“十剂”。
关于轻类药的功用,《药对》的表述是:“轻可去实,麻黄、葛根之属是也。”要解此意,显然须弄清“轻”“实”之所指。
关于所言之“轻”,从其例举的麻黄、葛根来看,所指当为一类具有气味轻清、性能升散特点的药物。此如《圣济经》曰:“……轻剂所以扬之,即麻黄葛根之轻剂耳。麻黄味甘苦,用以为君者,以麻黄为轻剂,而专主发散,是以为君也。”再如《本草纲目》言:“盖麻黄乃太阳经药,兼入肺经,肺主皮毛;葛根乃阳明经药,兼入脾经,脾主肌肉。所以二味药皆轻扬发散,而所入迥然不同也。”至于相关方剂,《汤头歌诀》云:“葛根汤内麻黄襄,二味加入桂枝汤。轻可去实因无汗,有汗加葛无麻黄。”
历代对此二药的论述颇多,如《冯氏锦囊秘录》曰:“麻黄禀天地清阳刚烈之气,故味苦气温。气味俱薄,轻清而浮,阳也,升也,无毒。手太阴之药,入足太阳经,兼走手少阴阳明经。轻可去实,故疗伤寒,为解肌第一。”《本草通玄》也云:“麻黄轻可去实,为发表第一药,唯当冬令在表真有寒邪者,始为相宜。”《本草纲目》引李杲语曰:“干葛,其气轻浮,鼓舞胃气上行,生津液,又解肌热,治脾胃虚弱泄泻圣药也。”《本草汇言》谓:“葛根之发散,亦入太阳,亦散风寒,又不同矣,非若麻、桂、苏、防辛香温燥,发散而又有损中气之误也;非若藁本、羌活,发散而又有耗营血之虞也……如伤风伤寒,温病热病,寒邪已去,标阳已炽,邪热伏于肌腠之间,非表非里,又非半表半里,口燥烦渴,仍头痛发热者,必用葛根之甘寒,清肌退热可也。”《本草正义》则言:“葛根,气味皆薄,最能升发脾胃清阳之气。”
关于所言之“实”,由上述二药的特性可知,轻类方药当主表实。如成无己言:“实为寒邪在表,皮腠坚实,荣卫胜,津液内固之表实,非腹满便难之内实也。”又如张从正言:“风寒之邪,始侵皮肤,头痛身热,宜解体表之邪,《内经》所谓轻而扬之也。痈、疮、疥、痤,皆宜取解表之法,发汗泄除,以毒烟熏,皆为轻剂。”再如李杲云:“六淫有余之邪,客于阳分皮毛之间,腠理闭拒,营卫气血不行,故谓之实,二药轻清,故可去之。”其后王肯堂说得更直白:“实谓寒邪在表,汗不出而腠密,邪气胜而表实。”
现今对“轻可去实”的解释有多种表述,或言“指风邪在表,形成实证,须用轻开肌表以去风邪的方药”,或言“指用轻清疏解的药物,可以解除外感表实证”,或言“指用轻扬宣散、解表发汗一类的方药治疗表证疾病”等。但认识一致的是:轻者,指药性质轻升浮、轻扬升散,能治疗病邪在表之证;实者,指邪客在表,腠理闭塞。
此外,轻剂还是一个比较概念,指方剂作用力度较轻缓者。如《伤寒论翼•制方大法》曰:“其间有轻重之分,下剂之轻者,只用气分药;下剂之重者,兼用血分药。酸苦涌泄,下剂之轻者,故芍药枳实为轻剂;咸苦涌泄,下剂之重者,故大黄芒硝为重剂。”《顾松园医镜》亦言:“及有急性者遭迟病,每更医杂投,欲速效而反速害;重病者用轻剂,如车薪杯水,不大胆而贻大祸。”
“轻可去实”之用
后世医家结合自身的临床实践,对“轻可去实”之义进行了延伸,应用范围不再局限于外感表证,而拓展至内伤杂病。
李时珍认同把能发汗解表作为轻剂的标准,但又提出“当作轻可去闭”的观点(此论实为不妥,因《药对》中已有“泄可去闭”之说),并把闭作表、里、上、下之分:“表闭者,风寒伤营,腠理闭密,阳气怫郁,不能外出,而为发热、恶寒、头痛、脊强诸病,宜轻扬之剂发其汗,而表自解也。里闭者,火热郁抑,津液不行,皮肤干闭,而为肌热、烦热、头痛、目肿、昏瞀、疮疡诸病,宜轻扬之剂以解其肌,而火自散也。上闭有二:一则外寒内热,上焦气闭,发为咽喉闭痛之证,宜辛凉之剂以扬散之,则闭自开。一则饮食寒冷,抑遏阳气在下,发为胸膈痞满闭塞之证,宜扬其清而抑其浊,则痞自泰也。下闭亦有二:有阳气陷下,发为里急后重,数至圊而不行之证,但升其阳而大便自顺,所谓下者举之也。有燥热伤肺,金气膹郁,窍闭于上,而膀胱闭于下,为小便不利之证,以升麻之类探而吐之,上窍通而小便自利矣,所谓病在下取之上也。”清代景日昣则曰:“轻可去实剂,有风热解表之法(麻黄汤、香苏散之类),有疮毒解散之法(败毒散、活命饮之类),有诸解之法(点、洗、蒸、灸、熨、烙、刺砭、导引、按摩皆汗法也)。”
“轻可去实”之理其实在《伤寒杂病论》中即有多处体现,其所载解表方剂大都轻清简约。而对此尤为推崇并发扬光大者当属后世的温病学家,甚至“轻可去实”成为温病的治法特色之一。如叶天士《温热论》言:“温邪……未传心包,邪尚在肺,肺主气,其合皮毛,故云在表。在表初用辛凉轻剂。”另于《临证指南医案》中有“清邪在上,必用轻清气药,如苦寒治中下,上结更闭”“轻浮苦辛以治肺”“上焦药,气味宜以轻”等记述,常用的药物有霜桑叶、金银花、连翘壳、薄荷、麻黄、荆芥穗、苦丁茶、杏仁、桔梗、梨皮、西瓜皮、菊花、枇杷叶等。此外,叶天士还用轻剂以清解三焦、清热透斑、宣通阳气、升散阳气等。吴瑭在总结叶氏经验的基础上,提出了“治上焦如羽,非轻不举”的精辟之见,另有“治上焦宜轻清,若用重剂药过病所,不伤肺阴,必耗心阳”“重邪上受,首先犯肺,治疗唯轻清疏化”等论述,认为祛邪之法当“随其所在,就近而逐之”“随其性而宣泄之,就其近而引导之”,并创立了辛凉平剂之银翘散、辛凉轻剂之桑菊饮、辛凉重剂之白虎汤等;还指出“肺位最高,药过量则过病所”“肺主一身之气,气化则湿亦化,湿气弥漫,本无形质,若以重浊滋味之药治之,愈治愈坏”,强调煎药“勿过煮,肺药主轻清,过煮则味厚而入中焦”。薛生白在《湿热病篇》17条中用黄连、苏叶治疗湿热证之呕恶不止者,谓:“以肺胃之气非苏叶不能通也。分数轻者,以轻剂恰治上焦之病耳。”王孟英对此注曰:“此方药止二味,分不及钱,不但治上焦宜小剂,而轻药竟可以愈重病,所谓轻可去实也……盖气贵流通,而邪气挠之。则周行窒滞,失其清虚灵动之机,反觉实矣。唯剂以轻清,则正气宣布,邪气潜消,而窒滞者自通。设投重药,不但已过病所,病不能去,而无病之地,反先遭其克伐。”
关于其在内伤杂病中的应用,李杲有诸多经验之谈。其依从“风生升”之理,常选用味薄气轻、辛散轻扬的风药,如升麻、柴胡、葛根、防风、羌活、独活、白芷、藁本等治疗脾胃病及杂病。清代《续名医类案》《柳选四家医案》《冷庐医话》《余昕鸿医案》等,及近现代许多医家的医案医话中都有不少以轻去实的案例记载。
对于小儿疾病的治疗,轻剂更为常用。如《一得集》谓:“小儿脏腑柔脆,药入不能运化,是以用药宜轻。如外感风寒之邪,解肌疏表之药,每味几分可矣。药味亦不宜多,如药多而重,则药反过病,病必不能愈也。”
“轻可去实”之识
综合历代所述,轻类方药大致具有以下特征:一是指药质轻,多选用植物药之花、皮、叶、子、穗等;二是指药性轻扬升散、走而不守,多为味薄气清之风药,即如李杲言“味之薄者,诸风药是也,此助春夏之升浮也”;三是指药味少,小方者居多;四是指用药量小,多少于常规用量;五是指药宜轻煎者;六是指治法用药轻巧灵动。但总体说来,轻剂的标准并不明晰,所体现的轻巧更像是一种用药风格:轻扬而不沉重,敏捷而不笨拙,活泼而不呆滞,清灵而不腻浊。具体而言,轻剂者用药质宜轻不宜重,味宜薄不宜厚,量宜小不宜大,组方则宜精不宜杂。
国医大师颜德馨对此有独到之见,曾谓:“轻可去实并不是常人所言的重病用轻药,避重就轻之义,也不是药味少、分量轻,而是其性轻扬、敏捷、活泼、清灵,其味宜薄,其量宜中,是以轻苦微辛流动之品,清灵平淡之药,拨动气机,以透泄实邪。”
鉴于上述,笔者有如下认识:
一者,从《药对》所述的语境来看,对十类药物功效的概括总体较为贴切,但也存在着概念不清、表述不妥的情况。所用为“可”而非“主”,似也提示此种总结并不全面。
二者,以轻剂治表实及上焦病证自易理解,而若用以治疗他类实证则只能作为一个选项,因实证多种多样,去实之法也丰富多彩,但以轻去实多非首选,不少实证也非其适用。
三者,以轻去实有着明显的局限性,因而不宜过于夸大其治疗作用,随意扩大其治疗范围。上述李杲例举之升举陷下之阳气、以探吐通肺窍以解下窍之闭,及景日昣所列诸解之法的内容等,似有穿凿附会之嫌。
四者,以轻去实为临证提供了一种思路与方法。也就是说,治实并不一定非要实打实、硬碰硬,用重剂猛攻峻逐,誓与邪气不两立,如此则可能“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而选用轻剂,以轻巧缓图,以小博大,也可收“四两拨千斤”之效。从一定意义上说,以轻去实、举重若轻是一种理念与功力,也是一种境界与智慧。
五者,对以轻去实方法的运用不能刻意而为,临证应根据具体情况,用药当轻则轻,当重则重,只是在用重时应考虑是否可以轻代之,最终还是应以方证相应、药病相宜为准则。

以“理法方药”推动食疗药膳传承创新

 (2022-08-12 03:51:55)[编辑][删除]

——读《中医食养与药膳调理》有感
摘自2022-8-11中国中医药报
肖梦熊 董国锋 中国中医科学院
当下,党和国家高度重视中医药发展,中医药事业迎来了天时、地利、人和的大好时机。中医药在健康中国建设中的作用不断凸显,尤其是中医药健康养生文化绵延千载,为人民群众的健康提供了可靠、有效的方法和技术,深得广大人民群众欢迎。
然而目前社会上的养生,尤其是食疗养生乱象丛生,宣传极不规范。如常说的“把吃出来的病吃回去”“一吃就好”“包治百病”等伪养生宣传,很多都是错误的导向,给老百姓的健康带来了严重危害,也影响了中医药事业的健康发展。中国中医科学院主任医师樊新荣、荆志伟主编的《中医食养与药膳调理》正是在这种大背景下产生的一本正本清源的好著作。
当然,市场上关于中医养生类的书籍不计其数,令人眼花缭乱。仔细拜读《中医食养与药膳调理》一书,发现此书不仅是一本为食养药膳学习编制的教材,还是一本围绕中医药学“理法方药”体系编撰的佳作,旨在推动食疗药膳养生传承创新。
中医食疗药膳养生之“理”
中医药学凝聚着深邃的哲学智慧和中华民族几千年的健康养生理念及其实践经验,是中国古代科学的瑰宝,也是打开中华文明宝库的钥匙。因此,中医养生理论源远流长,五千年来传承发展延绵不断。本书对历代中医药相关的养生食疗与药膳文献理论进行全面系统的梳理阐释,对药膳食疗食养学科的源流分阶段进行理论总结。
中医食疗药膳养生之“法”
中医之法有诊断之法(如望闻问切、辨证论治)、治疗之法(如内治、外治)、养生之法(如食养、药养、术养)。《中医食养与药膳调理》一书在第三章中,系统介绍了食疗药膳的制作方法,创新性提出了注重食疗药膳的调味。即在制作过程中,不仅要注重食疗药膳的功效,更强调重视食疗药膳的口感。
中医食疗药膳养生之“方”
中医组方遵循“君臣佐使”搭配原则,遵循药物之间的相须、相使、相畏、相杀关系;严格按照药物的用量比例,才能达到较好的疗效。《中医食养与药膳调理》中的食疗方有很多出自《黄帝内经》《本草纲目》等经典中医著作,同时参考了现代食疗的相关教材,将食疗“经方”传承与食疗“经验方”创新进行有机结合,以发挥佳效,让读者有如沐春风之感。
中医食疗药膳养生之“药”
中药讲究采用道地药材,注重气味归经、升降浮沉,以及有毒无毒,同时讲究遵循古法进行炮制,以此来提高疗效,保证质量。《中医食养与药膳调理》一书十分注重食材和药材的性味归经、寒热温凉等药性,精准标明药膳剂量,是中医食疗药膳养生之“药”的典范。

以“理法方药”推动食疗药膳传承创新

  (2022-08-12 03:51:55)[编辑][删除]
读《沈舒文临床治法与制方实践》有感
摘自2025-7-28中国中医药报
王强虎 西安交通大学出版社
岁在甲辰,仲夏既望,沈公舒文先生惠赐新著《沈舒文临床治法与制方实践》。焚香盥手,展卷拜读,但见玄黄铺采,琼琚盈目。昔人谓“开卷有益”,然能令人废寝忘食、击节称善者,鲜矣!今观是编,上极轩岐之奥,下摄百家之菁,融汇古今,独抒机杼,实医林之宝筏,后学之津梁也。吾才不敏,敢竭鄙诚,略陈读后之感。
夫医道之兴,首重治法。昔《内经》立八纲,《伤寒》创六经,皆治法之渊薮。然世易时移,病态万变,旧法难应新疾。沈公以五十载临证之功,铸就“十二治法”:补虚、调气、治血、治络、化痰、祛湿、熄风、解毒、退热、温寒、升举、固涩。此十二法者,如日月经纬,罗列星陈。尤妙在“复合治法”之论,若雾瘴交侵则宣透并施,毒瘀互结则攻补兼行,实发前贤未竟之旨。书中“胃癌毒瘀交阻论”一章,以三棱、莪术破血,白花蛇舌草解毒,佐以黄芪扶正,非深通造化者不能为此方。余尝见一脘痛患者,前医或专事攻伐,或徒执温补,辗转经年。后得沈公此法治之,三月而起,今已五载康健如初。治法之妙,于此可见。
是书体例尤称精善。上篇言理,若庖丁解牛,批郤导窾;下篇列案,如大匠示矩,金针度人。其论“脏腑用药法象”,谓“肝如春木,宜辛散不宜壅遏;脾似坤土,当温运忌寒凉困顿”,寥寥数语,尽得轩岐心传。至若“治络三要”(辛润通络、虫蚁搜络、藤类引络)、“解毒四途”(清热解毒、化湿解毒、活血解毒、扶正解毒)诸说,皆从临床悟出,非纸上空谈可比。沈公自序云“理难透彻,验难解惑”,然细绎全书,何理不彻?何验不彰?此非过谦,实大医精诚本色也。
余尤服膺其“方随法立,药因证变”之旨。今之业医者,或执死方以治活病,或炫奇药以矜博识。沈公则不然,其治消渴,既循常法用六味,更创“三焦分消法”(上焦百合固金、中焦白术泽泻、下焦桑螵蛸覆盆);疗眩晕,非独平肝潜阳,复佐“风痰瘀同治”之策。尝见一例顽固湿疹,前医历用凉血、祛湿、解毒诸法未效。沈公据“久病入络”之理,于常法中加地龙、全蝎搜剔络邪,七剂而痒止,继以当归饮子调养收功。此等验案,书中在在皆是,真所谓“示人规矩,与人巧慧”者。
沈公之学,源流俱湛。其承陕西医派之脉,更参以西医学理而不失中医本色。书中论“微观辨证”,谓“胃镜见糜烂如地图者,当参瘀热论治;肠化生者,宜从毒瘀交结入手”,此非附会西说,实借他山之石以攻玉。昔叶天士融汇古今而成一家言,今观沈公此著,殆与之相颉颃乎?
至若文采斐然,犹其余事。其述药性,则“丹参色赤入心,似血脉蜿蜒;茯苓白润归脾,如土德含章”;论病机,则“气滞如云壅太虚,血瘀若冰凝河道”。医理而兼文心,令人读之忘倦。昔苏轼赞《伤寒论》“文如澜翻,理自脉贯”,移评此书,亦不为过。
掩卷覃思,沈公所以能成此巨帙者,盖有三要:一曰“守正”,五十载坚守辨证论治之本;二曰“出新”,于传统治法外别开生面;三曰“笃行”,年逾古稀仍日诊夜著。余幸列门墙,常闻先生临证:每遇疑难,必凝神静思;处方既成,犹反复推敲。此等精神,尽注书中。今世医籍浩如烟海,然能如斯书之既授人以渔,复示人以筌者,实不多觏。
赞曰:
秦地自古出名医,沈公绝学更堪奇。
十二法开新境界,百千案解古玄机。
文如灵素昭日月,道合岐黄贯中西。
愿将此册置肘后,临证常作渡人梯。
时甲辰年荷月
后学王强虎敬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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