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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境美画中感悟神奇女儿国的美妙
(2008年3月5日
百灵鸟型生物钟的我,早上6点就早早醒来。每次外出旅游,我总是让同行的伙伴们尽情享受他们的寐梦之欢,而我就背着摄影包,拿着三脚架,直奔我前一天已经踩点看好的景点,趁着最适宜摄影的晨曦,去捕捉那瞬间的美景和创作几幅往往最满意的作品。
再次来到黑龙潭公园,7点的丽江还是漆黑一片,但晨练的人们已经在公园欢叫、搁腿、疾走、打拳。我面向玉龙雪山方向,在湖边打完了一套八十八式杨式太极拳。东边的晨曦已经泛白,用小光圈,B门慢速拍摄了几张晨景:那雪山下清澈的潭湖,展示的那份宁静、恬美,让自己欣赏。日出后的阳光,没能直接照到雪山顶上,被几片云团遮住,“日照金山”没能捕捉到,拍了几张“祥云缭绕”的作品。急着又赶向古城内的四方街,昨夜喧闹、灯红酒绿的石街,清晨异常宁静,那每日用雪水冲洗过的五花石路面,显示着他百年历史的沉淀;而杂草悬挂、藓苔遍体的大石桥,千年之后仍然以那被万人脚步磨平的铮石,诉说着它所承受的历史沧桑;而桥下的红鱼悠游,更透出一份自然之美……
早上10点,我们从丽江出发,沿着金沙江河套西边的江水逆行而上,经宁蒗,直奔那神奇的泸沽湖。途中尽是盘山弯道,但我还会不时让朋友停车,把那如祖母绿项链般、流淌在青山丛岭中的金沙江屡次摄下。
下午3点,我看着公路二边白雪挂坡的景象,正在纳闷三月皑雪,朋友指着车上的海拔指示,告诉我这里是海拔3500的高原。拐过雪山,我急喊停车,欣喜地奔向路边。从雪山上往下鸟瞰,有一个如飞燕形状的瑰蓝色湖泊,似明珠般镶嵌在青山绿树之中,这就是被誉为“高原明珠”的泸沽湖。我频频地换着长焦、广角多个镜头,将那人间仙境尽情摄入,并感叹:为了这瞬间,彩云之南已经不枉此行!
到达了目的地,泸沽湖畔的洛水村。在泸沽湖宾馆入住后,尽管已是傍晚时分,我们还是兴奋地来到湖边。夕阳下,湖面被染成一片金色;对面被摩梭人称为神山的格姆山巍然矗立;在青山环包中,平均海拔2700米的泸沽湖的万顷湖水在微风中波光粼粼;那浑然一体的湖光山色,构成一幅仙境般的美画。我们租了条舢板,向那湖心中的里务比岛驶去。泸沽湖为了保护环境,没有任何机械动力船,全为二人手划的木舢板。那在山上看来如瑰蓝明珠样的湖水,再从船上望去是泛绿清水,可以清澈地看见水下的水生植物。船边海鸥围着我们欢叫,远处野鸭悠游,梢公告诉我们冬天还有天鹅、白鹭等候鸟飞来。里务比岛和伸入湖心的吐布半岛一水之隔。上岛后沿着绿荫小道走上山顶,那里是摩梭人二教合一的藏传佛教寺院,并有三座舍利塔样白塔。从里务比岛返回,我们已是湖中最后一只返航的小舟。夜色幽静,微风柔漫,湖水已成一片墨绿,荡漾其中,亲临着大自然如诗如画的仙景,如梦如幻。
泸沽湖的风情万千,更在于居住此地的摩梭人,至今仍然保留着原始母系社会的大家庭制和男不娶、女不嫁的走婚习惯,给这片土地披上了一层神秘而美丽的色彩。走进神奇东方女儿国的我们,饭前与饭店女老板的舅舅,一个健谈的摩梭中年汉子,围坐在木炭火盆边,聊起了以阿夏婚和母系大家庭为特点的摩梭人生活。摩梭人的母系大家庭制,无论是否婚嫁,孩子均随母亲生活,而且以几代人共同生活的大家庭为荣。家中财权均由大家庭中具有权威的女性掌握,而舅舅是孩子礼仪、教育的权威。家庭中的劳动安排和财产分配,均为大家庭共同承担和共同分享。男女青年在成年仪式后,可以夜晚到钟情女孩的花楼走婚留宿,白天仍回母亲家劳动和生活,直至生女育儿后,才通过“认子仪式”确立夫妻关系。但父亲只有道义上的名份,而不要承担经济和教育责任,孩子随母亲生活,由舅舅教育和抚养。如此自然产生归属于母亲家庭的情感和经济关系,成了母系大家庭体系维系的必然。那个摩梭汉子告诉我们:阿夏,即亲密伴侣的意思,如此走婚的婚姻,以男女双方的感情为基础,不受法律、宗教、家庭、经济的约束,但不象外人误解的那么随意。在如此的家族中,要结束婚姻其所承受的社会、家庭的压力可想而知;作为舅舅,在教育孩子时的以身作则、为人师表的责任可以想象。这种以道德和感情维系的婚姻不正是人类的不懈追求吗?母系大家庭没有婆媳、翁婿、妯娌、姑嫂关系,没有财产纠纷,全家庭共同劳动,兄弟姐妹与母亲相伴终老,重感情、同抚养的和谐家庭,不值得现代社会正在为这些家庭和社会问题烦恼的人们沉思吗?记得还在美国担任的社会学教授的中学好友曾预言:家庭的瓦解、以感情为维系的婚姻关系或许是人类社会从母系原始社会,遵循否定之否定定律的最终理想境界。
今日的泸沽湖之旅,在亲临人间仙境的同时,了解神秘女儿国的真相,在这和谐团结的纯美女神领地,也可以感悟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