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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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妈好当
路上美景
我一脚踏出办公室,就看见了眼前的月亮,娇柔,青白,素雅且清晰地悬浮在对面的地平线之上。大过银盆,圆润似玉。
下午的五点半,天光仍然大亮,广袤的拱型的天空透着清澈的蓝,只是这蓝被淡淡的金色镀过,蓝中有绿,蓝中带紫。一朵朵的云彩仿佛商量好了,各自向东西两边聚拢,为顶上的蓝天让出空间。
月的对面,硕大如锅,滚圆,晶亮的太阳在同一高度与月亮对视着,深情款款,光芒四射,明亮耀眼。
太阳热烈,月亮温柔,两两相对,日月同辉,怎能不是一个明?!
此时此景,应了古人的那句话,‘所幸天壤间,日月同辉光。何妨一寸心,千里遥相望。’
张爱玲笔下的月亮如她人一般,有点冷。她在<金锁记>是这样描写的,“三十年前的上海,一个有月亮的晚上……我们也许没赶上看见三十年前的月亮。年轻的人想着三十年前的月亮该是铜钱大的一个红黄的湿晕,像朵云轩信笺上落了一滴泪珠,陈旧而迷糊。老年人回忆中的三十年前的月亮是欢愉的,比眼前的月亮大,圆,白;然而隔着三十年的辛苦路往回看,再好的月色也不免带点凄凉。”
隔着三十年的辛苦路往回看,再好的月色也不免带点凄凉。每读必哆嗦,冷的。
然而,从今往后的秋高气爽的一个月里,我这个老年人几乎天天都要在如此的夕阳月色中回家。
我不得不说,对于我,隔着三十年的辛苦路往回看,这美丽的月色比起三十年前的,要欢愉太多。
有这样的良辰美景伴我回家,真好。
姐姐大姐
出国呆久了的人都知道,早年的中国杂货店都是南洋人经营的。取的名字也见一斑,什么‘南洋’超市,什么‘达成’超市,等等。
我们住的那个区最早出现的中国杂货店也是由一个南洋大妈经营。大妈瘦瘦的,长相实在没有什么特点,现在少说也六十多了。大妈什么话都懂点,英语,越南话,广东话,客家话,普通话,还有马来语。总之,她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会的话再多,目的都一个,让你多买点她的货品。
而我,是店里的熟客。
大妈鬼精,前年的某天看到她把她那个店给盘出去了,接手的是一对从大陆来的夫妻。我以为大妈就此歇业,颐养天年了。谁知大妈见我悄悄地说,
‘市场重新装修,我在那里又开了店,你要多多光临哦。’
新店老店相距不过三百米,熟客又都跑新店去了。可怜了那对大陆夫妻,栽大妈手里了。
大妈嘴甜,想着法儿讨人喜欢,喊法却是老式的,闹不清是哪里的风俗。
大妈老远见我,就打招呼:
‘姐姐,来了。’
你才是姐姐呢,我腹诽,脸上带着笑。咋办?总不能叫大妈喊我小妹吧。
两星期前,我在市场采买了我该买的,满实满载,也花完了手头的现金。再拐进大妈的店,实在不想买太多。
我问大妈,‘我用卡付账,多少是起点啊?’
‘最少20元。’
‘可是我实在拿不了了,只想买个大瓶的万字酱油,还有一盒豆腐,一块豆腐干,手上却没有现金。’
‘没事没事,下星期你再给我就好了。’
‘那好吧,你把收据收好,我下星期还你。’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赊账。
第二个星期,我去大妈店里付款,又买了七七八八的东西。大妈把收据给我,我看也没看就放进口袋。
走着走着,我突然好奇大妈会怎样在收据上写我,她并不知道我的名字。
我在口袋里摸索,找出收据,打开,当场晕厥。
收据上赫然写着两大字:大姐。
湖光山色

1。我们从这座桥开始,将绕湖一圈。

2。这湖,这山,只开了几条步道,是为了人们行走和骑车的。

3.那个高高低低的小坡,是为孩子们骑车设置的。

4。一路之上,都是这样的景色,除了树,还是树,生的,死的。

5。围栏给袋鼠们划了安全地带,人不可去打扰。

6。生死纠缠

姐姐大姐
湖光山色

1。我们从这座桥开始,将绕湖一圈。

2。这湖,这山,只开了几条步道,是为了人们行走和骑车的。

3.那个高高低低的小坡,是为孩子们骑车设置的。

4。一路之上,都是这样的景色,除了树,还是树,生的,死的。

5。围栏给袋鼠们划了安全地带,人不可去打扰。

6。生死纠缠

7。看到路边那个小小的点了吗?居然是一只狐狸,棕色的皮毛,黑色的尾巴稍。这是我们第一次看见狐狸。成群的袋鼠经常有,狐狸不常有。狐狸应该算澳洲的顶级掠食动物之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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