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柜、书桌都已弄好,本是要看书或学习的,1号2号两天却在手机上看了个穿越的小说《春闺梦里人》,并非因为有多好看才坚持看完的,碰巧想熬夜想做点不一样的事情吧。
最喜欢的角色是最不起眼的朱玉润。
这几天波弟弟总问”你在做啥大事“。我总告诉他我在扯草,做饭,搬泥巴之类的“哪有什么大事”。”大事“这个词几度冒出来,便在脑子里萦绕。
什么是大事呢?多大是事情能称得上是大事呢?
多大的事情也只是当时,多大的事在他人眼中也仅是他人的事,多大的事无一列外都会成为过去,一旦过去那又能是多大的事呢。生死可以说是大事,而他人的生死对自身来说又是大事么?
历史的长河是被生死累积起来的。多伟大的历史人物,他们的生死于现世的我们来说也只是文字和历史,唏嘘之外无他。多有功绩多伟大的人物,如果真有来世的话,还不是一样要还债。
而我们的人生不出一日三餐、吃喝拉撒,和一起吃饭、睡觉、做事的几个人罢了。
大事?什么才可以被称为“大事”呢,我自然回答不了。于我,人生能有什么大事呢?人生无大事。随着性子看两天小说,耍几个月, 说几句不好听的话,吵个架,打个架,生场病,又或者阴错阳差的自S一下又有何妨。
昨晚,大雨。现在还打着雷下着中雨。
6点过,圆圆把头挂在我的床上嘤嘤的叫,我发现它的毛是湿的。天还不够亮,停电了。给圆圆查了查,想再躺会儿的,睡不着了。身上又冒出好几个疙瘩,痒得难受。
走在房间里,总觉得黏糊糊的,地板湿漉漉的,以为晚上没关窗户从纱窗上飘进来的雨,可纱窗和墙壁又是干的。我问我爸:怎么地板是湿的?他说:下大雨是这样的。我说:你上次说卧室的地板下面都铺了胶纸的吗?他说:只有后面两间卧室铺了。然后,我什么也没说。多进出几次后,发现房间里透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我看了后面的那间卧室,地面的确是干的,也没有霉味,其他房间的地板上面大多渗着水珠。我洗脸刷牙的时候,爸爸拿着拖把在我的卧室里拖地,也在客厅和其他地面冒水的地方拖地。这是我回来看见的他第一次主动拿拖布拖地。
那时,很难过。这时,也很难过。照以前,我会问他为什么只铺了那两间卧室,我会问他胶纸很贵吗,我会问他你不是说你是为了我们吗?但,这次最让我难过却不是这些,若不是大雨地板冒水出来,我会一直相信他说的卧室里都铺了胶纸隔湿。
我爸是世界里,装了些什么,我能猜到几分?他的话,我能信几分,还有我姐的话。他次次都在自己无话可说的时候冒出一句“还不是为了你们”,“你们”里面包括谁?我知道没有我,没有我妈,也怀疑没有我姐,没有大宝。那只是一句话,一句让人难过的话。或许是有我姐的吧,在我说她的房子卖了的时候他会生气发火,或许那也只是一种习惯,符合他价值观的一种习惯,习惯是很难改的。
当身边充满谎言和不真实时,能信任的就只是花鸟鱼虫和不能说话的大自然。从小我就喜欢花,喜欢小孩子,喜欢那个简单的世界。喜欢小说里的朱玉润,而我的剧本不是她。
现代也好,古代也好,穿越也罢,都离不开那句“人心S道心生”,真正的“无我”的时候才是最美的时候。
“唯心,随心,忘我”。
我,不是活在古代,更不会穿越,所以我也不是小说中的任一角色。身边的人也一样,不是小说中的权贵并非需要那么多的隐藏和算计,故事也更不会如小说中那般个个都有完美的结局。
人生如戏,却各有各的不同,各有各的味道,冷暖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