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什么事都爱偷懒,不喜欢动脑筋。
就拿摄影来说,大家都喜欢长枪短炮,微距微单,讲求的是技术质量。我呢,一概不想。凡事只要和数字什么的挂钩,我当场昏厥,大脑一片空白。要不,当年我高考怎么考出100分呢?
100分,不是很好吗?那位说了。
咳咳,我还没说完不是?我是数理化三门课的成绩加到一起刚好100分。明白?
羞愧啊羞愧!不在羞愧中灭亡,就在羞愧中苟生。
苟生中时间就是不为我倒流,让我抬头挺胸地重活一遍。
所以呢?
所以对于照相(我不说摄影哈,我哪里能达到那层次?),我只找最简单的操作。那小数码相机的诞生,就是为我这种不学无术的人设计的。
谢天谢地,世界上不都是精英,总有人和我一样。
我不学无术倒也罢了,只害己不害人。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我居然被老回回和紫陌娴尘称了师傅。这下,糗出大发了,误人子弟啊。好在我有自知之明,无论他们怎么叫,我都不答应。
‘师傅~~~。。。’
远远的,传来声声呼唤,柔柔的,袅袅的,诱惑的,有穿透力的。
‘哎~~~。喊谁呢?!’
我假装莫名其妙。
天突然地冷了,早上出门打着寒噤,哆哆嗦嗦的。
我没好意思多加件衣服,看四周人们都还生活在夏季的酷热里,清一色的夏天妆扮。一向求大同的我,只好跟着露胳膊露腿,整得自己背疼,腿疼,肩膀疼,脖子疼。
老了老了,不服不行。这话都成了我的口头禅了,见天的挂在嘴边。
冷是秋天发给大家的讯息。
地里的西红柿收到了,一夜之间全红了,红得彻底,红得艳丽。
院子这头的鬼子姜收到了,倏拉拉迸出一片灿烂的黄花,高的没过房顶,矮的低到尘埃,明丽,亮眼,清新。
院子那头的南瓜藤收到了,悄悄地开了两朵黄色的花,瓷实地结了一个圆圆的果,深绿的皮,浅绿的纹。
木架上的瓠子藤收到了,一朵朵白色的公花争相盛开,寻找着隐藏在硕大叶片下的几朵母花。母花们干着急,秋天的蜜蜂也眼盲了。说时迟,那时快,一只胖手过来了,手里拿了一朵白色的花,挨个的对着母花,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六下。。。几天后,一根根瓠子瓜吊在那里了,肥而圆润,形如那胖胖的手,粗赛那胖手上面的胖胖的胳膊。
地里的西红柿收到了,一夜之间全红了,红得彻底,红得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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