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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京报》2012年02月11日书评版:
而20世纪末大事记之一,就是这群水下的人们浮出水面呼吸——冷战的铁幕撤下,东欧解冻,岸上的生活来临了——东欧诸国迎来了民族自决与思想解禁。 “东欧文学”随着带有冷战色彩的“东欧”一道,正成为过去式。然而,当代文学史却注定无法忘记——在这块弹丸之地,曾经的东欧七国,捷克、波兰、匈牙利、罗马尼亚、前南斯拉夫、阿尔巴尼亚、保加利亚如何向世界奉献了一批当代思想学术史独有的概念:流亡作家,地下写作,心灵献祭。一大批优秀作家们以不屈的个人抗争,深刻的历史反思,以及对自由的强烈追求,赢得了世界性赞誉,其中不乏优秀的诺贝尔文学奖候选人与获得者。
几乎与此同时,赴法访问归来的作家韩少功开始关注并翻译昆德拉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听说了景凯旋的事情,就反映给作家出版社,韩景二人先后把手稿带到了北京,其后,《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与《为了告别的聚会》陆续面世。昆德拉真正来到了中国,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景凯旋历经波折,又翻译了《玩笑》、《生活在别处》等作品。
萨米亚特(地下出版物)是前苏联、东欧特有的文化现象,针对书报检查制度而来。其中捷克的萨米亚特最发达。捷克作家们普遍内心经历过乌托邦的幻灭,转而遵循19世纪以来的欧洲文化传统:当社会遭受压迫时,知识分子必须承担起社会良知的角色。 “不管地域国别,东欧的作家共同特点,是在前所未有的制度下,追问人的身份和归属感,包括文化和人性归属。”景凯旋说,地下写作虽然不能包括东欧文学的所有,但最体现东欧知识分子的精神内核。 采写/《新京报》记者 刘雅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