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画新疆——曹姨妈后现代生活之南疆行(十)

(十)
7月5日上午10:00出发,前往白沙山、白沙湖景区。
大巴车在帕米尔高原上疾驰,稀稀拉拉的草地,夹杂着团团簇簇的红柳,一直延伸到连绵的雪山脚下。对帕米尔高原情有独钟,是因为年轻时看过的那部电影:《冰山上的来客》,几十年不忘地把它铭记心头,是因为那首令人无法忘怀的插曲《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红得好像燃烧的火,它象征着纯洁的友谊和爱情;鲜得使人不忍离去,它是用了青春的血液来浇灌”。
途径阿克陶县盖孜峡谷,我们在公格尔山下打卡留念。
中午时分,当然是新疆时段,我们来到位于喀塔公路边的白沙山白沙湖景区,只见蜿蜒曲折的公路在层峦叠嶂中突然一片豁然开朗,碧绿幽蓝的湖水映照着蓝天白云,绵延不断的银白色沙山舒展着优美的身姿,睡美人一般静卧在湖畔,湖面如镜,细沙如银,古朴的木栈道承载着游人的一路欢笑,一路风情。连续几天在峡谷沙漠中穿梭,突然邂逅绿洲,让人眼前一亮,心旷神怡,仿佛置身于塞外江南,团友们也如一瓢水泼进大海,瞬间分散的无影无踪,好不容易在湖边抓住范师,为我和先生拍了一张湖边的合影。午餐就在景区的塔吉克人开的餐馆里吃拌面,虽然用汉语沟通有些困难,但总体感觉南疆的消费比北疆低很多,一碗香喷喷的肉菜拌面,才20元,2013年在北疆的喀纳斯,一碗面45~65元,和机场一个价。
(白沙湖、白沙山)
(白沙湖、白沙山)
(白沙湖、白沙山)
17:00时许,来到又一处沙漠绿洲:慕士塔格峰和喀拉库勒湖。慕士塔格峰海拔7500米,与公格尔峰、公格尔九别峰并称为帕米尔高原三座高峰,与白沙山的柔美婀娜相反,慕士塔格山充满了阳刚,下半部棕褐色的山体线条分明,上面是凛然不可侵犯的皑皑白雪,它的形象正如名字的维语的释义:冰山之父,威严而慈爱地屹立在喀拉库勒湖畔,守护着一池碧水;百度说,喀拉库勒湖是世界上最高的高原湖泊,海拔3600米,因湖水深邃幽暗,故柯尔克孜语意为“黑湖”,我们无须考证此番注释的可信度,也不去与纳木错和羊卓雍错湖的海拔高度比较,我们只接受煎饼领队的精心策划安排:上午和白沙湖亲密接触,傍晚在喀拉库勒湖边拍摄落日时分的日照金山。我们的团队虽然不是专业摄影团,可是团友中不乏资深影友,一路长枪短炮,提篓拴挂。行车途中遇上的此行第一场雨,也善解人意地在车程中尽情抛洒,到达目的地,便艳阳高照。轻风吹皱一池湖水,湖面波光潋滟,流光溢彩,雪山和白云浑然一体,景区前广场上,五星红旗迎风招展,让人感觉分外亲切温暖。
(喀拉库勒湖)
那一天的天气预报显示:晚22:26分日落,在等待太阳落山的时光里,摄影大咖们扛着三脚架,不停地变换位置,寻找最佳拍摄角度,我却和水哥、孙强、王教授夫妇悠闲地掏出扑克,迎着湖光山色,玩起“414”,
日暮时分,风停了,喀拉库勒湖清晰地拥雪山白云入怀,被迷醉了的夕阳也把慕士塔格峰顶染得一片金黄,直等到22:15,
(湖中倒影)
在喀拉库勒湖边,在慕士塔格峰下,煎饼告诉我,鞍山有一位当年的高考状元,被北京大学录取了,毕业后迷恋上了登山,还翻译了很多关于登山的外文资料,因而在登山领域中很有名气,可是后来,在攀登慕士塔格峰的时候,他被永远地留在了这里。这是多么的令人惋惜,联想起尼泊尔珠峰登顶之路上的累累白骨,真是不理解登山运动何以具有那般魔力,可以让人放弃事业家庭,乃至宝贵的生命?真是不理解登山客们为什么见山就要登,而不能让它们保持处女之身呢?!
晚宿海拔3000米的塔什库尔干县新永鸿大酒店,很多团友都提前预备了氧气袋,其实在我看来,和珠峰大本营相比,那就是平地。(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