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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老未亚美尼亚旅行吐槽 |
分类: 亚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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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
昨天晚上9点就上床开始培养睡觉情绪,其实根本不用培养,那时已经基本属于沾枕头就着的情况了。今天睁眼8点半,手机俩电话,一短信,我的盆友在Calumet召唤我...
估计今天和昨天一样,也不会到去外面走动...因为不幸地是...我生病了。嗓子像被塞进了一百只蚊子,同时叮着扁桃体附近,包上堆包,又痒又疼。看来周五出去疯玩的代价是惨痛的,我的周六和周日就这么歇菜了。
有篇稿子要月底交,可却知开了个头,还有六千多字要继续写。苦逼啊。
...
话说老人家造型还没有奇怪到可以上杂志,拍完照片。我问他,请问这个是您做的吗?
我又问,那请问这个是哪个国家的乐器呢?
老人驴唇不对马嘴地答道:
尼玛!这么大岁数还装逼。靠。
我说,那肯定没你懂,但是您没明白我意思,我问的是,哪里是这个乐器的发源地?
老人为无法再给出一个帅呆了的深沉回答而痛苦:“亚美尼亚。”
这不结了么。
这时老人又欠招:
(一般这么问,是完全可以上纲上线的。今天就免了)
我摇头:No
中国人...
我犯坏学他:“任何地方的音乐都有他的独特性和共同点。”
老人说,你哼个歌,中国歌。
说完他手捧他的怪模样无名乐器,准备拨歌。
这种场合怎能感冒!
老人看似无比专业地扫了下弦,然后开始扒歌
.....
不幸地是,他只扒下来半句...
然后他就无比淡定的把琴放回盒子...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2.25
感冒肿木还不好!
在床上如垂死之人一样躺到10点,终于下决心起来吃早饭。在厨房艰难地吞咽酸奶时,听见了门口响起了熟悉的英语,我探头一看,Wilma!哈哈。
Wilma何许人也,荷兰的山村妹子,性格开朗,善良,语速很快,吃饭前祷告。我是在20号的那个CS女孩的会面上碰到Wilma和她的男朋友的。她的男友开拔到格鲁吉亚的农场去干活交换住宿,她则留在亚美尼亚继续攻克她的硕士毕业论文—一个关于亚美尼亚丈夫去俄罗斯打工,而他们的妻子留守在乡村的课题。因为男友走了她变成了一个人,感觉很孤独,外加青旅的老板说话很噎人,让她觉得无法谈话,所以她跑出来找地方搬,说了几句,她告辞回去拿行李。
我继续跟要了命一样地吞咽着酸奶...
人各有志,知足是福。
出门去看市区的圣·德立高利教堂,坐地铁从共和广场,只要一站地而已。第二次坐地铁还是觉得车子开得恐怖的飞快,让我不自觉地想咽吐沫、结果越咽越疼,妈的,嗓子疼死了。
进了教堂,只觉得冷得怕人。漂亮嘛...谈不上多惊人。
教堂里有个家庭在给孩子做圣洗,我慢慢挪过去,心里合计着这种场合估计不能拍吧,正这么想着发现他家人的一台大摄影机堆在了我的脸前,我虽然肉体上承受着非人的折磨,还是调整好情绪,对着镜头怪模怪样地嘻嘻哈哈的笑了一大下,当时我就想,这礼尚往来,他都能拍我了,我是不是也能拍圣洗呢?
又看了看,他的家人拿着手机拍个不停,我索性也举着相机,咔嚓了一张.
谁知,”嚓”声还没过去,神父就严肃地跟我说,不好意思,不能照相.
我赶紧把相机放下,然后道歉.
神父还不放过我,又说,请你把照片删了.
尼玛,你是被通缉还是曾工作在美国大使馆啊,你不让我拍凭毛拍我!
靠,我还是老老实实地把照片删了,但也没有再呆下去的兴趣了,只在之后停留够了礼貌时间,然后转头就走了。
回了青旅,我跟玛丽姐还说了一下这情况,她表示十分诧异:凭特么什么不让拍照!靠,我重来没听说过圣洗不让拍照的。
不让拍拉倒,关键很不公平的是,你不让我拍,你凭毛拍我!
2.26
世间多有奇葩事.
早晨一睁眼,玛丽就凑过来说,嘿,妹子,今天除了你和wilma,还会有新盆友哦.他是伊朗的老师,人特别好.
我爱老师(剖去大学里的),也爱伊朗,还有他的名字与俺最喜欢的印度男演员同名,这三个间接条件都导致了他人为到,我已对他有了很好的印象.谁知...
他来了。介绍、握手、进屋、洗澡、穿女士浴衣包头出境、在镜子前臭美20分钟....
在他在镜子前长久地臭美时,我和玛丽在聊Echmiastin的一个妹子,玛丽告诉我她的名字,我因感冒发烧,脑袋发懵发胀,听了三遍都没听清,于是乎,阿米尔先生现身说法,姑娘你不要有心理负担哦,亚美尼亚语言本来就比英语要难学的多,他们的发音比较复杂。
我赶紧摇头,说:不是啊,亚美尼亚语对中国人来说,是比英语简单的。因为他们的字母有“特”“得”“乐”“么”的发音,而这些在中文里都有对应的字...
我话还没说完,他就打断了我说:“亚美尼亚语就是难。”
我看着这人,心想尼玛,真没教养,打断别人说话。但嘴上还是比较耐心地说:“真的不是,因为在中文里...”
“我是英文老师,这个亚美尼亚语我第一次听就几乎把我难倒了,英语比这个简单的不是一点半点。”
草你大爷。
一个根本不愿意听别人说话的人,玛丽姐怎么能说他是好人。我没好脸的看着他,然后语气不善:“好,随你变把。”
这货竟然说:“我都跟你说对不起了,你还为我刚才记不住你名字而生气?”
尼玛...我的如被火烤的嗓子...
下午跟Wilma一并逃去了Abovyan大街的艺术之桥咖啡馆,我和Wilma还没熟到可以说别人坏话,我也就没说,她也没说,俩人只是说这货说话一开始就刹不住车,表示同是为了安静才离开旅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