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东坡并不讳言嫖妓 ,自题京师壁云:
“十五年前我是风流帅,花枝缺处留名字。”
秦少游见了就附上“我曾从事风流府”。据写钱塘江潮最有名的杨万里说“东坡过润州,太守高会以飨之,饮散,诸妓歌鲁直茶词云:“惟有一杯春,草解留连佳客。”坡正色曰:“却留我吃草!”诸妓立东坡后,凭东坡胡床者大笑绝倒,胡床遂折,东坡堕地,宾主一笑而散。----(《诚斋诗话》)
苏大学士心大, 下放了该玩还玩 该乐还乐,几个妓女偎依在苏大学士身后扶着折叠椅狂笑,搬到了折叠椅,把苏大学士摔个仰八叉,
折叠椅撑杆都摔断了,,,也真是豪放潇洒的可以。这样的折腾,不花大钱是没人陪你玩儿的。
上回说了
普通妓女燃烛收费,起步价最少纹银五两,那大牌妓女身价是多少呢?
“潘琼儿字琢玉,居南曲中积资万计,三曲诸娼中之富盛者终难及。凡服饰器皿,上埒朝贵。”潘琼儿的出场费最高,高到什么程度呢?
"绍圣间有华姓者,一举登科,双亲未老,华采廷对,唱名才毕,与同年来游琼儿之家。车马荣耀,仆从甚都,曲中一时名妓,亦皆歆羡,潘恋其才华之美,开华宴设盛馔以待之;凡乐籍之家皆居於潘家之侧一呼纷至,每举盏次皆有乐色百戏佐之。及酒阑夜己三更矣乃款留两意懽恰。"
"明日从仆取之白金以授琼儿:当为我设一席。潘计其直才百馀緍笑曰:‘儿家凡遇新郎君辈访蓬舍,曲中香火姊妹,则必醵金来贺,此物粗足以为夜来佐樽利市之费,徐设芳筵未晚。’因呼咸至,支费各有等差,所馀无几矣。"
"华见琼儿费用奢广,心为之惊,私令其仆出而复至,报曰:‘今日状元期集慈恩寺,促为曲江之游。’华讬故而出。潘後虽数遣人召之,而华终不复至。潘亦不介怀也。是知平康妓馆,实繁华之地,非可容易游赏也。"
见 (宋 金盈之<醉翁谈录> 丁集卷一 花衢记录 序平康巷陌诸曲 )
头牌妓女潘琼儿仰慕新科状元
,自掏腰包设宴招待, 欢愉一霄,
状元顾虑随身银两不足 派随从又回去取了100多两银子
想摆桌答谢宴,被告知连昨日的出场赞助小费都不够 !吓醒了新科状元, 急中生智
假借派随从再去取钱,
却回说官家催赴曲江宴狼狈出逃。这华状元还算明智,嗣后尽管潘琼儿一再邀请却再也不敢登门,“是知平康妓馆,实繁华之地,非可容易游赏也。”
新科状元都逛不起 ,可见嫖妓非穷人游戏。
写出脍炙人口“无可奈何花落去
似曾相识燕归来”的北宋名相 晏殊,少时孤寒,从无嬉游燕赏之乐。真宗皇帝觉得他为人谨厚,没花花肠子,不会教太子学坏,就选他辅导太子读书。有回拉起体己嗑,皇帝道出了良苦用心,晏殊倒是老实坦白说:“臣非不乐燕游者,直以贫无可为之具,臣若有钱亦须往,但无钱不能出耳。”说白了就是我“不是不想嫖,而是囊中羞涩嫖不起啊”见《梦溪笔谈》。
一只绣花鞋之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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