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取快递,下午看书。
中午没睡午觉,晚上有些疲累。最近不想刷短视频,放着音乐坐桩,然后把腿伸直。
拉伸后背、脖颈,左边后背的某处非常疼,推想可能是脊椎里的某处,持续了一会儿就好了。左右两手的手背尤其是食指侧、食指像微电流在一点一点轻微刺激,手背出汗,右脚大脚趾头中心突然针刺般的抽痛。
8月2日
早上在床上坐桩,手背、脚背依然有些电流在表皮跳过的感觉。右脚大脚趾头中心晚上痛的位置有个通明的水泡,用针挑开有水出来。
上午取快递回来后,锄草。后面幺爷爷家二叔房子前面、侧面,住着的房子侧面,杂草又长得老多。天气预报三四天会下雨,倘若之前不除掉,雨后会疯狂生长。
便做边想《理想国》里面的某些内容。理想城邦的几个美德:智慧、勇敢、节制、正义。有守卫者、生意人、辅助者。灵魂的三个成分:理性、欲望和激情。。。想着这些草,除了一次再一次地有蛮强的生命力,而我们种植的植物却需要管理和呵护,否则定是干不过这些杂草杂树的。。。想来,这不和城邦、灵魂一样。良好的部分需要呵护、训练,时刻注意不要被另一部分侵占了去。土地,没有办法自我调整,其他动物虽有部分协调能力却远不如人类,因此才有“人法地”吧。倘若人把地放任不管或过多的在地上开采、掠夺让地失去平衡。。。
尽管不明白地怎么法天,天怎么法道的,但我愿意相信,这是正确的。甚是佩服苏格拉底、柏拉图的推理,尤其是在那个年代。老子、孔子一样优秀,只是我们那时的文字太过深邃,不知道在讲啥,后人花很多经历来理解,其理解的还未必正确,远不如《理想国》这般清晰、明了。
中午睡了一会儿午觉,下午继续看书。
种的太阳花陆续开放,很是漂亮。能量最低之时买的太阳花种,计划种一条太阳花种一条别的,让太阳花开满整块田。我以为自己说得很明白了,可种下的只有一条。退其次地要求在土边上种两路,然而各种原因种在边上的发芽很少。唯一的一条向阳花,生得挺好,长势不错。天天看着,盼着,终于开花了。
横着一行4窝(宽度一米五左右),竖着四米左右的一条向阳花。开出来的黄得耀眼,大的乒乓球拍大小,小的手掌大小,正开的,待开的,高的,矮的。花开正艳,随时都想多看几眼。然而,这么一列向阳花的左右两边是比它宽一倍的玉米和豇豆,个头也超太阳花一头。期待看到的整块土的花没了,仅一列的向阳花也这么被隐藏或者说埋没了。
昨晚,站在这一列向阳花正对的马路上,突然委屈。地是我开荒出来的,带头种地的是我,我最期待种的却没了地方,我做的我想的在他们那儿一文不值。倘若那花代表的我,边上的玉米、花生则是老人家,豇豆是姐姐。即便太阳花多愿意朝着阳光生长,哪怕是长得很好,也是被比它高的玉米和豇豆夹在中间不起眼了。。。
好在也能自我安慰的,至少它们的生长互不影响。各开各的花,各结各的果。是否被看见,是否被欣赏重要吗?
本想晚上编辑个花花草草的视频,手机一拿,就被短视频消耗掉了。
8月3日 星期日
晴
昨天下午睡了午觉又喝了咖啡,晚上2点才睡着。
不到六点工地的敲击的声音过来,想睡睡不着。胸口微微胀痛,不舒服,很疲累。想起做了个什么很特别的梦,很费劲地才想起来一点:一个人在和我交谈,谈论人类相关的话题,我问他要怎么处理或怎么办的时候,他说“你看着办”。唯有这一点记得清楚,因为在梦里对这句话也有些惊异。
坐了十多分钟桩,起床。浇菜的水。
九点半,兑给老人家喝的蜂蜜水,开三轮车去地里拉玉米。
我去时,他正在整理,三代满的两个半袋。我说一车能拉走,他说不要装多了,剩下的自己推回去。我说:“有车还推个啥我再来一趟了”。他没说话,我以为他同意了。见袋子塞得满满的玉米,挪动起来很费劲。我说,这么多袋子,不用放那么满,上下车都方便。他没说话。在和他把一大袋玉米抬车上,准备上第二袋时,我想把刚放上去的那袋竖起来,他不同意,用劲地把另一袋满的包在另一袋上面去。我把自己拧出来的半袋放在车上说“反正要回来的,那我先走”。他用极其厌恶的脸和声音对我说的的具体什么话已经不记得了,意思是我不用来了,剩下的他推回去。从看到他那张脸的那一刻我腾地非常不舒服,他的意思我明白,可我也同样厌恶那张厌恶的脸,厌恶那厌恶的声音。我说:“分不清好歹,你爱干嘛干嘛”,开着车就走了。一边两袋玉米垒起来放,一边只有半袋,小心地开着重心在一边的三轮车,姐姐问掰完了没有,过来帮忙卸玉米时,我一顿牢骚,甚至开骂。
即便现在想到那张脸,也是极其难过的。
家里有这么一个强权、低能,自以为是的人,无疑是他人的灾难。要么和他一起低能、要么被他打压到抑郁、发疯或要么反抗到底。愚者的悲哀,另一方的凄凉。
所以,早上醒来,胸口不舒服。
再想想之前,不也是一样。头一天感到有人要害我,第二天晚上还真就是各方人马都出来了。
家族是个什么东西?倘若不是够清醒、理智,会是哪个城市的疯人院接纳我的肉身呢?
是啊,人是个什么种类,把自己看得是多么的高贵与复杂呢,自欺欺人罢了。
人总说“有心了”,且从不怀疑自己到底是有心还是没心。却对同是看不见、摸不着的神产生怀疑。
人有心脏,未必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