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梦境
(2015-11-15 10:08:55)我遇见了某同事,说,我们打羽毛球去。可是一会儿,我的半场陷在坑里,长满了茂盛的荒草,我跳不起来。似乎是世界末日了,大家都忙着要提前解脱。执行死亡的集中营在荒凉的野地,占地巨大,高压电网有几十米高,挂很多骷髅警示牌。可是有很多人要爬上去,携带降落伞跳进去。我没有降落伞,好像旁边什么人提醒我。只好在戒备森严的大门口等。门口的人很多,屏幕上滚动的字母提示进门要“钱”“熟人”“地位”等,我没有钱,没地位,等的人大概都是。人群中忽然说看门的圆脸小胡子是同事某的朋友,有很多人嚷着冒充是同事某的朋友。这些不诚实的人。我气愤,又鄙视他们,我说,我才是某的朋友。小胡子问关于某的问题,前两个我答对了,可是某的籍贯我不记了。我恐慌。小胡子一边问一边开门推着我进去,好像答不对也没什么关系。难道这里边有什么陷阱?他带我进去,里边是迷宫一样的昏暗空间,曲曲折折的走道,旁边都是些大坑。应该是杀人的坑,但我转来转去不见一人,看见堆了很多肉、骨头,和屠宰场一样。我忽然想,这样死了也没有人知道,谁收我的骨头。我为什么要来这里赴死?还是死在家里的床上好,温暖的床。小胡子把我交给一位执行者。是一位少女。我很熟悉的脸,应该是暗恋过,我忽然被爱情汹涌的情绪鼓动了。我向她表白,求她不要动手。她眼神惊异。我不停的喊,我还不能死。似乎融化了她坚硬的心,她把刀插进我的胸口,回头叫来两个人,“这个人怀孕了,快去抢救。”这个理由真好,人道主义,否则他们怎么能让我出去。可是,我怎么能怀孕呢?我好像是男的。大概是二胎放开的缘故。救护车来了,担架。车开到外面,从二尺多高的隔离带咚咚开过去。(应该是半夜窗外学校后门隔离带出租车开过的咚咚声引了这个梦境,该死的市政,学校放学车开的和蚂蚁一样,隔离带有什么用,晚上一个人没有,出租车箭一样才不减速,刚好制造噪音,唉。)到处是铁丝网关卡。集中营突然开始倒塌着火,末日就来了吗?两个押送我的人看呆了,忘了开车。我说,赶快开。海啸了,我们冲进海里。我要逃脱,背上的皮好像没了,水浸着伤口,神经很敏感。我拼命的游,但都是水,我浮不出水面。后面那两个人拉住我说,我们没感觉了,你快死的人还有感觉。我怎么能死?我奋力摆脱他们,水里都是死人,但会突然抓住你,掐得你半死。我憋着气,游啊,游啊,我听见我沉重的鼻息,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