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听王君聊课（92）：是你教会了我生命的温柔——《亲爱的甜橙树》名著赏析课实录
(2014-12-30 14:1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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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橙树泽泽爱温柔拯救 |
【说明：《亲爱的甜橙树》是本学期师生共读共赏的四本名著中的一本。作者巴西著名作家若泽·毛罗·德瓦斯康塞洛斯。】
第一部分
师：这几个周听了同学的读书汇报，老师很受启发。今天的课，由王老师带领着大家再来研讨这部小说。我们今天的读法叫“归类整合阅读法”，就是把书中相关的信息进行归类，然后整合读，这种读法信息量大，比较聚焦，能帮助你读出更多的内容。先让我们来回顾一下主人公泽泽，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孩子呀！周围人这样评价他。
【投影展示】
他们谴责我的时候，就是这样叫我的：“保罗先生的儿子……”、“保罗先生家那个可恶的小鬼……”、“保罗先生那个臭小子……”那次安达莱大败班古足球队，他们竟然自以为是地说：“班古队简直比保罗先生那个儿子还糟啊……”
（请学生用指责的语气读）
师：这个评价怎么来的？咱们回顾一下泽泽的“光辉历史”。
【投影展示】
她什么都知道了。她知道我从水沟钻进塞丽娜夫人家后院。看到在风中摆荡的衣袖和裤管，我就被晒衣绳给迷住了，魔鬼教父对我说，如果让这些衣袖裤管同时落地，一定很有趣；我同意他的话。我在水沟里找到一片尖锐的玻璃，然后爬到甜橙树上，耐心地割绳子。
我飞也似地离开教堂。因为时间还早，所以还有空做这件事。我跑到赌场前面，等附近没人经过，就跑到马路对面拿蜡烛头拼命擦地面。然后我跑回对街，背对着赌场四扇紧闭的大门在人行道上坐下来，等着看谁会是第一个滑倒的。
这个礼拜我放火烧维金纳家的围篱；叫寇迪丽雅小姐胖鸭子，害她大发脾气；我还把布球当足球踢，结果那个愚蠢的球飞进窗子，打破了娜西隆小姐的大镜子。我用弹弓打破三个灯泡，还拿石头丢艾伯先生的儿子。”
“还没完呢。谭诗纳小姐刚为院子里的花草插完枝，我就把它们全部拔起来；又强迫泊罗森娜小姐的猫吞弹珠。”
“但是那个弹珠不大，很小一颗，他们给猫通便之后就拿出来了。结果他们没还我弹珠，反而请我吃了一顿竹笋炒肉丝。”
“那一次我们一群小孩子一起去看电影。我们买的是二楼的票，因为比较便宜。然后我得那个……你懂吧？所以我到角落去解放，水自然就流到楼下去了。如果我到外面上厕所，就会错过一部分电影情节，这样不是太蠢了吗？你也知道，男生都这样，只要一个人这么做，全部人都会照做。所以每个人都有样学样到角落去解放，结果水流成河。后来戏院的人发现了，而且马上就知道是保罗先生家那个男骇干的。他们罚我一年之内不准踏进班古电影院，直到我学乖为止。那天晚上电影院老板跟爸爸告状，他觉得这件事一点也不有趣……”
（配滑稽的音乐，生朗读）
师：同学们来评价评价这个泽泽。
生：确实太淘气了。
生：一个恶作剧大王。
生：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生：该打！小魔鬼！
师：真是一个小魔鬼！所以啊，全家人真是被他淘得要疯掉了。看看泽泽是怎么自我评价的。
【投影展示】
“我根本一文不值。我坏透了。圣诞节那天为我降临的是小恶魔，所以我什么礼物也拿不到。我是个害人精、小坏蛋，是小狗、是没用的人。我姐姐说，像我这样的坏东西根本不应该出生。”
“我知道为什么，因为我一无是处。我坏透了，所以圣诞节的时候为我降生的是小恶魔，而不是圣婴！”
（指导学生用悲哀的绝望的语气读）
师：从这些话中，你又读到了什么？
生：他的自我评价很低。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是个坏孩子。
生：我想起来《丑小鸭》。泽泽跟可怜的丑小鸭一样，老有人在耳朵边上说他是坏孩子，时间长了，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是坏孩子了。
师：大家明白了吗？为什么泽泽老挨打？读书汇报的时候有同学说泽泽家人不爱他。可能不是这样的。按照常人的话说，这个小家伙，是比较欠揍的。但是，但是，这又是一个神奇的孩子。一方面在光天化日之下他“罪恶滔天”，像个小魔鬼，另外一方面呢？我们换一个角度，继续走近泽泽——
第二部分
【投影展示】
“圣诞节过后两天。我们很快要开始收拾行李了。”妈妈回答葛罗莉亚的神情有点悲伤。
师：这是泽泽眼中的妈妈。来读，要深情地读。
（学生深情读）
师：你们读出了什么？
生：泽泽非常爱他的妈妈。他能够体谅妈妈的辛苦。他的理想就是长大了能够为妈妈分担辛劳，带给妈妈快乐。他很孝顺。
生：他还把自己的弟弟称作国王，非常爱护弟弟，照顾弟弟，他还小心地呵护弟弟的心灵。
师：泽泽自己也才五岁啊！
生：他对姐姐也非常好。他外出跟流浪歌手一起唱歌的时候，都想着为格格姐姐带歌单回来。
师：对动物呢？泽泽除了把一棵瘦瘦的甜橙树当最好的朋友，跟他倾吐所有的心事外，他还——
【投影展示】
但我还是没办法放心。就算我给了它街道名称和门牌号码，路西安诺不认识字的话又有什么用？也许它可以问小鸟、螳螂或蝴蝶。
“你啊，迷动物迷疯了，还对那些东西说话……”
（生深情读）
师：路西安诺是一只——
生：蝙蝠。
师：是！事实上，世界上的万物，泽泽都对他们有情。他对老师，对同学呢？请读——
【投影展示】
日子就这样在欢乐中度过。有一天早上我带了一朵花给希西莉亚.潘恩小姐，她非常感动，称赞我是个小绅士。
（生动情分角色朗读）
生：泽泽真有同情心，真有爱心。
生：他自己的家庭已经非常苦了，但他还能体谅别人，用自己的苦来感受别人的苦，泽泽很伟大。
生：泽泽一点儿都不自私，他能够分享爱。
师：每一个同学的读书汇报都提到了泽泽和父亲之间发生的那次冲突。请读。这些文字非常精彩，希望你读出一个五岁小孩儿的内心挣扎。
【投影展示】
愤恨、讨厌、悲伤——所有情绪混杂在一起，从我心底浮起。“有个穷爸爸真惨！”我克制不住自己。
我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很想跑到街上，抱着爸爸的腿痛哭，告诉他我真的很坏，一定是魔鬼的教子。我回到房里在床上坐下，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空空的网球鞋还在原来的地方。空空的，就像我狂跳不已的心。
（生动情朗读）
生：泽泽不小心伤害了父亲，但他马上就意识到了。他是个内心非常敏感的孩子。
生：其实泽泽的内心非常柔软，能深切地体会父亲的苦痛。
生：他特别懂事，他的伤害其实是无意的，但他不原谅自己。
师：是，一个五岁的孩子，想办法赎罪。
【投影展示】
我把鞋箱放在地上，觉得灰心极了。我的头垂在膝上，像个呆坐在那儿的塑胶娃娃，万念俱灰。然后我把脸埋在膝盖之间，用手臂抱住头。我还是死了算了，总比没有达成目的就回家好。
“多少钱，泽泽？”
她打开钱包，把手伸出窗外。
我走到火炉边拿火柴。我划了一根火柴，凑到他嘴上的香烟前。
“这样好多了。”
师：同学们，继续说说泽泽吧。
生：泽泽真的非常非常善良。他对父亲的忏悔和行动让我感动。
生：泽泽还特别有骨气。在他最最艰难的时刻，他也不多收别人的钱。他是用劳动去弥补自己的罪过的。
生：泽泽事实上非常爱自己的家人。
生：泽泽特别喜欢想象，是一个内心世界特别丰富的孩子、
生：泽泽对自然很有感情。
生：泽泽虽然年纪小，他却很了解家里的贫困状态。他不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孩子。
生：他很心疼自己的爸爸妈妈，能体会他们的劳苦艰辛。
生：泽泽非常有责任感，懂得同情和爱。
生：泽泽根本就是一个天使一般的孩子啊！
师：同学们，你们理解这个矛盾吗？这个天使孩子，很多时候被魔鬼控制着，不断惹是生非，不停地闯祸。于是，在许多人眼里，泽泽就是个小魔鬼。连泽泽自己，都说自己是个魔鬼了。同学们，一个人的“恶”，往往遮掩了他的“善”。更何况泽泽家里那么那么穷，连温饱都成问题。在这种状态下，家里人态度不好，揍他，老师觉得，是残暴了些，但并不是完全不可以理解的。我哥哥小时候，就经常挨父亲揍，哥哥也恨过父亲。长大后，明白了父亲的痛和无奈，慢慢才开始原谅他。作家塑造一个人物，不是简单地写他是一个坏人或者好人，而是写出他丰富多彩的多面，这本身就是一种成功。大家要学习这种方法。
师：泽泽这样的一个小魔鬼，居然被老葡变成了真正的天使。我们现在重点要研讨，为什么老葡能够得到泽泽的心呢？老葡到底有什么奇妙的招数呢？
【投影展示】
日子就这样在快乐中过去，连家人都开始注意到我的转变：我不再那么常恶作剧，而是常常一个人躲在后院，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尽管有时候恶魔会战胜我的决心，但是我不像以前那样满口脏话、调皮捣蛋，街坊邻居的生活也因此清静许多。
（生动情朗读）
师：老葡太神奇了啊！大家先回忆一下泽泽和老葡之间发生了哪些故事？
生：泽泽扒车，被老葡揍了一顿。
生：老葡带泽泽去看受伤的脚。
生：老葡带泽泽去钓鱼。
生：泽泽想方设法找到了老葡的家，老葡请他吃东西。
生：泽泽希望老葡把自己买下来，但老葡不同意。
生：老葡让泽泽玩扒车。
……
师：我们还是用朗读的方法来重温一些细节，来思考。
【投影展示】
一个扁过我的人，怎么可能用这么温和，甚至可以说是友善的声音对我说话？他走近了点，毫无预兆地弯下肥胖的身体，脸对着脸盯着我。他的微笑如此和善，使他整个人看上去似乎很亲切。
“就算是敌人，我也无所谓。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我可以在快到学校时放你下车。你觉得怎么样？”
我太兴奋了，没办法回话，只能点头表示同意。他把我抱起来，打开车门，小心地把我放在座椅上。他自己坐进驾驶座，发动引擎前又对我笑了一下。
因为葡萄牙人让我把背靠在他胸口，坚定但温和地扶着我的肩膀。
“不会很痛的。等弄完我带你去喝汽水、吃糖果。如果你不哭，我就买有明星头像的那种糖果给你。”
我们坐在车里。我坐得离他非常近，近到挨着他的手臂，几乎可以说是妨碍驾驶了。
“我载你到你家附近。回去时编个理由吧。你可以说你下课的时候受伤了，老师带你去药房……”
我感激地看着他。
“小家伙，你是个勇敢的小大人。”
我忍着痛微笑，在痛楚中我发现了一件重要的事：葡萄牙人已经成为这个世界上我最喜欢的人了。
我们发了誓，到死都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友谊。第一是因为他不想让所有小朋友搭车，所以如果我看到认识的人，甚至包括托托卡，就要弯下身躲起来。第二，这样一来就没有人会介入我们的世界。
我万万没想到，当我告诉他圣诞节的事时，他那看起来成熟理智的脸上会露出如此悲伤的表情。他的眼眶湿润，摸着我的头向我保证，我再也不会有拿不到礼物的圣诞节。
他开始用手摩挲我的头发。
“你是个很难懂的小男孩，但是坦白说，你让我这个老葡萄牙人的心里充满了欢乐。真的是这样。现在我们上路吧。”
“我们的友谊里面，有两件事我不喜欢。”话没有想象中容易说出口。
“哪两件事？”
“第一，如果我们两个是好朋友，为什么我要‘先生’长、‘先生’短的叫你？”
他大笑起来。
“那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老兄或哥们都可以。”
“哥们不好。我会把我们的所有对话讲给米奇欧听，但是如果是‘哥们’就很难念了。‘老兄’比较好听。你不会生气吧？”
“在糖果店的时候，拉迪劳先生和其他人都会这样叫你……”我露出了全世界最厚脸皮的表情。
“你是我认识最没大没小的人了。你想叫我葡仔，对不对？”
他握紧拳头，假装生气了。
“这样比较友善嘛。”
“你喜欢这样叫我吗？很好，你获得我的同意了。现在我们出发吧，好不好？”
他发动引擎，若有所思地往前开了一点，然后把头伸出窗外，摇望路的远方。没有人或车过来。
他打开车门命令我：“下车”。
我听他的话下了车，跟着他走到车后面。他指了指备胎。
“现在好好抓着。小心点。”
我让自己就“抓蝙蝠”的定位，快乐得不得了。他上了车，慢慢开动。几分钟之后他停车下来看我。
“你喜欢吗？”
“简直像梦一样。”
“好啦，玩够了。我们走吧，天要黑了。”
我对葡仔的思念越来越深，他一定很奇怪我怎么不见了。我好想听他的声音，听他用温柔醇厚的声音叫我“小老弟”。我也好想看看他黝黑的脸。他喜欢穿深色的衣服，总是干净整洁得无懈可击；衬衫领子总是硬挺，像是刚刚烫好，还有他的格子背心，和他袖口的锚型金炼扣。
（生深情朗读）
师：大家自由聊一聊，老葡如何得到了泽泽这个顽童的心呢？
生：他对泽泽非常温和友善，每个时刻都带着笑容。可泽泽的家人对他很凶，家暴他。太不一样了。
生：他特别尊重泽泽，爱护又尊重。
生：他非常心疼泽泽，从许多小小的细节上泽泽都感受到了关爱，是那种非常非常体贴的关爱。
生：他跟泽泽非常平等，能够理解泽泽叫他老葡。
生：我觉得他对泽泽的爱也很理性。当泽泽希望他收养时，他虽然喜欢泽泽，也有条件收养他，但是他没有接受。因为他觉得这样对泽泽的家人不公平。
生：他能够理解泽泽的每一个细小的愿望，哪怕是害怕被同学看到。老葡的心很细。
生：最感动我的是泽泽说了气话，说要去躺在火车下边。老葡担心他真会这么干，就一直等到火车过了之后才离开。他对泽泽，真是爱啊。
生：老葡自己受过很好的教育，很有教养。他的穿着打扮和生活方式都让泽泽感觉到一种活着的尊严。他很吸引泽泽。
师：这个很重要。大家再读读这段——
【投影展示】
我好想听他的声音，听他用温柔醇厚的声音叫我“小老弟”。我也好想看看他黝黑的脸。他喜欢穿深色的衣服，总是干净整洁得无懈可击；衬衫领子总是硬挺，像是刚刚烫好，还有他的格子背心，和他袖口的锚型金炼扣。
（生再次深情朗读）
师：大家都说得很好。生活在贫困粗暴的家庭中的泽泽，突然从老葡身上感受到了爱，感受到了活着的尊严。同学们再进一步，你们理解他对泽泽“飞蝙蝠”扒车的前后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吗？
生：他们认识就是因为泽泽扒车。老葡揍了他，因为这样很不安全。
师：为啥后面又支持他扒车呢？难道安全吗？
生：是不是老葡很宠爱他？所以就允许他去扒车？
生：我觉得不准泽泽去扒车，是因为爱；后来给他一个机会让泽泽去扒车，也是因为爱。
师：有深度，继续说。
生：因为如果站在一个孩子的角度去看扒车这件事，他就不罪恶了，仅仅是好玩罢了。是一种孩子的好奇心。
师：有意思。是一种孩子的——
生：探险。
生：老葡能够站在泽泽的角度理解他探险的心理，所以就创造一个机会满足孩子的这种心理。
师：分析得太棒了！按照原文所说，孩子们，请读——
【投影展示】
他回店里付了钱，我听到他对拉迪劳先生和其他人说的话。
“这个孩子的家里没人懂他。我从来没看过这么纤细敏感的小男生。”
“说实话，葡仔，你真的很喜欢这个小鬼。”
“你爱怎么想都无所谓，他是个不可思议又聪明的小家伙。”
（生倾情朗读）
师：“懂他”！这是小说中最动人的一笔。（师板书“懂”）
师：在别人的眼里，泽泽是个小魔鬼，只有老葡懂得这个小魔鬼不可思议的纤细敏感，不可思议的善良，不可思议的勤劳，不可思议的——
生：聪明。
生：不可思议的细腻。
生：不可思议的温柔。
生：不可思议的丰富。
生：不可思议的纯真。
师：老葡能够得到泽泽的心，是因为他能够站在五岁的泽泽的高度来看问题，所以，他懂泽泽，他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泽泽的优点。他因此能够理解一个小男孩儿淘气不是罪过，他几乎是以欣赏和享受的心情来听泽泽的捣乱故事的。我读《亲爱的甜橙树》，我觉得老葡在教我做老师，教我做母亲。同学们，你们呢？
【投影展示】
老葡教我……
生：老葡教我宽容地对待别人。
生：老葡教我去认识他人的世界。
生：老葡教我做一个温柔的人。
生：老葡让我站在他人的角度看问题。
生：老葡教我相信所有人都是天使。
生：老葡教我体贴地对待人。
生：老葡教我了一个词——尊重。
……
师：老葡让我们重新思考爱。同样是爱，但泽泽的感受是不一样的。家人的爱以残暴的家暴形式表现出来，让泽泽仇恨和愤怒；格格姐姐的爱在一定程度上护佑了泽泽，但并没有给泽泽真正的安全感；只有老葡的爱，温暖了泽泽受伤的心灵，唤醒了泽泽心中所有的美好的东西，让泽泽从不可控制的小魔鬼变成了真正的小天使。“懂”一个生命，才是“爱”的真谛啊！同学们，让我们向老葡学习，去学习“爱”吧！这爱，一个五岁的孩子，把他提炼成为一个美好的词语——温柔。（师板书大字“温柔”）
师：泽泽是一个被“温柔”拯救的孩子。“温柔”也是《亲爱的甜橙树》最核心的一个词语。这个词语，需要我们用一生去解读，去实践。最后， 我们再读读被拯救了的泽泽的心声，这心声，是对“温柔”更高层面上的诠释，是“爱”的真谛。
【投影展示】
我爱学校，是因为我从来不被指责……
事实上，小鲁鲁，自从他成为我的另一个爸爸以后，就变得像只老母鸡一样婆婆妈妈的。他觉得我做的每一件事都很可爱，问题是他认为的可爱和其他人不太一样，不像其他人老爱说：‘这个男孩将来会出头。出头？出什么头？我们连班古都没出过哩。’”
我温柔地看着米奇欧。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温柔，所以我对喜欢的每一样东西都投入温柔。
“你看，米奇欧，我要生一打小孩以后再追加一打。其中有一打是小孩，我绝对不打他们；另外一打会长大成人。我会问他们；你想做什么呢，我的儿子？伐木工人？好，这是你的斧头和格子衬衫，拿去吧。你想在马戏团训练狮子？很好，这是你的鞭子和表演服……”
“让我说完，因为我还有好几个小孩没讲到。好，我的儿子，你想当牛仔？这是你的马鞍和绳索。你想做曼哥拉迪巴号的技师？这是你的帽子和哨子……”
（在生倾情朗读中下课）
【附录书评】
致《我亲爱的甜橙树》
我在九岁的时候认识泽泽，
那时的他，跟我说了一个温柔而心碎的故事。
十九岁的时候我又找上他，
当年的他，说了一个温柔而勇敢的故事。
二十九岁的此刻我们结伴同行，
这次的他，说了一个关于温柔与宽容的故事。
二十年过去，
有时候我怀疑勇敢的价值，
不解何以用心碎哀伤换得骄傲坚强，
经常我会跪在泽泽的甜橙树前，
祈祷生命若要磨我成为厚茧老皮，
就算忘了流血，
也要记得感觉。
——陈映蓉（台湾著名80后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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