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色列】神来之光加利利湖Sea of Galil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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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迦南纪行 |
加利利湖,英文称之为“海”Sea of Galilee,其实是个淡水湖泊。这湖的盛名,一半是因为耶稣圣迹和圣经故事,五饼二鱼堂、八福堂、圣彼得献心堂、伽百农、约旦河洗礼处等基督教圣地皆围绕着此湖西岸以色列这一侧。另一半盛名则在于其湖岸东侧的一半是戈兰高地。自小从新闻中就对这个地名熟知,几乎就是战争的代名词。
到加利利湖时,正值叙以之间第N次冲突爆发,戈兰高地对游客关闭,只能在湖中游船上远眺。湖水尽头延绵的青山一派沉静,丝毫看不出战场的惨烈。稍微研究一下地图恶补才知为何此处成为叙以经年不断争斗的原因。戈兰高地是卡在以色列和叙利亚之间的一段南北狭长的高地,西南侧一段恰是加利利湖东岸。高地对于东西两侧都是居高临下。向西,纵深以色列国土约五十公里就到了海岸线;东侧一马平川,据叙利亚首都大马士革不过六十多公里。对于敌对的双方,任何一方占领了高地,对另一方而言都不啻为达摩克里斯之剑。
有关戈兰高地的历史,如同以色列境内的诸多争议之地,秋风扫落叶般被不同种族征服统治过,犹太人和阿拉伯人在同一地点不同时段都有过长期生活的痕迹。到了近现代,殖民者又在地盘划分问题上插了一脚,埋下争端无数。至1948年以色列建国,之后数次中东战争,争得不少二战后划分给阿拉伯人统治的区域,包括现在国际上公认的以色列国土范围内区域和一些有争议的地区。对犹太人和阿拉伯人来说,多次中东战争和领土纷争已经不仅是国仇家恨,更是种族宗教冲突。
是以我一直认为,国土边界问题完全是国家现状实力的体现,不要提什么“自古以来”之说。要么认现状,要么凭power夺回来,叽叽歪歪是没有用的。
也正因为此,后来在特拉维夫站到拉宾遇刺的广场上时,才能理解拉宾之伟大,对这位曾经的军人铸剑为犁的举动肃然起敬。而他的遇刺几乎就是宿命。
放不下过去,就没有未来。对局外人太轻易就能说出的一句话,对于当事人何其艰难。巴以之间,不是当局者迷,而是实在看不到未来。
加利利湖上,远眺白云之间的戈兰高地。即便是在冲突的那刻,不见硝烟的战场是那般宁静。
加利利湖上的五星红旗。这是湖上游船的必备节目。以色列人不亏是精明的商人,太懂得游客需要什么。
船上时光,飞鸟伴我。不知是否为海鸥,看着实在像,可是这里明明是内陆湖泊。
八福山上的八福堂Church of the Beatitudes,屹立在加利利湖边。
八福堂地面的马赛克非常漂亮,对应着穹顶的八边形。几幅图案都拍虚了,只有这一幅几何纹样可见其精美。巴以这块地方盛产马赛克,许多店铺里也有大幅精致的马赛克艺术品。唯经历了岁月,才可见色彩间的微妙变化。
教堂门口的教士,他的样貌超越了时间。若不是身上一件菱格背心,几乎与这个时代挂不上关系。
八福堂外再眺戈兰高地。加利利湖边圣迹比比皆是,隔了湖都能看到对岸的高地。想必站在戈兰高地上也可见这些圣地吧。征战的人们如何理解八福?或许不是基督徒吧。
彼得献心堂Church of the Primacy of St. Peter,
就是这样一座小小的朴素的教堂。
教堂内部的石头,拉丁文意为“基督的桌子”,跟随着一系列耶稣的传说。
教堂内部朴素,唯几扇花窗色彩图案夺目,如黑暗中的火焰。
教堂就在加利利湖边。一侧突起的岩石上,穿着艳丽的老者不知在表演什么,早有女粉丝镜头对准。
拾阶而下的教士,气宇轩昂,面孔英俊,没好意思对着正面拍。看女粉丝的目光便可知。
教堂旁的心形岩石。
耶稣与彼得,Feed my sheep的故事。想起新西兰南岛特卡波湖Tekapo边的牧羊人小教堂,不知是否与这个故事有关。
伽百农Capharnaum,耶稣之城的入口,就是这样一道简单的金属门。
圣彼得雕像绝不孤单,永远会有合影者站在旁边。
伽百农教堂绝称不上好看,整个罩在圣彼得家的遗址上方,透过室内中心的玻璃地面可见遗址。
公元四世纪的犹太会堂遗址,断柱残亘依稀可见当年巍峨。有人的大名赫然在柱上,看来到此一游的癖好不为国人所专美。
紫色茅草在伽百农的风中摇曳,是否仍和当年一样?
伽百农的加利利湖岸,浓云笼罩下远远的一片光华透过云层倾洒在湖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