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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睿宗桥陵·桥山烟雨

(2018-01-08 21:3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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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帝陵

历史

旅游

唐朝

分类: 帝王の荒冢
与桥陵的初次邂逅是在10月2日的午后。
此刻天上的乌云席卷而至,风中带着淡淡的雨水气息。
我们从用餐的地方穿过小路,行出不多远就到了桥陵的东门。
唐睿宗桥陵·桥山烟雨
唐睿宗桥陵·桥山烟雨
这里长满荒草,生着几株枯树,周边被废弃的窑洞半包围着,还有些现代的新冢痕迹…
唐睿宗桥陵·桥山烟雨
一对儿回头对望的狮子就坐在一片荒草之中,背靠着枯树而蹲。
其中一只的面目已然全非,另一只则保留得相当完好。
这种扭头的形态,可以说是唐陵中唯一的一处。
也许因此,它成了这些时日来我最喜爱的风景之一。
脚下带起草木之声,不知不觉已打破了午后的寂静,不多时,楠山老师的航拍设备也在头顶嗡嗡作响。
桥陵,是唐睿宗李旦的陵寝,位于渭南市蒲城县城西北15公里的丰山上。
在唐的岁月里,这里还叫桥山。
李旦为唐高宗李治第八子,女皇武则天第四子,中宗李显的同母弟,玄宗李隆基的父亲。
(据说蒲城文庙有块碑刻记载着李旦实际应为武则天的第五子,因由其兄长出家被宗室族谱抹掉,才成了第四子…)
李旦的一生都在演绎着一个“让”字,而此间的智慧或许就是后世对他所加的谥号“睿”。
从他被推上皇位起,他便一直以恭敬退让的姿态求得自保,不论是对母亲还是对兄长,或许是这种以退为进的方式,使他能在女皇临朝后的王室变故中,独善其身。
他对妹妹有着纵容之过,但在关键时刻,他果断选择了让位,使得皇室内部的猜忌争斗能尽早结束,储位得以稳固,江山得以太平,此等睿智之举不仅成就了他自己,也成就了李唐的未来。
唐睿宗桥陵·桥山烟雨
走到近前瞻仰这只特殊形态的狮子,巧匠手下灵动的线条让它大气磅礴的同时也夹带着猫咪般的憨厚可爱之气。
它圆润的双耳,上翘的鼻翼,高高的颧骨,尖锐的犬牙,腿中夹着的尾巴,每一处细节都记录着与众不同的特色,也揭示着大唐那名为开元盛世的状景。
唐睿宗桥陵·桥山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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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草而行,我走向对面的一只。
已然不见头脸的它,只能从毛发和尾巴辨出它与对坐那只的区别。
唐睿宗桥陵·桥山烟雨
它努力深情地对望着同伴的方向,却再看不到对方的样貌。
残留下的眼角和耳朵,仿佛已经流出了泪,渗出了血。
蚕食面目,是它说不完的伤痛,也再难启口去说。
唐睿宗桥陵·桥山烟雨
抬手抚上它健壮的身体,指尖的冰凉触感,是它千年来冷却的温度。
最是无情帝王家,这话用在盛极一时的李唐也尤为贴切…
玄武门当初的战火,仿佛点燃了每个人心中的火种,而唐史中最激烈的一段,便在李旦的身边上演着…
权利之路上,他与母亲,兄长,妹妹、儿子等人的关系都在发生着微妙变化。
有时,我会好奇他一生立场的初衷,但那些又有何重要。
毕竟,最后的最后,是太平在这场争斗中败去,他得以安度晚年,而他一手扶持的儿子成功坐稳了皇位。
回首时,来路上所剩的不过斑斑血迹,哪里还寻得到曾携手同行,为李唐之政权共同前行的身影们呢…
或许只有在死后的世界里,那些逝去的人才能相互凝视…
如这一对儿戏耍千年的狮子般,默默相伴…
唐睿宗桥陵·桥山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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螺桨声尽,我们也将要离开,只能留下古树继续陪这对儿狮子蹉跎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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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会面并非与桥陵的告别,恰恰只是开始。
第二日,我们从蒲城文庙离开,便驱车再次来到了桥陵。
连夜的大雨仍未停歇,还有些越演越烈的趋势,所走的道路多处积水,让我们不得不放慢些速度。
唐睿宗桥陵·桥山烟雨
10点多钟,我们达到了桥陵的停车场。
如今,桥陵的南门被规划成了景区,看起来带些现代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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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好雨具,拿好门票,冲入了桥陵的入口。
在蒙蒙烟雨中,我们此番桥陵的探访拉开了帷幕。
唐睿宗桥陵·桥山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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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准备直接向前的我,没走几步就听到帮主正在呼唤大家跟他前往东边的位置。
原来,我们要寻找的是东侧乳台和阙台遗留下的痕迹。
桥陵的乳台遗址周围砌起了砖墙,残高约5米,呈现长方形,为南门第二道门阙。
而我们刚刚走过的仿唐风建筑则是在桥陵的阙台遗址上建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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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乳台回到神道,石像生的影子一直延伸到陵山脚下。
因为桥陵修建于唐玄宗年间,赶上了唐朝最鼎盛时期,所以其石刻堪称唐陵中最为精美的。
南门现存的石刻有华表,獬豸,鸵鸟,仗马,翁仲,蕃酋几种。
顺着神道向北,最先入眼的华表,柱身为八棱形,柱顶可见的仰莲乘桃,其下的俯莲一杯风雨剥蚀殆尽。
据说该柱柱身可见天马行空图等纹路,但距离加上下雨,并没有看出来天马,有些可惜。
唐睿宗桥陵·桥山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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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随其后的是獬豸,其形态与其他唐陵所见略显特殊。
它独角向后,怒目龇牙,立于三层石阶之上,翅膀与腹下石柱上雕有卷云纹饰,看起来十分威猛。
它灵动的双耳,似乎在听着周遭异动,好及时将邪恶之物从这片净土驱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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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乾陵开始,鸵鸟便一直是唐陵神道上的守护者。
桥陵的鸵鸟立于山峦之上,回首贴翼,羽毛丰满,生动逼真,同样是唐陵艺术里的佼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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鸵鸟的北侧,仗马的队伍接踵而来。
这些仗马算是几日来所见保留最完整,数量最多,也是最精美的了。
它们形态各异,头上当卢、耳侧的镳,胸前身后的杏叶、马鞍马镫等等皆有区别,欣赏下来仿佛真的是走在仪仗队伍中,看这些形态各异,专司其职的马儿展现着自己主人的富有,展现着盛唐的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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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有佛教意味的宝相花被雕琢在一些马身的配饰之上,这形态与永泰公主墓出土的马饰十分相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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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马之后,仪仗兵们也陆续跟上了队伍。
桥陵的翁仲们,皆是美须髯的武将。
他们长袍过膝,头戴鹖冠,足登如意履,手握仪刀,仪刀配有绶带,柄处以如意等物装饰,甚为精美。
他们整齐划一的动作,也让人肃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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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我们看得起劲之时,不记得是谁发现了这只雨后出来散步的蚯蚓,然后叫了一声有蛇…
这着实把大家惊到了…
好在是有惊无险,将这“罪魁祸首”放归自然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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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道的尽头是石狮和三出阙的遗址,可惜那些阙楼的繁华早被时光磨平,唯余下这土夯,多生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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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门的两只石狮子威猛高大。
东侧石狮毛发卷曲,裂唇露齿,肌肉健硕,腿后的鬃毛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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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侧石狮披发在后,大张血口,尾巴夹在腿中,从下方望去,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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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狮之后,地面多出几个石台。
原来我们已经走到朱雀门外,这些石台是当初大门的门槛,其残存的高度少说也有30多厘米。
从这些遗骸,便可以想见当初桥陵的大门是何等景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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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此处望向远处氤氲之气中的陵山,依稀可见的毕沅碑就立在山下。
开元四年夏六月甲子,身为太上皇帝的李旦崩于百福殿,群臣给他上尊谥曰大圣贞皇帝,庙曰睿宗,葬于了桥陵。天宝十三载二月,又改谥曰玄真大圣大兴孝皇帝。
那一年,李旦五十五岁,而距离他让位给玄宗已经过去了五年。
他两次登基,三让天下,实际在位只有八年…
四十七年中,他有大半浪费在了等待、谦让和求生之中,想必也是疲惫不堪…
这五年,或许是他一生中最安稳的一段时光…
他不再是傀儡,不用整日担忧母亲的猜忌,不用再和兄长、妹妹、儿子周旋在权利的漩涡里,去猜忌,去防御…
在唐史上,他的晚年是许多唐代帝王无法企及和奢求的,也是令人略有羡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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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望来时之路,荒草点缀了神道,一直延伸到天际。
那些迎接我们到来的仪仗已经变得渺小起来,只有近前的狮子,同我一般,静静远望…
唐的光阴易逝,沐浴在今朝的雨水中,一眼千年,却依旧难以寻到曾经的辉煌之景……
嗣圣年间,他血气方刚的年纪,却被母亲置于帘帐之前。
聪慧如他,怎不知自己只是傀儡之身?
面对试探,面对母子之情,面对着自己的兄弟姐妹多遭不测,他无能为力,只能淡然以对。
武皇登基,他虽然一再退让,却还是受到武家和酷吏的多番刁难?
不知道他是否也有过绝望之时,又为自己的幸免而长舒一口气?
面对同样登过基的兄长,他让出储位,辞掉了皇太弟的身份,可最终他还是重回了皇位,一切或许早已是命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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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我们沿着西侧神道而行,很快便发现了这里唯一残留的蕃酋像。
可惜大殿不存,这蕃酋只能孤零零淋着雨,立在荒草之中,看时光流转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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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侧神道的翁仲与东侧神道的翁仲比,五官特征有些区别,让我不禁好奇这些是翁仲是否是根据当时人的样貌所刻,而从他们有的高鼻深目,有的颧骨凸起等等来看,我猜想或许这些人中也是有着胡人和混血儿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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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人和仗马的之间,路被东西的小路截断。
大家在此休整顺便等待后方的队伍。
此时我发现自己的雨衣基本没有用…不如打伞能更好保护自己和相机…
因为开始的时候,我每次拍完照把相机放进雨衣里,但后来觉得麻烦就懒得合上雨衣的扣子…
以致于这会儿里面的衣服是潮的,相机也有些潮…
不过都这样了也就豁出去了…
我们这一帮冒雨前来瞻仰唐陵的,可不都是“疯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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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边等待大队的过程,顺便拍一下带露的女贞和远处的陵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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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启程,欣赏完西侧神道的石刻,我找到了这里最爱的一只仗马。
它不像其他的仗马那样正视着前方,而是北望着陵山方向,略带哀伤,却含情脉脉。
也许,它是在留恋着一个时代的终结,亦或,它是期许着下一个时代的到来?
李旦,悲在生于这个时代,也幸在死于这个时代。
他虽不是唐史上有多大作为的帝王,却有机会目睹着唐最炫彩的一段,并看着它走向巅峰,也因为它的荣光得享死后的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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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道的最南,依旧是鸵鸟,獬豸与石柱。
鸵鸟和石柱与神道东侧所见无甚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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獬豸的形象则比东侧的那只更显威严一些。
果果同学看到此,忍不住评论了一番这猛兽的牙齿,逗得我开怀大笑。
这獬豸真要好好刷牙,整整后方的形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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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烟雨中游览完桥陵的南门,虽然我和相机都湿了,但归功于这场雨,桥陵的花草树木都神采奕奕,也让桥陵的风景焕然一新,沾染上淡淡的阴郁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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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前,在大门口来个凌空一跃~
借位跃上桥山,算是没有登顶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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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南门出发,我们继续前往桥陵的西门。
车窗上水雾太重,我擦开玻璃的一瞬间便望见了路边的狮子。
其形象与南门的石狮形象近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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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跑下去给它们留些影像。
这会儿我相机的镜头已经带起了雾气,果然是淋雨的关系…
西门短暂的停留,帮主开始催促起我们,因为前面还有更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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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车而行,桥陵的最后一站是位于蒲城县东山村的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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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西、南两门神似的一只狮子立在村道的一边,我们一下车就能看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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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则藏在与这只同一直线的树林之中。
它淋了多时的雨,身上基本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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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以为这便是北门的全部时,帮主指挥着我们继续向北。
随着前进,帮主所谓的“更美”也出现了。
远处两匹仗马之后,一匹马前蹄上扬,后腿微蹲,似仰天长嘶,跃跃欲腾之态。
正是:“腕足齐行拜两膝,繁骄不进蹈千蹄。髤(xiū)髵(ér)奋鬣时蹲踏,鼓怒骧身忽上跻。”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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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舞马,那些曾给唐玄宗跳过贺寿的舞曲,记载了盛唐辉煌的神奇之马~
它的形象与鎏金舞马衔杯皮囊式银壶上的形态一般无二,也是唐陵神道中唯一的舞马形象。
或许是玄宗感恩于父亲,所以将自己细心栽培的舞马永远留在了桥陵北门,让它们为父亲跳上一曲。
这场贺寿的舞蹈,一跳千年,至今,舞马依旧保持着当初的姿态,随着岁月的节拍,腾跃飞旋。
即使它曾衔的酒杯都不知被遗落在了何方?即使是曲中人散?即使是大唐落幕……
它还是尽力跳着盛唐的舞蹈,跪拜着它的帝王…
它的光阴里,大唐从不曾衰败,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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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马周围的田地已经被雨水泡软,江湖哥让大家尽量别踩泥弄脏鞋子,以免一会儿上车后带上去。
但总觉得这样的舞马缺少生机,也无法完成这曲唐之舞,所以我还是忍不住用草自造起了道路,进了舞马北侧的苹果林里…
于是,衔苹果相关的情节就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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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地陪舞马玩了片刻,下到大路时,江湖哥正在给大家发着村里买的棒棒糖~
这是旦哥制造,别处买不到~
大家人手一只,边吃边往回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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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依旧有些忍不住钻进树林去近距离欣赏狮子的威严,好在这边地不至于踩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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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西、南、东三门不同,这里的两只狮子都是卷毛的。
它们一只张口,一只闭口,胸肌健壮,看上去孔武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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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它残破的牙齿,我忍不住喂它吃根棒棒糖…
这狮子一看就是糖吃多了,都有蛀牙了…唐睿宗桥陵·桥山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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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拍下这只非披发的狮子,绕到它身后细细欣赏。
上方的绿荫,让我们躲避了短暂的雨水,不知是否也曾为它遮风挡雨,蔽日遮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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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路上,还不及上车又听小伙伴说前面可以上到刚才东侧的墙上看。
于是我和果果兴奋地又跑去了…
虽然极度小心,但还是一脚下去一脚泥…
我们刚立到墙边,就吸引了下方的小伙伴们也来登城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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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方的视野宽广,这狮子被圈在了一方院落里,在下方所见的戾气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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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近一看,原来它舌尖向上顶着上牙床,做出弹舌之态,样子也是憨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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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返回去,我们在雨水中冲刷掉鞋上的泥,才上车赶往富平。
中途继续我们这几日的老朋友水盆羊肉…
蒲城的日子,果然还是要靠蒲城羊肉过活的~

桥陵的结尾,附上蒲城文庙所见的金仙公主墓志与王贤妃墓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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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墓志记载,王贤妃是梁司徒太尉大司马永宁公王僧辩的五世孙。
天宝四年八月病逝,至其载十二月七日陪葬于桥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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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仙长公主为睿宗第八女,昭成皇后窦氏所生,是唐玄宗、玉真公主的同母兄妹,曾经做过仙姑,于开元二十四年陪葬桥陵。
据说其墓志由玉真公主撰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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