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画新疆——曹姨妈后现代生活之南疆行(十一)

7月6日这一天,是南疆之旅行程的最后一天,当我打开记忆的闸门,把佳境付诸笔端的时候,心中充满了眷恋和不舍,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正是我此刻的心境,因此,我希望能把它写的长一些,让美景在心中慢慢流淌。
我们住宿的塔县全称“什库尔干塔吉克自治县”,总面积2.5万平方公里,总人口只有4万人,在我们国家,算是一个很小的县城,可是却被国家地理杂志评为最牛的县城,原因之一是它是中国唯一一个与三个国家接壤的县城,毗邻巴基斯坦、阿富汗和塔吉克斯坦,拥有世界上海拔最高的红其拉普口岸。因此,我们晨10:30出发,先在红其拉普口岸打卡留念。
口岸办公楼是一幢二层红顶建筑,正中的国徽面对院子里的五星红旗,右侧是一个宽敞的门洞,上面写着:出境通道,过了这个门洞,就算出国了。不知是因为时间尚早,还是疫情的缘故,口岸的院子里没有人,也不见工作人员。我们在写有“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围墙边拍照,爱国之情油然而生。
然后,前往石头城和金草滩。这两个景区只相隔一条公路,位于县城北侧,一老一新,很短的车程。
石头城是古丝绸之路的著名驿站遗址,海拔3700米,始建于公元初期的汉代,是西域众多王国的一国之都,入口处的指示牌上写着,距今约有2200年的历史,此后的唐、元、清各朝代都对石头城有所修缮。这也是塔县被中国地理杂志评为最牛县城的另一个原因,拥有这样古老的遗迹,其实,“塔什库尔干”的塔吉克语意本身就是“石头城”。
石头城依山而建,周围连绵的雪山幕布一般环绕着这座从远古走来的舞台,山下缓缓流淌的塔什库尔干河温婉而谦卑地仰望着这座千年古城,山腰间茂密的灌木丛众星捧月般簇拥着这位雪鬓霜鬟的至尊长者,古往今来,多少商人从这里西去东来富甲一方,多少僧侣从这里跋山涉水普度众生,多少部落王国在这里昌盛颓败兴衰更迭,如今岁月只为它留下了残垣断壁、满目疮痍,只有石碑上凿刻的“内城”、“外城”、“玄奘讲经处”的印记,无时不在地见证着当年城中有城,商贾云集的繁华市井。
(石头城上)
从石头城下来,横跨公路,便到了金草滩。
在我看来,金草滩更像是一个湿地公园,茂密的芳草鲜花,潺潺不息的流水,牧羊人的白色毡房,饮水吃草的悠闲马儿,缓慢旋转的风车,微微颤动的吊桥,蜿蜒曲折的栈道,近处青绿,远处斑斓,凉爽的风,带着雪山的清冽,带着奔泉的欢乐,带着鲜花的芬芳,带着水草的丰硕,拂动你的衣裙,亲吻你的面庞,等待你把时光定格。
(金草滩)
(金草滩)
(金草滩)
(金草滩)
(金草滩)
没有等到夕阳把湿地染成金草滩的美妙时刻,中午时分,在景区附近吃过蒸汽牛肉面,就返回喀什,再一次核酸检测入住其尼瓦克酒店中巴友谊楼。我们的晚餐也依然在那个浪漫风情的喀什古城特色小巷,店主一看老主顾来了,立刻安排属下烤羊肉串,轻车熟路地提来两箱大乌苏,一箱冰镇,一箱常温,大家恋恋不舍地把酒话别,用此行最后一顿晚餐。
7月7日,大家陆续踏上归程,飞沈阳的团友们晨10:00点出发,前往喀什机场,候机时刻,少不了继续打一场“414”,这一次孙强那一伙儿赢了,可她仍然还要在王教授后背“摸摸墙,抓大王”,我就笑了,顺便调侃一下孙强姐姐:抓不抓大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摸墙,一是要依靠墙,二是要把控墙,牢牢掌握霸主地位。
午后13:05起飞的国航CA1898次航班,18:00时许到达首都机场中转时,突然传来信息,因天气原因,北京飞沈阳航班取消,可是当时,无论是北京还是沈阳,天气都好好的,后来才知道,当晚在首都机场的所有国航飞机全部停飞,改签次日航行,我们蹉跎到晚21:00时许,才登上机场大巴入住航空公司安排的顺义宾馆,发给每人一盒方便面作为晚餐,成为归程花絮,若是去程发生此种状况,我们的天池之旅就泡汤了,那就流行语咋说来着: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为期13天的南疆之旅结束了,这是我参加社会散团在国内旅游史上最美好的记录了,没有之一。领队兼导游素质高,团友和谐,吃得好,住得好。这一帧大片,将永远留存在我记忆的芯片中:在诗和远方,有一辆疾驰的大巴车,在车上,有一群快乐的人,挥洒一路欢笑,书写一路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