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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乡人#闹天宫#没了舅舅251010

(2025-10-10 17:26:54)
   前两日实在不知愿意做点啥,羊了个羊老通关不了,《赴山海》后面十来集因为知道一点故事走向,便觉得没趣:穿越前,打工人遇到无良学长,无趣;穿越后更惨,无趣。虚情假意、坑蒙拐骗不出权、利、名三个字之范围,所谓的侠与义又出不了家族、地域之别,现代剧、古装剧、穿越剧什么剧都一样,无趣。于是,转头看喜剧片《芬芳喜事》以打发时间,好笑就行。

    昨天,10月9日  晴 
    工地上有三位工人来划线。上午姐姐去取快递,拿到法国加缪著的《异乡人》。薄薄的一本,书皮上的“我知道这世界我无处容身,只是,你凭什么审判我的灵魂?”,封面后的一页只有一句话:一切皆有法,一切皆有度。看篇就是接到妈妈走了的电报。不记得看了个什么视频,是什么内容让我即刻下单了此书。午饭后,翻了几页就没停下来,一口气看到结尾。让我立刻下单此书的或许仅是因为这个书名,读完此书,到觉得“局外人”更贴近主人翁或作者之意。与书的遇见,很奇妙,同样是缘分。
   晚上,看了几个有关张艺兴演唱会的短视频后,就找了演唱会全部内容的视频,果然震撼。好久没留意到他的相关信息,这一看倒是乐了,网上的夸赞一点也不夸张。处处透出一种不敷衍自己、不敷衍他人的纯粹。从内容上看,已不单单是场个人的演唱会吧。有些部分耐人寻味,要再看一遍才过瘾。看完十一点过,倒头就睡。
 
    10月10日   周五   
    久违的一觉到天亮。工地又没有工人来,七点过起床,刷牙时见老人家在挖花生。早饭后,和姐姐一起去地里摘花生。我想起昨晚的梦说,就说:晚上梦到好多人都在,像是在城里又像不是,都在准备做饭。小姑和小姑父也在,小姑在最里边坐着,我看见她,极不情愿的叫了她一声“嬢嬢”后就去了厨房,回到厨房我就开始唠叨,小姑父就我身旁,所有的人没有一个吱声,由着我抱怨。
  蹲在旁边摘花生的姐姐一句话没说,挖土的老人家也没吱声。安静了一会儿,姐姐说小时候大伯家种了花生晒在晒坝里,她就围着晒坝走来走去的。我说难得你会主动说一点小时候的事。于是,我说起外公家一口棺材里放老多的花生的,姐姐说起他们家的梨子树、李子树来。我说以前总羡慕人家去外婆家或外婆过来后就有这样那样的吃的。我们家是既没果树又难得种上一回花生,所以这些倒是容易被记住的。我问老人家,以前妈是不让你给钱给外公外婆的,你为啥要给。他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说,给了不少呢。我突然来了一句:要是妈还在就完美了。姐姐说:那有那么完美的事。对她这句话,我有种难以名状的感受。她活得很现实,我活得很虚幻。她的这种现实,总会不经意地退去我难得拥有着的一点儿色彩。

     姐姐饭做好了,叫在选花生的我吃饭了后,转头接了个电话。我到厨房洗手的时候,她说:舅舅早上走了。
     吃饭的时候后,姐姐又跟老人家说。他问谁去和送礼的事。姐姐说,电话里已经说了家里在修房子去不了。而我并不关心这些。我依然不相信舅舅的骨癌,中午不信,以后也不会信,病例也好,科学也好,我都不信。
    舅舅没了这事已成了事实,我想起我说过的胡话:舅舅要是住不了新房子,我把天戳个洞。现今,舅舅没了,我却没有把天戳个洞的本事。
     我说我不想送钱,一分钱都不送,让他们不要打着我的名义去送,我的一份钱都不想给他俩,他俩不配。
    那瞬间,我冲动地想把舅舅相关的人的微信、联系方式都删除,以后再不想与他们往来。我想骂人,的确也骂了。我说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孝顺,孝顺了不该孝顺的人,从我挣钱开始这个家就该由我来当。我拼了命地要修房子,妈没住我的房子,我想接外公来住,要是大伯在房子修好前没了,这家的人谁也不要回来这儿(大姑除外)。眼泪不住地流。
     放下碗快,我又去选花生。姐姐洗好碗过来,我问是在医院还是在家里。她说没问,肯定是家里。她说“灵魂不会死”,我说:是不S的,但你知道他以后会是谁吗,那都是安慰人的。我知道她是想安慰我,可我需要吗,倒是立刻就说出这样的话,反倒让我难过。我只想坐着安静地选花生,那位让人生厌的人却嚷嚷下午再选,姐姐也符合。我看着被太阳晒白已难分老嫩花生说,现在都不好选了晒了更是选不出来了,姐姐说选不出来也没关系,不过是晒干了瘪了就是,她的这句话,同样让我不舒服。他们总是这般容易地为自己找到退路!
     我回到房间,在开电脑和睡觉之间,选择了躺着。想起晚上的梦,想起昨天看的书,又是巧合吗。是啊,肯定是巧合。可我想骂人,去他的巧合。想起昨天书上看的一句话:当人生走到尽头,死亡的时间和死法已不重要。是啊,都不再重要。然后,我睡了一觉。太阳很大,很热,不停地出汗。喝了水,吃了半个石榴,又去床上躺着,又迷糊了一会儿才起来。
    我接受了这个事实。是啊,当人生走到尽头时,什么都不重要。我把剩下的半个石榴吃了,我想起那句话大姑除外的话来。大姑是除外的,可大姑和舅舅相比呢。。。大姑是成年后的记忆,舅舅却是从没缺席的唯一的长辈,是不会叫错我名字的长辈。回到房间开电脑。
     此刻,我竟然后悔了。后悔,这几个月没与他联系。还有比这还奇葩的人生剧本吗?
     我该去送他吗?中午我还说下午去买香烛冥纸的,可中午我就说不用了,那都是形式。
     我再次后悔了,我应送他的。我不想见的不是他,是那些寻情假意、谎话连篇,道貌岸然的人而已。
     舅舅没了,他不会来他喜欢的这个河边,不会说养鸭子,不会来看我修的房子。。。也许,灵魂会吧。我知道这是自我安慰而已。此生,是不会了。倘若有灵魂,灵魂不灭,其实,什么都可以不慌不急。可人,总是这么的可笑,一边安慰自己有前世今生来世,一边又匆匆忙忙地敷衍自己敷衍他人。舅舅也如此,一边信佛一边又炒股想发财。而我呢。。。我越发不认识自己和这个世界了。我知世界是虚幻的,可我还要吃饭,还是会难过地掉眼泪。
    好多天我不想编辑视频,甚至都想过再也不编辑视频的。一瞬间地,想为此编辑个视频,再把之前写的也编辑出来,想继续骂人,想闹天宫的那般闹他个翻天地覆,想自己也有某种很强的感染力,能为此改变些啥。可笑的历史总在重演,那么多的能人,那么多的书留下,都改变不了的世界,我又能奈何。人,是很愚蠢,自以为是的愚蠢,这种愚蠢里或许也包括我。但,贫穷的愚蠢里没有我。所以,我总希望有一种药可以医治人心的贫穷。然而,一瞬间,我又无所谓了。我不过沧海一粟,世界与我何干。
     我想起自己,想起《异乡人》里的主角和法官、记者、牧师。。。人生是很荒谬的。他人凭什么审判我的灵魂,同时,我又凭什么去审判他人的灵魂呢。。。所以,不过再次在此自言自语罢了,皆是假象。


    今天,我再次翻开了《异乡人》,昨天划线的内容是:
     、人到最后什么事都会习以为常。
     、原来日子能让人同时觉得漫长又短暂。漫长得度日如年不说,还膨胀到彼此交叠,最终界限消失,既定的名字也不复存在。
     、有一天,看守员说我在这里已经过了五个月,我虽然相信他,却无法具体领会这句话的含意。在我看来,这只是同一天在我的牢房里不断重演,我也不停继续同样的动作来消磨时间。这天,看守员走后,我从铁盆上端详我的倒影,觉得即使自己试着对它微笑,它看起来依旧很严肃。我左摇右摆,看着那倒影在我眼前晃动,但它还是维持着严峻和阴沉的表情。一天将到尽头,又到了我不愿谈论的时刻,一个无以名状的时刻。此时,夜晚的声音悄悄地从监狱的每一层爬上来。我走近窗边,在最后的暮光中再次凝视我的倒影。它还是一样严肃,然而已不再教我惊讶,因为此时我感觉自己也严肃了起来。刹那间,数个月来第一次,我清楚意识到一个说话声,并认出那是每到傍晚便在我耳边回荡的声音。原来,这段日子以来,我一直在自言自语。顿时,我想起妈妈葬礼上护士说过的话。的确,这种状况谁都无可奈何,也没人能想象监狱里的夜晚是什么样的。
    、我的命运就这样被他人决定,没有人问过我的看法。但略作思考以后,我发现自己其实没什么好说的。
    、可以确定的是,当人生走到尽头,死亡的时间和死法已不重要。
    、人类的审判微不足道,上帝的审判才是至高无上的。我却指出将我判处死刑的是前者,而非后者。
    、从我遥远的未来,一股暗潮穿越尚未到来的光阴冲击着我,流过至今我所度过的荒谬人生,洗清了过去那些不真实的岁月里人们为我呈现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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