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有的人走了,TA的音容还在;有的人就在身边,TA被视而不见。
我们单位那自负又事儿的秘书另谋高就已一月有余,她的某些动作某些话语还会冷不丁地跳进我的脑海里。
我去热饭。饭盒盖打开的刹那,偶尔会恍惚秘书的头探过来:
“这么香,你做什么了?”
“看着也没什么呀,这味道怎么会这么好闻?”
秘书一看就是不会做饭的主儿,她当然不知道炒菜烧菜炖菜的奥妙。
每回遇到她问,我总是嘿嘿一笑,犯不着解释。
有一回,我带了星期天做的包子,秘书问:
“你做的?”
“是啊。”
“看着很好吃的样子。是有什么要庆祝的吗?”
“没有啊。”
“不庆祝你为什么要做饭?”
秘书是单身一人,有条德国黑贝和她作伴。在她看来,周末就是休息天,享乐天。放着休息享乐不做,却忙不迭地采购洗衣服做饭是非常愚蠢的。
休息享乐也得有条件不是?更何况对于我来说,周末采购洗衣服做饭才是我的休息,心灵的休息。
地里的菜终于可以尝尝鲜了。咱废话少说,上菜!
树上的柠檬结满了,黄了,熟透了。我却不知拿它做什么,眼睁睁看它们都要干在树上,烂在地里,愁啊。
那谁,西葫芦就是上面的那个样子啊,用醋溜很好吃的。你,试试?说不定也会像你家那位一样喜欢的。
莴笋叶用开水抄了,简单的凉拌一下,我的大爱。
莴笋尚小,凑了四根才勉强出了一盘菜。莴笋说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你们这一惦记,我们损失老大了。
那谁谁,莴笋估计少则一星期,多则两星期,就可以吃上了。你告诉我你家门朝哪里开,我给你送去,附送柠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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