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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巴赫stepanakert原老未旅行摄影旅游 |
分类: 亚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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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7点闹铃响起,我先Wilma一步起床,拿起牙刷牙膏洗面奶准备先去洗漱,刚一看门就听到阿米尔先生的生气,尼玛...7点啊...
我迅速蹿回屋里,快步走到Wilma床前说:“阿米尔也不知道是起床了还是一直就没睡,他在外面和Hovo说话呢。”
Wilma还没睡醒的脸上布满了表示不可思议的表情...
说完我走了出去,路过阿米尔和Hovo时问了早安(注意这段!我是面带微笑问了早安的啊!)然后去洗漱,回屋,收拾行李,准备只带一个摄影包去卡拉巴赫。
我们的计划是搭乘8:30的车,谁知计划赶不上变化,由于她看着我的速度收拾,我看着她的速度收拾,我们俩都觉得以对方的速度为基准,所以...我们没有按计划时间在8点完事,Hovo打了电话,说下一班车是10点30,我一下摊在墙上,有气无力地说,早说呀...早知昨天咱俩在Calumet再多喝一瓶再撤了,今天还能多睡会。
于是我晃悠着出去买鸡蛋,果汁和火腿。想着反正时间也早,也不知道卡拉巴赫的住宿条件是否如意,不如临走前趁有余粮做一次炒鸡蛋,吃个肚歪再上路。我买回鸡蛋后,走进厨房,心情愉悦地把鸡蛋打到杯子里,哼着小曲用叉子打蛋,在我往锅里倒入油,等着油热的时候,阿米尔走到厨房边,说了句什么。因为抽油烟机开着,我没听清,所以问了句:你说啥?
他声音很大的说:我说,如果你恨我,请你不要把恨发泄到我的国家上。
尼码..恨是一个很强烈的感情好吗,而且必须基于爱的基础上才会衍生恨这种感情。没爱,哪有恨。
我不知道我以什么表情面对他,只是说:“我什么时候说我恨你了?我不恨你,而且我爱伊朗。”
他继续说,无比顽固:“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你恨我的国家。”
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尼玛啊尼玛...
我看着锅中油已热,双手向前一推,说道:“无论你怎么想,我无所谓。我现在要做饭了。”
说完,我低着头继续打蛋。
这货一点走的意思也没有,在那里继续¥%&……%(*%
桑帝呀!这是为毛啊。
我有点不高兴了,转头说:“阿米尔先生,我个人对你没有任何特殊强烈的感情,我本来有一个无比美好的早晨,想给自己做一顿好吃的早餐,当你做饭的时候,一个良好的情绪是非常重要的。现在我请你离开。”
“我就不走,你就是恨我,你还恨我的国家。我真不明白,你一个去过这么多地方的人为什么思想那么狭隘,那么偏颇。”
“Fuck
老子受不了了。我本来感冒就没好,这一声爷们的滚蛋一出,把阿米尔先生吓了一跳,估计没想到从来都是和和气气的Moomoo同志也不是软柿子吧。
阿米尔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厨房,走到收银台的Hovo处,开始不拉不拉不拉。
我一句也没听见,这时Wilma听见声响走了出来,摸着我肩膀说,怎么拉?
我边往锅里倒鸡蛋边说:“阿米尔疯了。我刚才正打着蛋。他走过来说请我别恨他。如果我恨他也别恨他的国家。擦的类,昨天咱们跟P小姐吃饭时,我特么吃得那么愉快,我恨毛伊朗啊,我什么时候说过或暗示过我不喜欢伊朗了?有病把。”
Wilma一脸错愕,然后说:“这个怪人,我们对他的态度明明是一样的,可他就什么都没对我说。我想可能是在他心里,你很完美,所以他对你的要求就非常的完美化。所以,你对他的忽略被理解成你很不喜欢他。”
我说,而且我特么早起去刷牙洗脸的时候我还跟他说早安了。
Wilma:“怪人就是怪人。(尼玛,贱人就是矫情)”
我继续:“你不知道,刚才我有多想跟他说,亲,你知道呗,世界上不是只有爱、恨的,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情感叫做“忽略”(Ignore)”
Wilma道:“幸亏你没说,要不然完了。他更疯了。”
各种八卦不拉不拉不拉,wilma之后说:Moomoo,你做了一件特别逗的事。
我说:毛?
“你因为他生气了。”
“我不是因为他生气,我生气是因为他毁了我的早餐。我的炒蛋炒老了好嘛亲。”
一会Hovo走过来,小声说,这个人疯了。太恐怖了。
我说:“我现在担心的不是别的,是他这种状态去美国绝对不行。”
Wilma:“他无法在那认识朋友,他会变得更偏激,更极端。”
Hovo:“他会被遣返的。”
Hovo的意见可以忽略...
阿米尔是个好人,不过他的世界里除了黑就是白,太纯粹。猜想他若真成为摄影师,说不定会是极有才华的一个。
9点25分,搭Hovo的顺风车,去车站。拥抱告别后,我们被带到去往卡拉巴赫的小巴,先付费,5000Drams整,大约合人民币70块,山路行程6小时左右。屁股没坐稳,车子就开了,我迅速找出耳塞,眼罩,戴好帽子,进入补觉模式。半睡半醒间听到Wilma开始和邻座小男孩聊天,说到我了,好想偷听但是好困...好久没生气,好废体力好嘛...呼呼呼~~
被摇醒时已是2小时以后,我们在一个叫做Areni的地方吃午饭,停留20分钟。这才有机会和这个男孩正式介绍问好,他叫Karen,年纪比我和Wilma略小,是个学医的学生,他问我相机是啥型号,我说是***,他又问多少钱,我说***,他问我***型号多少钱,我说不知道,他说那***呢?我说我也不知道。我对相机不太注重,什么相机不论贵还是便宜我都能使,只不过现在使**这个牌子比较习惯操作系统而已。他拿出自己的相机,说,我这个5000美金,光机身。我说你这是啥呀?
我说,我靠。那还是你们贵。顺便给你们的价钱跪了。
(之后看了他照片以后我又跪了,好刻薄,不应该这么说,罪过罪过)
路过的一台孤独的摩天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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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ren是个特别好的人,沉稳、善良又单纯,想看我相机里的原片,基于个人习惯我说不行,他很失望。我看的有点不好意思,就把手机屏保给他看,他说我靠,艾玛你用LR还是PS。我说都用,更习惯LR做大量工作,PS小小锐化。
再上车后,Karen给我看他和Wilma犯坏拍我睡觉。擦...
手机隔着窗户来了一张,冻死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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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刚过Sisian就坏了。丰田,还是挺新的一台,油箱被一个小石头给铬破了...那地方海拔2500米(也有人说2700米),在埃里温春光灿烂白天14度的时候,看着周围的山都覆盖着白雪,刮着大风裹着冷雪。我们苦逼一样的哆嗦着坐在车里等了3个小时救援,没人管啊...嘴紫了,脸肿了,脚冻得比色情片男主的那话儿还夸张,尼玛不举者还要什么伟哥啊,随便找个极寒处拿出那话儿晃一晃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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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6点时,车子终于再次发动起来...对
开了三四公里吧,到了一个简易加油站,司机停下车子拎回了一大塑料桶汽油。我们继续往前开,在卡拉巴赫入境处登记了护照,千辛万苦的在晚上8点,到达了卡拉巴赫的首都——Stepanakert。
虽然很苦逼,却不苦闷,在车里哆嗦着学习亚美尼亚语,是在这里十分有趣的一个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