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老妈家养伤,小外甥在姥姥家过暑假。
老妈身体一直不好,我刚动完手术,小外甥是一贪玩的9岁顽童,我给一家子取名“老弱病残幼”。就算是这样,一家子也过的其乐融融。
外甥酷爱猜谜语,每次都把姥姥在《北京青年报》上现学的几个“榨干”。于是,姥姥求助于我,让我在谜语网上随便查了几个,让姥姥作为备用。结果,我可爱的外甥每次都把姥姥弄的哑口无言。
谜语一:两只小口袋,总是随身带,若是少一只,会把人笑坏(袜子)。王叮当皱了皱眉说,“姥姥,是不是耳朵啊。我觉得是耳朵。”姥姥连忙说,“不对,不对,不对,耳朵你不可能忘带啊。”,王叮当想了想说,“要不然就是手套”,姥姥叹了口气说,“宝儿,是袜子,不过你说是手套吧,其实也说的通。”
王叮当天真的抬起脑袋说,“姥姥,我告诉你,手套这个答案不行啊,我天天参加棒球队,棒球手套就是一只,戴两只,就把人笑坏。”姥姥“.........”。
谜语二:生在水中,又怕水冲,一到水里,无影无踪。打一调料的名称。姥姥同样认真的在这个谜语后面都写上谜底(盐),小外甥在听了这个谜面以后,苦思冥想了半天说,“姥姥,我觉得是酱油。”姥姥说,“孩子,是盐”。王叮当很迷惑的说,“酱油,我觉得就是酱油,酱油有什么不对吗?”姥姥:“.........”。
我经常在听他们猜谜语的过程中,晕倒。
一次我在听IPOD,歌曲是《恋曲1990》,王叮当看了脱口而出,“小姨,我知道那是罗大姑的歌”,我笑到半死,说“罗大佑,罗大佑,罗大佑好不好。”
家里女人偏多,因此在家里新买了衣服以后,总是习惯于征求一下小外甥的意见。小的时候,当我问:“小姨穿这件怎么样,好不好看啊?”的时候,王叮当多是以一句懵懂的“好看”结束对话。现在他大了,因此意见也中肯多了,前两天买了几件小礼服,穿第一件的时候在小外甥面前转了几个圈,然后问:“小姨穿这件怎么样啊?”王叮当托着下巴考虑了一会,很理性的抛出一句,“中等”。我笑了半天。脱下那件,我又换了一件银灰色裙子,穿上了银色高跟鞋。又问他,“这件呢,小姨穿这件怎么样啊?”王叮当这次审视了半天,抛出一句:“小姨,你变成灰姑娘啦!”
我倒。
一次一家6口围在一起吃饭,王子雄的妈妈讲了一个搞笑的短信,“由于北京实行单双号效果不理想,没有有效的解决交通拥堵的问题,因此要实行单双眼皮出行的制度,单号单眼皮出行,双号双眼皮出行,至于一单一双,只能在零点到三点出行。”全家人在饭桌旁边哈哈大笑,王叮当也笑的十分夸张,断断续续的说,“妈妈,我是内双,怎么办?”
过了两天,我以为这事就过去。在家呕心沥血的辅导王叮当写暑假作业。王叮当最怕写作文,因此写作文之前都要和我这个记者小姨说半天,有一篇命题作文是《奥运来啦》,结果,我问王子雄准备怎么写,他说,“奥运来了,汽车实行单双号,每个人少开一天车,黄标车也不准上路,还有很多路线开了奥运专线。”我点点头说,“真好”。忽然,王叮当和想起什么来了似的,非常认真的问,“小姨,真的要实行单眼皮和双眼皮单双号出门吗?我想把这个写到作文里。”
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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