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做“暴牙哥”
付可敬
我的牙齿长得歪歪扭扭,像排队的人站得东倒西歪的,大家都叫我“暴牙哥”,所以妈妈决定黑我的牙齿“整整容”,彻底甩掉“暴牙哥”形象。
心动不如行动,第二天,我们就来到了重庆市二院。来到牙科,刚一进门,我们就听见电钻的声音。我心头一颤:这电钻不是用来对付钢材之类的吗,怎么都用在人身上了?这万一打歪了打进嘴里或者脸上就不是整容了,那简直是毁容啊!想到这,我不禁打起了退堂鼓,拉着妈妈要回家。哪知妈妈却是铁了心,哪容我分辨。在医生指点下,我来到了放射科照了片,然后又来到医生那里,我躺在操作台上,心里像有只兔子蹦来蹦去,不得安宁。周医生给我打了一针麻药后准备拔牙了。我看见医生拿着大铁夹伸进我嘴里,夹住牙齿使劲一拉,顿时鲜血充满口腔,泪水在我眼眶里打转了。经过阵阵钻心的疼,医生已经给我装好金属固定器,终于不再受折磨了。我仔细一看,钢丝从每个金属固定器中穿过,紧紧箍住那些不听话的龅牙。我感觉到每颗牙都十分痛,我真不知道我箍牙后的第一顿晚饭该如何吃呢?
牙疼让我什么东西都不能吃,妈妈心疼我,就让我喝牛奶,结果吸管不小心磕到牙齿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痛,血又流了出来,真是太痛苦了!
听医生说,箍牙要一年才好。一年后,我看谁还敢叫我“暴牙哥”!
﹝作者地址 重庆市永川区红旗小学五(2)班 指导老师 周玉建﹞570
老师的话:“我”微妙的心理活动让习作变得一波三折。先是“心头一颤”,点出“我”的害怕;接着是“心里像有只兔子蹦来蹦去,不得安宁”写出“我”的不安;“真不知道我箍牙后的第一顿晚饭该如何吃”,写出了“我”的焦躁与无奈。因为人物心理活动复杂而矛盾的变化,所以习作变得富有情趣,扣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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