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是被委屈撑大的#饮水思源#nwt250121
(2025-01-21 20:11:03)
1月21日 阴 周二
19日下午开始写遗嘱和留给兄弟姐妹及晚辈的信。因为找到了两年前的文档,下午就把大致要点内容整理好了。原本计划着昨天就能结束的呢,可今天也还有细微改动,抄写完第二遍,已是晚上八点。好在,前两天的天气好,把被子洗了。
前两天早饭后电脑前面一坐就是一整天,两天没散步和站桩,好几天没做晚饭。昨晚十一点半睡觉,睡4个小时醒来就不困了。不看手机时,开上纯音乐播放,第二首是钵音,重复了老长时间。
把身体像遗体那样笔直地躺着(回想那次感知到的什么上升,身体下沉的感觉),设想着“小我”与“大我”重合,感受到似从身体里或胸腔里的某处传来难以言语的感受,有如我根本不知道它具体是从哪儿,是远还是近,似痛也不是痛,是难受也不是难受,是胀还是不胀,但就是身体里传出的一种感受,又和明显感到心跳的那种不同,或许那就是某种感知、连接。从没有过,也似似曾相识的,我想那就是从心并是心脏传来的,那种感受很奇妙,并非开心也非悲伤。
是心脏痛?老早就熬夜时心脏跳动异常过了,也是懒得理的(站桩开始后倒是没了)。想起了KK,想起了鲸,想起了遗嘱。写遗嘱是挺好的事,遗嘱一写,就什么都可以放下,什么都不重要了,什么时候S都可以,反正我把遗书一丢,眼睛一闭,什么都与我无关,什么都爱咋地咋地,要是我一落也能万物生,那倒是极好的。不过,也不是不珍惜生命的人,顺其自然吧。
计划为漏水的事去一趟法院,可离过年已没记天了,反正一屋子衣服、房子什么都可以不要了,还在意这个?为此耽误时间、伤脑筋可不值得,多打个电话都不愿意了。啊Q精神上台:老子遗书都写好了,爱咋地咋的,恶人自有恶人收呗。
左躺右躺还是8点起床。眼睛有些疲累,身体有点沉重。
洗漱好,趁煮粥的空荡站桩,结果一站就一个多小时。手机依然放的是纯音乐,几分钟后怎地开始播放有关失眠的中医,讲寒湿和元神。左脚背发痒⇒左脚心发热⇒两肩头不舒服、胸口微微不舒服⇒左脚心到脚后跟经络胀痛,右脚发热⇒两肩下沉、身体下沉,低头、弯腰,下蹲,双手反手放在脚上(蹲下的时候很方式,第一次站桩打瞌睡)⇒身体重心偏左侧,左脚酸胀难受支撑不住时盘腿坐下,身体后仰放松,双脚靠地侧经络拉伸很难受,身体和脚慢慢放松坐直⇒双口虎口侧痒、手心痒、热⇒后背经络从下网上拉伸到脖子⇒流眼泪(中医讲解完后自动回到了纯音乐播放,到播放到风铃声的音乐时,想起了风哥和风火家卦。他是风、我是火?想起了2011年的诸多事情,那最远的距离不是城市的距离、是心的距离,那最近的距离也是心的距离、是可以穿越时空的距离)⇒眼泪停了,打嗝了一下、头顶发热(一本打开的书的模样恍惚了一下)⇒身体舒畅、轻松多了,精神好了很多(接着播放的是王菲诵读的金刚经)⇒结束的时候后背两股经络很痒很难受(又想到了2011年那压得直不起身的后背,告诉自己,全都放下了)。
昨晚说,和大宝为过年吵这么一架挺好,立个遗嘱在这儿,就放心了,房子慢慢修。更是知道自己想做啥,还有点想挣钱了。
听着手机里播放的钵音到金刚经,都有一种什么刚刚好的感觉。
早饭结束后继续修改想到的需修改的几处,打印出来抄写,抄着抄着再改,改了再抄,到下午五点过才抄好第一遍。下楼吃了晚饭回来抄第二遍。家里没有印尼,口红按上去一擦就花了,明天想办法了。
在前天写下那句“宇宙及我心,我心及宇宙”时,就想起了:心是被委屈撑大的。
可不是嘛!这几日,可不又是眼泪流啊流的。
《太傻天书》说得没错,谁不是兄弟姐妹呢。
谁和谁不是你我他呢,谁和谁又是你我他呢。
前天下午,打电话给小谢问他是否知晓GY的消息,他劝我不要为此执著、顺其自然(上一次他也这么说),我自然是知道他是为我考虑。即便我也放弃过多次,也非被推送的短视频里武志红老师所讲的为“追求无愧于心”,可终究还是记挂着的。
一种单纯的记挂,简单的想为帮助过自己的、善良的、同是一身伤痕且孝顺、努力着的人做点什么,希望这类人同样能过得轻松、愉快、脸上有笑,心中有光。简单的饮水思源罢了。
小谢和我聊起公司相关的现状和从某种意义上可称之为坏人或恶人的那个人,不仅让我觉得不可思议,他也如此。在听我说“公司的现状或今后怎么样我不关心,我就想知道GY的现状”,他说“我们得感谢公司,在公司学了蛮多的东西”。是啊,肯定是值得感谢的,是要感谢的,可公司离我太远,我够不着。只能啊Q精神了:坏人自有坏人收。今天早上又想到一句:各有各债要还。
再有一句:扫屋扫屋扫心地。
昨晚和表姐通话,又说起了小时候扫地的事。脑子里没有爷爷打扫的记忆,可我可以推测出那是跟谁学的。小时候和谁玩的谜语呢:“一个老头八十八,清早起来满屋爬”,大宝高中毕业的暑假还和三爷爷家的外公、菲菲一起玩了一下。老念着旧事,是好还是不好呢?
爷爷就是那个把什么地方都收拾得干净、整洁的人,自然就成了跟在他身后的小尾巴的领路人了。
博客,还继续写吗?接下写什么,怎么写呢?谁在写,谁又不是在写?
谁知道呢,爱咋地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