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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界”,怎么“越”?

(2012-03-08 15:3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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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去年12月,我在北大五院有个讲座,凤凰网“视线”当日录像,近日才放上网,http://t.cn/zOvtaU5。北大中文系不久就要迁出这个古朴的院子,有人很高兴能搬去未名湖畔新大楼,我却颇伤心这个院子的命运。选在北大打书,也因为《许子东讲稿》前两卷“重读文革”讨论五四,两个事件北大都是策源地。

讲座有北大教授陈晓明和人文社潘凯雄社长主持,梁文道讲评。我正儿八经讲了四十分钟《小团圆》的文学史意义,后来话题就转移到如何“越界”,台上台下的焦点是知识分子今天如何进入公共空间。

    这两天在Ipad上重看当日录像,才发现我和文道在这个问题上意见其实很不相同(平时谈话反不觉得)。他引用法国思想家的观点,认为现代社会和知识的不断疆域化是要反省和打破,“界”从来都不绝对,故“越界”对读书人来说,天经地义,必要且美好。我则以为首先要尊重“界”(不同行规、牌理、职业道德),然后才能“越”。教书、现代文学于我是本行。我从不希望到传媒玩票会有助我的学术((职称或成就)。倘若一旦越出自己专业的“界”,谈论社会文化话题,我只是一个公民。作为一个纳税人,看到中国足球差,动车不安全,难道我不能不该说话吗?作为一个公民看到红十字会涉嫌贪腐,公权力监守自盗等,难道不可以不允许表达意见吗?所以我觉得我的“越界”是从一个教书人(美其名曰“学者”)越到傳媒空间尽公民本份。

    相比之下,文道视野宽广,我的责任有限。一定要说相似之处,大约他是战略上藐视“界”,我是战术上重视“界”。陈晓明说大家其实是在尝试一个新的“界”:“社会批评”(1949年后較缺乏)。是不是呢?也许旁观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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