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
前两天在做什么呢?倘若不仔细去搜寻或努力回想的话,一时都想不起来。
27日开始编辑小猫十三不见了的视频,到28日下午才弄好。短短7分钟的视频,用了十几个小时。可能是通过编辑视频,疏散了小猫十三不见了的情绪,各种状态好了许多,有力气也有精神了些,就又能专心看书了,开始看《理想国》。
前天,29日。上午,姐姐在厨房做饭,我做了什么刚回来,也在厨房洗脸之类的(不记得了)。听到有人来家里,老人家在招呼进屋坐。两个男的声音,在问房子做在那一步了,老人家在回答。我好奇是谁,会房间的时候转头看了一眼,隔着六七米的距离看不太清楚,显然坐在门边的那位胖胖的男士我肯定不认识,想来是周边我们不认识的人,便回屋看书了。吃饭的时候,老人家说方才是混泥土的人来了,我说我怎么不认识?他说坐在外面的一个是第一次来,另外一个就是开车的Luo师傅。我说那怎么不叫我,他飘来一句“叫你干什么”。这句话,总是那么的耳熟和瞬间心里面就腾出一种难过,用网上那种骂人的话来形容的话就是“一万句CNM”(我知道用这话来形容很别扭、怪异,可那种心情就是)。即便我心里多难过,多想骂人或吼他一通,可语气依然平稳,问他怎么回答的,说了些啥。直到吃完饭他走了,我去厨房洗碗,终究在嘴上开始嘀咕骂人。姐姐帮忙收桌子时,听到我在骂人。
姐姐听着了,或许有些话我是想让她听到的吧,无论我说什么她都没说话,我想她定是不愿意、不开心听我骂那所谓的亲爹的,毕竟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只是无论她怎么想,怎么看待我,我都再无所谓。
我和这位老人家之间的纠葛、争吵、难过的那种心里,她是绝无可能体会的。骂人,是我曾经最不愿意的。倘若我早知道和他之间非到争吵、打架、心里骂他这一步不可的话,我宁愿早些和他对着干。
碗洗好,我平复了心情,就给混泥土的联系人打电话。她说,他们俩位该是在附近做了什么就特意过来看看房子的进度,另外一位是她老公的确是第一次过去,事先她不知道他俩要来这边所以才没有联系。正通着话,大晴的天突然下起雨来,没下几分钟就结束了。
即便现在,想起他口中飘出的那几个字来都难受,那时我是多想站起来就开骂、痛痛快快地骂他一顿的呢。这便是所谓的“父权”和“重男轻女”的遗毒吧,他这一生就那样了。与他的牵绊剩下的只是外在,债务该是都清算好了吧。或许,与所有人的、有关系的没关系的人的所有债务都算清了。
某一刻,我开始考虑:肆意、简单、洒脱、快活,那是种什么样的状态呢?!
昨天30号,早上在床上坐桩了一个多小时,又精神了不少。早饭后拿着手机拍屋前的花花草草、地里的太阳花、豇豆花、丝瓜花、苦瓜、辣椒花。慢慢地、一朵一朵地看着、欣赏着这些美美的花,自然心里也美美的。拍视频结束,准备去挖幺爷爷家二叔房子周边又长出来的草时,没一会儿太阳已大。见竹林里凉快许多,就拿背篓去掰竹林竹笋,掰了一背篓。老人家来帮忙剥,姐姐帮忙切洗,吃了午饭才都晒上。心想着前年掰竹笋、为竹笋和他吵架的事,除了记忆还在,那些事和当时的难过都不像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那般遥远了。哪怕是昨天的事,似都离自己好远好远。
中午睡了一小会儿,看了会儿书。下雨前和姐姐去把钢筋给盖上。在刚搭好木板的三楼上,看见远处的风景,不由得又说起有关房子、后山、田土的名字,5月份的事情来,突然来了一句“动了土,我扛不住,那年也本是好好的”。然后是,后面山上的那颗树,提及这事儿我便是那个招人厌的人,即便我自己也不喜欢。倘若那树不会倒或倒下来对人或房屋毫发无伤,那最多是我杞人忧天;倘若伤及房屋或人,那么大一棵树便不可能是小事。我嘀咕,我吵架的堂弟堂妹倘若父母相关的有利于自己的要站出来争论的话,父母相关的对自己有损害的一面的也要有承担的勇气才对。或许,这本就是应当,否则哪来准则和规矩可言呢。姐姐全程,什么话都没说。虽然再一次觉得自己多话了,可转头都无所谓了。谁不是谁的空气呢,谁和谁的人生有多大关系呢。她有她的人生路,我有我的,看似差不多,实则起点、终点之间的任何一点都千差万别,各自拥有各自的世界。
太阳雨,几分钟就停了,但比前两日凉快了不少。吹了一下子风,不大,但催断了一根竹子,压在牵过来正在使用的电线网线上。好在电线、网线有些松弛和弹性,没断,都能正常使用。我和姐姐慌忙拿来弯刀把倒下的竹子砍了。再看看风的方向和竹子的长势,绑有这两组线的另外一根竹子同样危险,于是把这根竹子砍了,立了个单独支撑线的竹竿,再选了更不容易被吹倒的竹子绑上,昨晚都快七点了。
晚上洗漱好后,看了一小会儿书,再看了会儿手机,十二点左右睡觉,昨晚是近十来天里睡得最早的一晚。
这几天每天上午都有工人,木工、钢筋工都在。
今天早上工人来后迷糊了一会儿,六点半起来坐桩到7点半。马路边漱口时,邻村的老人家推着箩筐卖西瓜,买了个最大的。姐姐去街上看了要买的钉子、铁丝之类的东西回来了,说去附近的镇上买。于是,我让她在家里我去就好。匆忙吃了早饭,上车前看了一下时间8:30。
上了两次街后,再次开车,出门前还是记得把经常戴着的佛手链戴上,心里多一层安慰吧。心里没底,却也不怕。不熟路,手生,弯弯绕绕上下坡多,即便是大马路,去程也开得很慢。慢吞吞的都有些困倦,也没超过20码或18码。到店里,买东西不过二十分钟左右,又接着往回开。
回程,太阳大了,熟悉路,速度不自觉地快了些。
拐进我们的乡道不远,一个老长的上坡,快到坡顶的位置,老远就看到路中间躺着一只麻黑的猫,显然已经没了生命。从看到那一刻,我就想我应该把它挪开或埋了。于是,我把车开到上面平缓的位置停好,下车,往回走。猫的身边已有些苍蝇飞来飞去,猫的眼睛睁着,头上老大一块皮没了,没有血迹和无外伤。我把它捧在路边,想寻个位置、寻个能扒开土的工具。路边有个干枯的比手腕小一点的半截树枝,本想掰下来用它刨土,可下面还连着老大一个树根,树根的半截还埋在泥土里,只好作罢。见马路下边的房子里有狗叫和机器的声响,于是跨过矮小的围栏,说想借用一下锄头并说明情况。一位六十左右的阿姨,戴着草帽,她听说后建议丢到垃圾桶里,我坚持要埋掉,说垃圾桶太脏了,再说猫猫本就是生命,我自己家也养猫养狗的。于是,她进屋拿了锄头,也随我上到马路上,想看看是只什么样的猫。她说就埋在马路边的沟里,我提议说要不去上面的土里面的山边上,她同意了。我还请她帮个忙拿一下锄头,因为我要捧着猫。于是,我们上到土的最里边,她在空处寻了个平整的阴凉地,觉得那儿挺好,就挖起来。我看看那位置不错,至少比马路边好太多。那地方草皮下面是石谷子,没挖几厘米就挖不动了。看着坑有些浅,我接过锄头试着再用力一点,依然挖不动。阿姨说,要不就这样,然后挖旁边的土垒高一点就好,我同意。看着大小差不多的坑,我抱起猫想放下去,坑不够宽,于是阿姨再挖宽了些,我再次把猫,头的方向在上,身子靠着山的方向放下,把脚和尾巴顺好。这次我发现,猫猫的肚子一处瘪瘪的有些凹陷,该是有内伤瞬间致命。阿姨把土盖上,再从旁边挖了些土给垒得高些。我看着猫猫躺着的前方,感觉位置不错。阿姨说,望它早日去投胎。我对投胎这事不确定,愿它猫生安息。
我和阿姨下到马路上,我请她帮忙拿出我的水杯,倒些水给我洗手,她邀请我去下面家里洗,我看着太阳老大就没下去了,和她道别后继续赶路回家。
几乎是刚上车出发,脑子里就想起点东西来。梦!之前的一个梦!
那个位置,买东西,上山和梦里一模一样。梦里是我和姐姐一起上到那儿,前面的两个老人家,女的推着或(搀扶着一个男的),我们去帮她们上山。然后,我回到家附近。
神奇或者说奇妙,这么长的一段距离,偏偏位置就从何了,而且倘若不是我去买东西的话,倘若任何一件事有点偏差,那是不是就不会遇见了呢。。。依然没有倘若。就是这么巧然地遇见或发生了。想起这个梦,我为没有犹豫地停车之事感到正确或欣慰,否则,倘若我自身看见了什么都没做就回家了,当我再想起这个梦的时候,我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呢,定会后悔的吧。然后,我也愿十三安好,愿它能遇到个好人家;倘若它真有什么不测,愿它能遇到个能掩埋它的有缘人,愿它安息,感谢短暂的相逢。
想到十三,我依然难过,会流泪。
再想想曾经那个匆忙的自己,真的就是自己吗?
时常地感到,离曾经好远,好远,哪怕是昨天也离得好远。
地里的太阳花,虽没有按我想象的样子多种几列,且一边被豇豆、一边被玉米挡了起来。即便不够显眼,但不影响它叫太阳花这个名字,不影响它开花。回来的路上想着,要是离近一点的话,我想摘朵太阳花去给猫猫献上,愿它离阳光近些。
PS1:这几天短视频的大瓜莫过于少林寺的掌门人的人前人后之反差了,已不足为奇的吧,无趣。
PS2:北京的大雨,成都的大雨和冰雹天气,也不足为奇。
PS3:今天是成都文峰美容美发回复的这个月退款的最后一天。联系的本市老乡,十一点多联系说,之前的资料没通过(付款凭证里没有我的姓名相关信息,钱还没批下来的意思),让我再提交再过几天。。。
之前的联系的通过了的是啥意思呢?进容易、且不说被扣的2800,这出一下就这么难吗?或许,这本就是我所料。
“人在做,天在看”,这句话谁不知道呢? 什么天灾不天灾的,搞笑。
店铺装修得再富丽堂皇,老板、员工包装得再金玉其外,里面全是败絮,那能有多漂亮呢!
姑且再信一会吧,几天是几天呢?一周够了吧。
《理想国》才看了三分之一,我便觉得挺好了。那理想的城邦是一副什么样的全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