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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维笔记#空心人#小鱼儿250122

(2025-01-22 19:17:53)
   1月22日  星期二 

   昨晚洗漱的时候想到,为啥我是那么的不想在身上动刀的呢,前两天找东西时又看了到幼时收藏的像章,就想起那篇没保留下来的“入土为安”的微博。神志不清之时是瞎想是错乱是穿越还是某个未安灵魂的寄托呢?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懒得很,懒得去知道。
   23:20开始站桩:右脚脚后跟胀→右手痒→整个胸口不舒服(似骨头或骨头里热或辣,比以前位置宽)→两肩头微胀→头顶上部分发热→左脚脚心发热→右脚脚心发热(四十分钟结束)。
    看了会儿手机,放下手机秒睡。

    醒来5点,睡得挺好的。好像梦到了啥,有被欺负的感觉,又和谁在聊天,内容很玄乎可又半句话半个影都记不起来。
   床头衣柜的拉链上挂了个不知去哪儿旅游时买的一个牛头挂件,看了董宇辉讲的龙生九子里第一个就是囚牛后,这两天睡觉前总会瞄上一样,想过是否要给取下来呢,随后也就给忘了。又想起屋后的山,谁知道是哪个Kun呢。牛,也是龙的孩子,老子出关的骑的也是牛,有点意思。
   这两天手写了好多变“遗嘱”二字,一次里突然注意到和这两个字倒是很有缘的哦。走过的路里有贵,把贵重的留下来,所以叫遗。所以,历史和书里有贵重的东西了。至于这个“嘱”什么是这样的呢,谁知道是谁要这么造字呢,也没想过要去查这个字的来源。忽地又想起了鲲,看来一下子是S不了了,不是有位现成KUN嘛,反正想想那些被欺负的时候已经想着交给他们好了。“密码”两个字有冒出来了。要是认真地去学习,认真地去实践,认真地工作,认真地待人,认真地问心,该是能发现生活中隐藏着很多密码的了。
      看了几个推送的短视频,记下“墨子悲丝染,杨朱泣路歧”(现在基本都给忘记了)。
    怎地又想到了“独立”和“ 存在“。想着,水和太阳、月亮隔得够远了吧,可水遇见太阳会是气会是汗水会是云彩,它遇见月亮又是潮汐是对影成三人;沙漠遇到水又可以是土壤是绿色植物园;植物园遇到热或火又会是烟是雾是灰烬;植物园遇到动物遇到人又是家。。。有什么是独立存在的呢?
      思想是自由的,心是自由的。

    尝试躺桩,身体下沉,很放松,很快就困了。到七点闹钟响时很困,关了继续睡。
    梦到和表弟在外面旅游似的,在水边。他手上拿着一条受伤的鳝鱼,为了喂这条鳝鱼,他去拿旁边钓鱼人的鱼饵(小鱼苗似的),人家不给。我让他算了,他非要去拿,给了人家三百块,那人可开心了。和他在路上走着,路上好多淤泥,过来一辆大客车,把他的旅游鞋都弄掉了一只,我穿的凉拖鞋,就去帮他。表弟吊了一桶鱼,里面有鳝鱼和普通的鱼,老多的。来了两个男的,手上拿着棍子似的东西在附近,后来见表弟的桶里就剩下几条小鱼,鳝鱼和大多的鱼都没了。我有跟表弟说,去外公家也修个房子,他说见着你这样是有点想了,还说得更大一点似的。又梦到我妈,她和我一起住在大学宿舍样式的房子里,她问起我火锅相关的,于是我就想着带她去吃火锅。小时候一起玩的邻居(长一辈的小姑)她也住我们一栋楼里的一间,总想着来我们家蹭饭似的。又在老家的一个厨房里,我爸说想吃凉粉了,我说那去买一点,他说自己做把,做一次可以够吃两天就拿淀粉去了。

   醒来快十点了,还是很困,又是好几天没这么睡觉的了。
   有条舅妈问我哪天回去的信息(一点也没听到手机声音)。回复她后,窝在床上不想起,回想着做了些啥梦,到十一点才起床。
   把遗嘱写好时想,说不定回家的路上,任何一天的任何瞬间都可能给挂了的呢,看起来消极实为是积极得很。起床时又有种回到现实的感觉,一想到不得不去面对人与事,就泄气得很。也没那么消极,反正遗嘱都写好了,担心、着急个啥呢。要是在外公家也能修个房子倒是挺好,这边跟谁生气不开心了、住着不舒服了就去那边住住,反正舅舅舅娘表弟是愿意乐意我去的。是哦,上一辈里两个“珍”,爷爷可是很有心的啊,都是些好名字。还是那句: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洗漱时想,肚子被掏空地被放着,那得是造了多大的孽呢,是有多敬仰多爱戴才能到如此的呢,和做实验有区别的么,是自愿的么。自己不也去瞻仰过么,可看到了啥,那以后可有过不同?不也和没看一样的么。没心了就成了空心人了,空心是能分活着的和非活着的了。也罢,身体不过一个机器,何况是已不能使用的废机器,爱咋地咋地,自愿或他愿皆是过往。都是命,也不过一场游戏。

   推送的短视频里说“把事情复杂化的人都是不是好人”。的确是。漏水之事儿、保密,沟通时不说或说一半、工作面试画饼,工作邀请只问愿不愿意不谈待遇。。。不都是在把事情复杂化么。一件事,折腾个三五次或无数次,是为了个什么?就其原因,要么戒备、保守,要么就是不诚实或精于算计,说白了就是,占不了便宜也不能吃亏呗,可谁傻谁不傻呢。徒有把事情复杂化,让事情反反复复得不到进展或为此滋生矛盾。整理好两大包上好的新衣服准备捐赠,可两周了也没寻到个接收的位置。新衣服都无处接收,还缺个啥呢?早早地什么都不缺了。可若是捐现金的话,哪儿哪儿都缺的吧。心一旦贫穷或空落起来,得拿什么来填呢,可真是件可怕的事儿。倘若既不知足还攀比、还老想着不劳而获,还懒得学习懒得思考地自以为是的话,那又会是啥样呢。
   
    昨晚想到交代的三个晚辈居然都是男性,这可并非刻意为之(一个有联系,一个看着成年,一个也又几分亲近且位置离得近有听说过想回去)。想起被欺负的梦:是啊,挺好的梦呢。正好他们都是男性,盼望他们都能心疼老妈,老婆,女儿(女儿也是自己生的,没区别),也盼望他们能护着自家姐妹不被欺负、身心有归处。我又流泪了。
     女性都能打破传统外出工作,男性怎么不能参与看孩子、打扫、整理家务等的呢。父爱才能家和,兄友才能弟恭敬。曾经女性大门不出,养不教都还是父之过呢,现今的女人都是铜墙铁壁般的家里家外、生孩子一肩挑了(我没生孩子肩膀都如此地疼,生孩子的还得了!),实在可悲可叹,怨不得女人不想结婚生子了。 所以梦到一起玩儿的邻居小姑了,年幼时我们一起嘀咕儿时的不快,欢迎来蹭饭。虽然有位亲哥,却和我一样握紧拳头那般地想护着姐姐。时也,命也,运也;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罢了罢了。可女性呢,不能干等着他人来袒护、心疼,也是可以像男性一样强壮、身心独立。倘若想反过来欺负男性,也该是不好玩的。想想那些被欺负的时候,谁被谁欺负,久了不都是要反抗的么,都不是件好玩儿的事。若谁要是想翻天,游戏该就玩不下去了。
     再说,兄与弟,姐与妹,有分界线吗?若论年龄、论物质、论称谓、论身高体重是有的,若论其他,未必。
     世间大道,不外乎一个“换位思考"再加上一个"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罢了,倘若还能“勿施于物”,那就再好不过了。

    苏州的几个朋友总乐呵呵的叫我“小鱼儿”,不仅好听,还欢乐。所以,我顶多是条鱼,所以想把骨灰撒在水里。一条鱼,一条小鱼,想这些么多干吗呢。
    早饭前后,在手机上记录些只言片语后,打扫卫生,整理衣服。
    约了附近老请我吃饭的两位高中同学明天见上一见,得知另一位明天来重庆,后天也能见见。

    外出吃了晚饭后,就坐在电脑前。
    PS:零零碎碎在手机笔记写得多了,就跳出来个“思维笔记”。新手机的新功能了,老手机的这个功能叫“备忘录”的吧。若是笔记的话,这是看的或抄的谁的呢?那就是思维里的谁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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